玩啊!你们既然想着要抓我的女人和孩子,肯定是已经做好了被我报复的准备了,我怎么能辜负你们的期待呢!”
“呜…呜…呜…”
“瞧我这记xing,都忘记了你们的嘴还堵着呢,来来来,我先将你的嘴里堵的布扯出来,你也别想着叫人来救你们。”陆泽轩蹲下来,拍着刘昭仁的脸说道。
刘昭仁心里想着眼前这人也是傻的,自己怎么可能不喊人呢,脸上却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拼命地点头,就想等着陆泽轩将自己嘴里的布扯出来,自己就立马喊人来救自己。
陆泽轩将人嘴里的布扯出来,就立马丢了一个小型水幕过去,直接罩住刘昭仁的脸,让他无法呼吸更何谈喊人救命呢?
刘昭仁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就是一条失去水的鱼正在拼命的挣扎着,却毫无办法。
看着人差不多了,陆泽轩就散去水幕的控制,失去控制的水幕直接将刘昭仁浇个彻头凉。
重获空气的刘昭仁只能拼命地张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尽最大的力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觉得这空气从没有过如此的清新,让人难以割舍啊。
看到刘昭仁喘过了气,陆泽轩就又扔过去一个水幕罩住刘昭仁的脸。
就这样反复的几次下来,虽然刘昭仁并没有受到什么身体上的伤害,但是心理上却已经怕的不得了,之前还觉得这人是个傻小子,恐怕连抓人后怎么拷问都不知道,没想到这人简直就是拷问人中的温柔变态。想到自己同他的愁怨,只觉得今天恐怕会就这样被他玩死的。
觉得刘昭仁被收拾的差不多了,陆泽轩这才开始问实验室的事情。
这一问到是把刘昭仁惊的够呛,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这才多久就被别人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谁走露了消息。哪怕是几次临近死亡,刘昭仁依然铁嘴的说着:“什么实验室?我从来没听说过。”
总之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打死不认的样子,你能奈我何?只要你想从我嘴里知道实验室的事情,那你也就不敢真的将我杀死,死了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在刘昭仁看来,招的越快,死的也越快,只要自己一直拖着他,拖的时间长了,总会找到逃脱的机会的。
陆泽轩看到刘昭仁在听到实验室时虽然表情未变,但是眼睛却微微收缩了一下,显然就是有这个实验室的。在看到刘昭仁这副死嘴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这是觉得我不敢杀死你是吧!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我这里可是有多的是不让人死又痛苦万分的折磨人的法子,就看你受不受得了呢。
陆泽轩随手一个火球就对着刘昭仁的双腿间慢慢烤过去,另一手甩一个小水幕堵住刘昭仁的嘴,让人无法发出声音。
看着慢慢bi近自己小兄弟的火球,刘昭仁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神色,嘴里终于想着求饶,可惜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地摆着头,扭动着身子想远离火球,只是却毫无效果,火球仍然是慢慢靠近着自己的小兄弟,甚至离的近的皮肤已经渐渐地感觉到了热烫的疼痛感。
看到刘昭仁终于知道害怕了,陆泽轩这才散去自己控制的火球,看到刘昭仁的裤子都已经烧出了一个洞,冒出一阵阵的烟,陆泽轩这才假惜惜地说:“瞧我,都忘记给你剪开裤子了,这要是这么一直烧下去,你猜这火会不会就沿着这条裤子的布料这么一直烧下去,直到全身都烧一遍呀!我这人呐就是太善良了,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好的一条裤子就这么报废了,要知道很多人可是吃不饱、穿不暖的。要不你看这样啊,我先把你衣服都脱了,咱们再来玩火燎猪毛的游戏,你看怎么样?”
“呜...呜...”嘴巴被堵住的刘昭仁只能用鼻子浓重的呼吸声。
“哦,让我猜猜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什么叫火燎猪毛呀,就是我控制着火球沿着你的身体滚一遍,将你身上的毛发都清理干净,你说好不好啊?”
被陆泽轩这么一吓,害怕的刘昭仁都眼泪鼻涕直流,拼命的点头,就想着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