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江晨之所以肯付出这般大的血本,就是想要用这种手段,弭平对方相赠千年灵yào的恩情,如此一来,对方就算是真的有事相求,怕是也很难再开口了。
旁边,王二郎渐渐苏醒了过来,吸收了朱果灵力的他,只觉得身轻如燕,通体舒泰,精神更是充足,脑中清明,灵智大增,往日里许多想不通的道理、学不会的知识,此时此刻,全都一清二楚。
江晨笑问道:“这一觉睡得可好?”
王二郎从容应声:“仙家珍品,果然非凡,多谢知秋道长赐我此番机缘,亦要多谢皇甫公子款待。”说话之时,言语之间,却是再无半点先前的惊慌畏惧,显然,尽管只是一颗百年朱果,却也足够让他脱胎换骨了。
闻得王二郎言语,原本还沉浸在论道收获中的皇甫明华当即清醒过来,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神色不由得微变,心中更是忍不住的为之大感懊恼。
却在此时,突听得厅外传来一声朗然大笑:“一进门就听说家里来了一位道门高士,老朽皇甫松,特来拜见。”
“啊!”从懊恼中醒神,皇甫明华连忙起身道:“是家父回来了。”
王二郎也连忙起身,唯有江晨,依旧端坐不动,不多时,就见一个黄衣老翁拄着一根红木拐杖走将进来,他看上去年纪甚大,须发尽皆灰白,但行走间身体依然康健,绝非一般枯朽老人可比。
“父亲大人!”一见老翁,皇甫明华连忙躬身施礼。
边上,王二郎也忙拱手一礼道:“小生王二郎,见过皇甫老先生。”
“王公子有礼了。”皇甫松满脸微笑的回礼,随即方向江晨拱手见礼:“老朽见过知秋道长,寒舍凋蔽,招待不周,还请道长万勿见怪。”
“哈!”一声轻笑,江晨起身回礼道:“皇甫老先生谦虚了,如此‘豪门大宅’,怎能称得上是凋蔽寒舍,况且,皇甫公子适才更以千年朱果款待,更叫小道受宠若惊,哪里还能见怪?”
微微一怔,皇甫松随即叹道:“知秋道长有所不知,当日你chā手郭北县刘家之事,实是解了我家一桩大麻烦。”
“哦?”江晨一声轻咦,方才带着几分好奇道:“内中如何,还请老先生逐一道来才是。”可惜了,他是轮回者,跳出了诸多因果之外,不管是茅山派还是昆仑派的掐算推运之法,他都无法使用,即便用了,也推不出什么头绪,一切只能靠自己的见闻,再加上轮回传输剧情,往往也只注重主线,对于旁支提及不多,有些事情,他是真的知道不多。
“哎”一声叹息,只闻皇甫松带着几分无奈道:“整件事情的起因,还得由我那女儿娇娜的丈夫吴小郎说起,那日,他外出游玩,没想到却惹了那刘家公子捉他,他一时不忿,这才从山中驱了两条du蛇伤了刘家公子,惹得我家香奴,为报前恩,误将那蜕变期的酒虫送入刘家公子体内,险些酿成大祸。”
江晨这才总算是将整件事情的首尾了解,却听皇甫明华又道:“狐族修行本来不易,每百年有一次大劫,劫难降下,以善恶修行为定,如果轻易伤人xing命,便会加重劫难,到时候,怕是数百年修行都将付之一炬,作了飞灰。”说话间,他与父亲皇甫松二人忙又再度向江晨施礼道谢。
“二位多礼了。”江晨谦逊道:“我等修道之人,上体天心、救急护危,本是份内之事,焉能当得二位反复道谢?”
“当得,当得。”皇甫明华连声道:“百年大劫,非同小可,这等救命之恩,若当不得谢,那世上还有何事可谢?”
一番寒暄相谢,厅中气氛逐渐臻热,更有素香添酒,宾主尽欢,半响之后,方才有皇甫松带着几分试探问道:“知秋道长,说来,此番相邀,老朽有一事相求?不知知秋道长可肯应允?”
“哦。”江晨笑着道:“老先生但说无妨,若然可行,小道自然不是推拒。”
“这”稍作沉吟,皇甫松当即沉声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就直言了,不知当日刘公子体内那酒虫如今可在道长手中?”
“确实在我手中。”江晨言语之间,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