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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凸起伏。

    胸前的两团乳肉发红,有凌乱的红色指印,两颗乳果高高地敲着,还被男人用手指捏弄拉扯。

    “断掉了。”讨饶的泣音,就是琉璃听着也心火难耐,“要被插断掉了,好胀,呜呜呜,你轻一点插,那里

    被干的好麻,好满。”

    男人俯身咬她的耳朵,手从腰上拿开,却来到她身下正被插弄的穴口。

    他大抵是在逗弄女孩的阴核,琉璃听见溃不成军的呻吟声,眯眼一看。平时满脸冷漠的小姑娘眼角含唇,张

    着嘴不断淫叫,忽然蹙眉失声,身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居然被男人在水池里干到潮喷了?

    真是太不要脸了。

    可琉璃呼吸急促,发觉自己身下粘腻不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人的交合处。

    忽然,男人将瘫软的小姑娘抱起,面对面挽起双腿,琉璃只能看见小姑娘被插得浑身颤抖,紧紧抱住男人的

    脖子生怕摔下去。

    看不见正在挨操的穴,只有赤红色的肉柱不断上下顶弄。

    “明景,明景……”

    星然好像听见有别人的喘息声,害怕地抱住明景,身下收缩夹紧,“好像有人,被看见了呀……”

    “嗯?”

    深进浅处的明景感官很敏锐,也很迟钝。仿佛只剩下被星然紧紧包裹的快感,只想把她的每一滴水都干出

    来,让她哑着嗓子求他再深一点。

    明景忽然一顿,肉棒正顶在对娇嫩的宫口,星然失声地战栗泄身,趴在他胸口一动不敢动。

    勉强忍住欲火,明景抬眼扫过,只见树后的一片粉色裙摆迅速消失不见。

    竟然敢偷窥他和星然交欢?真是不守妇道的女人。但不着急收拾她。明景缓缓摆动腰肢,安慰星然:“没

    事,没人看见。”

    抽插近乎温柔,快感从敏感的内壁席卷而上,星然断断续续地问明景:“明景,我都让你干舒服了,笋丝的

    事,就抵消了好不好?”

    明景本意是让她含着他的阳物,软着声说好听话。

    哪想一旦插进她穴里,满脑子只有欢愉,根本没顾上要讨回饭钱。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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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景将星然放下,仍旧挺立的肉棒送到她唇边:“张嘴,好好舔,我觉得舒服了我就不计较。”

    “……”

    面前的肉棒还跳了跳,几乎打到她脸上。星然委屈地张嘴,伸舌舔弄顶端,抬眼问他:“只舔一次?”

    “到我说可以为止。”

    明景抚摸她的后脑勺,一点点压近,直至她的鼻尖抵在小腹。

    肉柱一直插进她的喉咙,星然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声。

    明景露出一丝得逞的坏笑,抚摸她的发顶教导:“嘴巴不说话,就用来含肉棒,总不能长着吃白饭,对不

    对?”

    53.问讯

    星然嘴角痛得厉害,眼睛都哭涩了,才尝到腥膻味。

    “咽下去,行功法。”

    那只按她脑袋,命她吞得更深的手倏然温柔,摩挲在她开裂的嘴角:“乖,对你有好处。”

    明景的声音有一丝虚疲。

    分明被迫的是自己,星然偏生觉得自己占了明景便宜,乖乖将他的浊液咽下。

    她只敢小声嘟哝:“吞进肚子里的也有用么?”

    “是你吞又不是我吞,我怎么知道?”

    见她一滴也不剩,得逞的明景止不住地掐她的脸蛋,软乎乎的莹润感,简直爱不释手,如果再多吃一点养些

    肉就更好了:“我又没把你吞进过肚子里,没法回答。”

    星然不敢看他的眼,红着脸推他:“衣服湿了,你御剑去拿一身来。”

    “这点事也值得御剑?”

    明景用内力烘干自己长衫,走到方才有动静的树后,果然看见一身星然的襦裙。

    “刚刚是有人看见了吧?”

    星然一边穿一边抖,“都说了不行,你非要在外面,都给人看见了……”

    她说了好多淫话,求他插得更狠更凶。动情时只顾舒爽喟叹,那模样肯定丢人极了。

    “没有。昔鹿已近登仙,神通非凡,闭关前定有准备。定然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明景说的严肃至极,唬得星然都信了那所谓的仙人。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襦裙样式繁复,似是华彩贵服,大约是正明国的衣服。星然穿得乱七八糟,好不容

    易平复的脸色又急出红晕,“我身体感觉好多了。你也该快点回正明国向武帝复命,长生门的钥匙总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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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之不管。”

    方才吞吐时开裂的嘴角已然愈合。

    明景伸手替她穿衣,摸一把胸前盈起的软肉,确定这双修的确有用。

    “择日就走。”明景顿了顿,“总该向昔鹿道声谢。况且昔鹿临近登仙……”

    他没有再说下去。

    但星然能透过明景眼中的哀色,猜晓他此时的不舍。

    昔鹿登仙后,世上少一人而已。于明景,却是少了一位挚友。从此人仙殊途,此生尚余时日,却再无相见之

    日。

    “崖壁上刻的什么?”

    星然转开话题。

    峭壁上用剑刻字,极其狂草,可见刻者心境激愤不平。明景仔细辨认后说:“是杭袁荆的守城帖。”

    明景念出&#为国身死,但求民安&#那一句,不由得几分赞赏:“他是容国文相,一介读书人罢了。攻国时,武

    将避战,他独自领兵迎敌。一身清白傲气,得知莫涯下毒毁城时,也没有逃。”

    星然恍然想起已经死在火中的临安。

    原来他买的,是他父亲的真迹。

    不由得想起临安临死前如得大赦的眼神,和他那句除了你从没有人喊过我先生时的庆幸感激,星然不禁五味

    杂陈。她拽明景的袖子问:“明景,世上真的有一身清白的人么?”

    “何出此言?”

    明景不知道小姑娘突然在感怀些什么,“杭袁荆的清名容国皆知。就是他死后,他的家眷亦受敬仰。”

    星然努力将苦涩咽回去:“可是……你看,昔鹿不是已近登仙,却还在崖壁上刻这些国仇家恨。他这仙人,

    不也无法了却凡心?”

    只要人心尚在,是非黑白便无清白一说。

    明景发觉星然总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