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娶其他人为皇后。”
“你不在意,他在意!再说,你真的不在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心爱的人?”楚眉灵反问她,语气也沉了几分。
“我……”昇儿yu言又止。她当然在意,可她不想让望儿为难,若是因为她而误了国家大事,那她宁愿选择后退一步。只要他心里有她,这就够了!
“选秀就先取消了吧。明儿下午我再来看你,咱两也好好谈谈。”楚眉灵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神色有些焦急:“我先回去了,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了这里!”
“义母!”昇儿唤住了她的脚步,道:“前些日子,我娘从山上带回来了一个陌生男子。他的精神恍惚,时而清醒,时而发狂。我们寻遍了大夫,可大夫束手无策。若是可以,义母能不能派御医来瞧瞧。”
“你怎么不早说?”楚眉灵抬手轻点她的脑袋,佯装生气。
其实她一直想将他们一家三口接到宫中,可昇儿父母不想离开大山,他们习惯男耕女织的生活。
“明天下午,我就带御医过来。也刚好给你父母检查身子,给他们带些补yào。”楚眉灵应道。
“谢谢义母!”昇儿“扑通”跪地,对着楚眉灵深深磕了一个响头。
“你倒是心善,对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上心。”楚眉灵将她搀扶起,轻轻拍去她肩膀上的晨露。
昇儿挠了挠脑袋,笑着道:“我就是觉得,他看着很亲切!”那个陌生男子长得和哥哥很像,只不过他的头发已是银白,右脸颊像是被烧毁过,大大小小都是伤疤。
“行了,那你先回去吧。”楚眉灵道完这一句就化成白狐,“嗖嗖嗖”得离开了。她要快点回宫,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她来了此处。
这一天,她是在匆忙中度过的,既取消了选秀,又忙活如何安抚这些贵族的心情,不让他们心里有一丝不爽快。
当然,请酒是少不了的。
所以在第二天,她就盛情款待这些秀女的族长。
御泽不会喝酒,所有的任务就jiāo给她和望儿。母子两几乎喝掉了三四缸的烈酒!直到狂吐也没有停下。
“母后,你不能喝就别喝!你瞧你,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了!”东方御泽心疼得为她擦拭呕吐物,又不停为她拍背。
楚眉灵回头瞪了他一眼,哼哼了一声道:“我能不喝?你哥怎么办?他能把肝都吐出来!”十年,他们母子为了这个江山,做了多少不愿做的事!
喝的酒还少?
“你哥呢?他方才不是在这里吗?”楚眉灵突然想到了什么,偏头问东方御泽。
“哥被玉姐姐搀扶到房间了。”东方御泽随口一回,心疼得将她搀扶起,道:“我扶你回房好好休息。”
“不不不,不行!我得去找你昇姐姐。”楚眉灵摆了摆手,下一刻就化成白狐窜远了。
东方御泽叹息,他的母亲就是这样,无论遇到什么事就喜欢自己扛着,也不喜欢被人看到她孤寂的模样。
由于昇儿的一家搬到了离皇宫比较近的大山,所以楚眉灵和随行的御医很快就到了,此时已是黄昏,金灿灿的麦田醉了她的眼。
逆着阳光,她看到不远处正赶着牛的中年男子,此人就是昇儿的父亲,而昇儿的母亲则坐在院子里泡着茶,平静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太后,我们过去吧。”随行的贾御医抱拳提醒。
“好!”楚眉灵点头答应。同时又吞下一颗解酒丸,压制住咽喉的呕吐物。
“是,是太后来了!”
六婶和她的丈夫阿郎急忙起身,对着她跪拜下去。
“快起来!都说了好多遍,不用给我行礼!”楚眉灵将他们搀扶起,神色略带紧张。他们不仅是她的恩人,还是未来亲家!
“太后,您快去瞧瞧。他方才又开始发狂。抱着脑袋,发出痛苦的闷哼!我们看了都觉得心疼!”六婶将她拉进屋子。
“好!”楚眉灵一应,和御医一起进了房间。
可是房间里空dàngdàng,早已没了男子的踪影。唯有墙上带着血迹的印痕,证明男子方才的的确确在这里。
“啊呀!不好!我们周边有条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