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种田吧 作者:桅子花
相公,种田吧 作者:桅子花
相公,种田吧_分节阅读_44
季心苗提着篮子,慢慢的一路踩过去。现在她的身手对付两三个没有功夫的男人是没问题的,就算不能一出手把他打倒,但是摞倒他们是没问题的。
艺高人胆大,季心苗因此越走越进竹林。
胎菊不容易起篮,但晒出来很实在,当季心苗摘满一篮子野胎菊后,发现自己竟然进到了竹林里面了。
看看竹林里还有很多的野菊花,季心苗看看篮子还是放弃了。她擦擦额头的汗水,就着一个小土彼坐了下来,弯了快一个小时的腰,真的觉得累了。
小土彼上的野草因为秋天来了已经半黄,季心苗躺在野菊花丛中,透过竹子的叶间看着蓝蓝的天,觉得很是心怡。在现代,这样的天空蓝,在自己生活的那大城市里是无法看得到的。
竟然有点睡意迷糊了,季心苗正准备起身回家,突然一阵脚步声近了…
季心苗赶紧往草丛里缩了缩,这时不管是遇上好人也好,遇上坏人也罢,最好莫让人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睡觉。如果说遇到的都是男人的话,她明白,自己这容貌,一旦遇到坏人进,肯定要出事。
“濑濑…”的脚步近越来越近,季心苗越来越紧张。从脚步声一轻一重可以听得出,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心想着看能不能躲开被这两个人发现,然后她杯具的发现,这脚步声竟然绕在她身后的一个落坪处停下了,虽然她在高处那两人看不到,可是下面的这两人,脚步声越来越清析…
“好人,就在这里吧?”男子的声音急切而撕哑。
“要不再走远点吧?这里会不会有人进来?”女人话一出口,季心苗大吃一惊:这不是钱氏么?
扒开眼前几缕野菊花季心苗轻轻的转了一下身往眼前十来丈母远的小坪子上看去,更是惊讶了!
那男子竟然是村里的老光棍柳文石,这人年近四十了,模样儿真的不敢恭维。常年劳作的农民,家中又没有一个女人打理的男人,那形象不用说也能想象出来。
心中恶心一阵:这钱氏口味也太重了吧?
柳文石左右看了一下说:“这竹林很密,这时节又没人来采竹笋,谁会到这儿来?一会你就是放开叫,也没有人能听得到!”
呃…这老男人还真能说得出口!叫?
就钱氏这模样本就不怎么样,只是一个自以为的好看的蠢女人,她一叫这状况会不会像打仗一样惨?
这时,季心苗有点后悔了!她应该早早断定这两人来的方向,从别一个方面离开,也不会被逼在这里看演活****了!此时,已迟了!但谨此次,她明白了,穿越女撞敌人野合,那是穿越的定律!
她更明白了,什么叫野合!古代农村里人,根本没有开房间一说。家里人又多,行事不方便,这荒郊野外的,来人总是少的!
不过少,并不代表没有啊?季心苗真想对着山下大叫一声:同志,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想叫已是不能,虽然两人还没有开始行动,可这模样,要被人发现了,还用得着说明?
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也不现实,季心苗躺在草丛里,听着两人的荤话,开始欣赏起蓝天白云,只可惜,心还不能做到这么淡定…
☆、76.第76章 钱氏菊花2
季心苗越是想淡定,可那骚叫声越是清淅…
听得柳文石急切的轻喊:“菊花,你就不能快点?我急都急死了,一会我要涨死了。我真要涨死了,你可得就给我守寡了!”
“呸!我又不是你女人,我给你守哪门子的寡?你想得美呢,要想人守寡,找别的女人去!你急什么急!老娘我都出汗了!”柳钱氏的声音这会倒真的娇媚起来。
“好人,乖乖,别磨叽了行不行?别说你出汗了,你出水了我一会都给你吸干去!”
柳钱氏果然是个会打情骂俏的,听得她装得媚媚的“呸”了一声娇滴滴的说:“你这不害臊的死人!”
男子在这事上都是天生的好学生吧?柳文石痞子样的声音传来:“小心肝儿,我才不害臊呢,一会呀我不止要吸你的汗,我更要吸你的汁呢!”
柳钱氏的娇痴吓得季心苗汗毛倒坚:“死鬼,每次都是这么急,你要再敢说,小心老娘咬死你!”
忽然柳文石一声轻叫:“天呀,菊花,你这N头怎么越来越黑呀?这近来是不是吃的人太多了?说,你是不是给柳十三上过了?他弄女人是最狠的!”
柳钱氏一听娇骂一声:“你想死呀!不想吃就早说!我是这样的人么?”
柳文石嘿嘿的说:“吃,怎么不吃?好不容易挣够银子来上一次,哪能这么放过你!”
不一会柳钱氏的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他们越是激烈,季心苗越是一动也不敢动。她想,发现了她有可能被人灭口,就算他们一时灭不了自己,以后也会为了自己的安全想方设法灭了她的!
正当季心苗害怕又尴尬时,柳钱氏撒娇的声音又传来:“死东西,你不能轻点么?是不是一次就想把老娘给弄趴下!”
柳文石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菊花,你可不能这么偏心,我一个光棍好不容易有一次吃,你还不许我吃猛点!”
柳钱氏一时傲骄的说:“死人!又不是我叫你打光棍的!你这死光棍,拿那么一点点银子就把我往死里折腾?”
柳文石听她这么一说就不服了:“菊花你可真不公平!”
柳钱氏还在“嗯、嗯”的喘息几声后才问说:“我哪不公平了!你说说!今天你这老小子不给老娘说出来,我非夹死你不可!”
“哈哈哈…宝贝儿,我就不说,你来啊你来啊…哎哎,死鬼,你小心点,别把你那东西弄进去了!”
男子一阵‘嗯嗯啊啊’后气急的说:“我不管,我就要放进去!反正你家那男人也有两个儿子,你就给我生一个吧,也不枉哥哥我疼你这么多年。再说,你家男人听说在镇上与一小寡妇打得火热呢,你还为他守着什么?”接着再也没理她,从他们俩相撞的“僻僻叭叭”可以听得出他只是在一个劲的往里冲,那是一阵怎么样的勇猛。
正当季心苗听得脸红耳赤的时候,两人的对话更露骨了:“冤家,你快点…再快点…哦,啊…”钱氏的叫声轻却急促,那似乎是承受着莫大的欢愉。
男子嬉笑道:“再抬高点。”
“你给我轻点…”
然后便是一阵低吼声,最后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嘶鸣。
季心苗心一跳:总算结束了!求求你们快点走吧,我不想闹出事来!
正当季心苗担心这两来来个梅开二度的时候,一阵呼叫声音似仙乐一般动听:“菊花,你死哪去了?你家小子在到处找你呢!”
柳钱氏的男人听说去地主家打工了,他们家只有两亩多地,而水稻只有一亩半。所以,家里的这一切都交给她了。此时到处呼她的是她的婆婆柳张氏,一个眼睛不太好使的老太太。
听得柳钱氏赶紧提裤子跑了,直到了另一边的竹林里才听到她在应:“叫什么叫呢?我这不就去方便一下么?狗子呢?他不带他弟弟死到哪去了?那个臭小子让老娘我呆着着,看我不打断他的脚,一天到晚给老娘乱蹿,只知道吃不知道做的家伙!”
柳钱氏的婆婆因为眼睛不好用,这大儿媳妇又连生了两个孙子,这对于他们柳文庆家来说,是有功的。因此,柳张氏听到儿媳妇说去方便了,又见她口气极不好,于是也只得信了:“狗子是不是口渴回家去了?天气这么热,孩子哪能受得了,只是你方便一下怎么就这么久?”
反正这婆婆看不清她的表情,于是柳钱氏狡辩着:“哪里这么久?这秋天人又累得荒,天天杂粮咸菜油都没有一滴,这肚子会好拉么?你天天来这太阳下干干看看?看你拉大便能不能这么溜当!我这不蹲累了就坐了一会,也值得你来问罪?”
柳张氏闻言转身走了,只说了句:“我只是听得明子在哭着找娘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哪个是来问你罪的!”
刚到竹林口的季心苗听到柳钱氏与她婆婆的对话,差点笑出声音来!
她真感叹:这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李金氏背着竹篓正往塘边走,刚好碰到季心苗提着篮子回来,见她脸色绯红,又提着东西,于是关心的问:“弟妹,你是不是提得太重了?”
季心苗莫明其妙的说:“没有啊,这是野菊胎呢,很轻的。嫂子,我怎么了?”
李金氏羡慕的看着她:“看来你这粉脸是天生的呢,刚才我看你脸粉嫩粉嫩的,我还以为你是累出来的。”
顿时,季心苗石化了!
不解释会让人觉得自己臭美。对于这上坪村目前唯一一个对自己算是不错的兄弟媳妇,季心苗故意装出轻笑说:“嫂子你还能真夸人呢,我就一村姑出身,哪来的天生粉脸?我这是刚才太阳晒的,又走得急了点,你没看到我有点气急么?我要是再过几年到了嫂子这年龄,还能有嫂子这身段,那才能叫天生的呢。”
世上没有女人不爱夸,李金氏本就是长得不错的,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而且当年嫁给李登时,可是李登死磕才娶进来的。要是长得太差,可能么?
因此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遇着女人称赞她,决定是不会错的一件事。
☆、77.第77章 后遗症
季心苗是学过心理学的人,只要她能去仔细思量,她就能多多少少揣摸到人的心思。
听到季心苗的夸奖,果然李金氏娇嗔的睥了她一眼:“我看你这小嘴啊,是你家大郎给你吃多了蜂蜜吧?要不然哪有这么甜!只是你采这些野花做什么?这东西可是苦得要命的。”
季心苗很真诚的说:“嫂子,这东西苦是苦,可是极凉。”
李金氏惊讶的问:“那这算是凉药了?弟妹还识得草药?”
这凉茶变成了凉药,凉药又变成了草药,季心苗笑了:“嫂子,这算不得什么草药,这只能称为凉茶。以前在家里看我奶奶晒过这野菊花胎,这不冬至要来么,就想着晒一些来喝喝。猫冬的时候家里人个个都围在火盆边不舍得起身,可是烤多了碳火,是要牙痛的。牙痛不是病,疼起来要命。所以,时常泡上一杯,配上些野蜂蜜,喝了对身体有好处呢。”
李金氏一听果然赶兴趣:“啊?还有这样的好处啊?那我也去摘一些晒了。以往孩子们到了冬天就老是屎都拉不下来,就是这碳火烤多了,哪一年不捡上几副凉药才能对付着?弟妹,你这可是教我省银子呢。还有野蜂蜜我家有呢,还不少,到时我给你分一点来。”
季心苗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家里还有一坛子,可能是大郎弄回来的。”
李金氏眼一瞪:“什么不用啊?你家里的那些,能让你随便用么?你才进齐家多久?不是我爱背后说人是非,弟妹,你那婆婆与三弟媳可不是好相与的人。以后,自己小心些,别给自己置气,一切都看在大郎的份上,莫想太多。”
看来李金氏是听了李登回去说昨天晚上的事了吧?季心苗感激的笑笑:“谢谢嫂子提醒,我初来窄到,没有做得好,也不能怪婆婆了!”
李金氏是个直性子,她觉得哪个好,她就对哪个好。而且,她就死心塌地的对她好。于是正色的告诉季心苗:“记着我说的话,别让别人的过错让自己不开心。过两天我摘了这野菊胎来,再跟你请教怎么晒。”
想起那竹林的秘密,季心苗笑呵呵的说:“好,嫂子只管来,不过要采这些,最好往竹林深处去摘。因为竹林越深处野菊胎越肥些。”
回到家齐大郎看到晒得金澄澄的一片也很奇怪,到了晚上回了房间他才问:“媳妇儿,这野菊花你摘这么多回来做什么?”
季心苗眨眨眼故意不说:“这是秘密!”
这模样让齐大郎更是喜爱,他一手抄起把人就搂在了胸前,一只大手伸到她掖下呵她痒:“坏家伙,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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