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男人最不能惹,苏杳被剥光了衣服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和滋润,她变得敏感万分。梁楚渊随意一挑拨,她就颤得不能自已。
只是半个月未做,内壁收得紧了许多。肉棒进入时被夹得厉害,像钥匙插进了不匹配的孔洞,动也动不了。
梁楚渊只好耐心地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叼住乳肉玩弄似的吮吸,种下一粒粒草莓印,看着奶尖变得通红,他满意
得不得了。感觉甬道有松动的迹象,他再接再厉,挑着阴蒂,上上下下的,不一会儿指尖稍离开一寸,就拉出了一
根粘稠的银丝。
苏杳一条腿横着,一条腿曲着,花穴大剌剌地敞开,吞进庞然大物,撑得蚌肉外翻,她想抱住梁楚渊在自己胸前为
非作歹的脑袋,却不能。
因为双手被领带束缚,高高举过头顶,进退两难。
她娇声娇气:“另一边……也痒。”
梁楚渊松嘴,乳肉脱出,边缘还带着轻微的牙印。他抬眸,钳住她下巴,【哪里?】
苏杳不说。
但他硬要她说。
争不过,苏杳闭眼,满脸通红,“乳头……痒……嗯……”
梁楚渊得意地笑,目中光彩骤亮,气息洒在另一边被冷落的乳房上,他张嘴含住,听她呻吟,腰腹便顺势一塌,快
速耸动起来。
苏杳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顺着风吹的一张纸,梁楚渊便是风,让她往哪里走,她就得往哪里去。身体被翻过,双
腿跪着,绑在手腕上的领带莫名又收紧了一寸,勒得很。她想让梁楚渊把这东西解了,可才开口,就被他突如其来
地插入给弄出了暧昧的叫声。
“啊,太大了!”
梁楚渊像是没听见,他粗喘几声,蹂躏着丰满的翘臀。眼下是肉棒进出嫩穴的风光,他看得眼热,性器又硬了一
点,还跳了一下,顶的花心泛滥,水流不止。
苏杳除了脸红,连身子都是红的,她被限制了动作,不能抓住什么支撑物,只能由着梁楚渊把控,有几次都快撞上
床头,险险躲过,期间甬道收得紧,得来的却是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羞耻的是,她觉得好爽。
爽过几次,就泄得一塌糊涂。
梁楚渊及时抽出肉棒,拎起她的一条腿,看她高潮。肉缝打开,一股淡色白浆流出,他抹了点在手心,又湿又粘。
苏杳尖叫:“别、别看!”
【又不是没有看过。】梁楚渊以脸贴近她,身体覆上她的,【我还亲过的,忘了?】“啊!别说!”
苏杳想抬手堵住他的嘴,惊觉自己束手无策,她湿了眼,“解开领带,我要打你!”
【我不信。】
梁楚渊随即封住她的唇,手向下滑,插进流水的肉缝,来回几次,就把人给伺候得酥软服帖。
这时他才把领带给解了。
如他所言,摘了领带的苏杳压根无暇打他,勾着他的后颈就是一通热吻。
他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来,趁着水多又把肉棒插进温柔乡,在她身体里大开大合。
下边动作太大,撞得苏杳差点咬到舌头,她急急躲开,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你轻点!”
吻沿着脸轮廓游走,梁楚渊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舔吸,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苏杳舒爽得乱叫,哪还记得什么轻重之说?身子一抖一抖的,梁楚渊肏送得快,还重,俩人浑身都是汗,湿湿滑
滑,她都快抱不住他,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痕迹,不比腕上的红颜色浅。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床上的男女从头滚到尾,阴茎凶蛮地顶着最深的地方,次次狠准。
到了某个临界点,苏杳身体突然收紧,热流尽数涌出,连带着梁楚渊也没绷住,肉根关口一松,便随之交代了出
去。
射完精液那一刻,他含住苏杳的耳朵,而后出声,却不是陈述,而是喟叹。
“杳杳——”
清晰又顺畅。
*
本想趁着周末和梁楚渊在云城好好玩一玩,谁曾想天不作美,在床上磨磨蹭蹭一通,乍听有水珠砸在玻璃窗上的声
音,苏杳跳起,拨开窗帘一看,她扬声:“下雨了!”
梁楚渊下床,靠近她,顺手将手机上的天气预报给她看,这场雨得下两天。
苏杳懊恼:“还想和你出去走走的。”
梁楚渊启唇,竟意外地说出了两个字:“下次。”
毫不夸张,苏杳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她回头,“我的乖乖,你又说话了!”
梁楚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再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了,嗓子眼像被什么给堵住似的,出声困难。
他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刚才身子处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现在刻意去做,反而说不出来了。】
苏杳追问:“那怎么才能完全放松?”
【这个……】
梁楚渊露出个腼腆的笑容,【和你做完之后。】
————
梁楚渊:做完之后,身心舒畅,腰不酸腿不痛,一口气爬十层楼,爬完还能唱山歌,不信你听——
苏杳:我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