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朝圣门前
高高在上的“雅王”此刻没有了半分优雅,他被去了冠服趴在地上,数九寒冬中只穿着一身中衣,冰冷如铁的
石板透着彻骨的寒气,他上身套着麻布袋,四名侍卫在四面牵拽着。坚硬的木板一下一下的打在赫连奉祥的身上,
每打五下便会换一根新的继续打。男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黄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混着额头上的血液和地
上的尘土污了男人一脸,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二十九!”
“三十!”
郑旺数完,庆王府的下人已经纷纷拥了上来,急忙将棉衣给主子裹上,又拿丝帕帮他擦拭脸上的泥污。
而四周的众人看到如此架势已经有些人开始显出畏惧之色,这时就听郑旺道:“皇上有口谕,你们都是被人蛊
惑,速速退去!”
左都御史凌严朝着皇城叩了个头道:“老臣乃是从百姓处得知此事,并非受庆王蛊惑。庆王所述全为实情,请
陛下发兵宁州!”
说完,他重新开始带头叩头。
而一旁的赫连奉祥也推开扶着他的下人,男人的额头已经磕破流血,汗水湿透了他厚重的棉衣,可是他却浑然
不知,重新跪了回去,继续叩头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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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宁州城外,域东大营中
东王慕容骏坐在正中,手下的将领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汇报着今日的伤亡情况。
慕容骏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此次域东倾国而出,就是为了能拿下大渝钉在他们家门口的这“关外六州”,他本
以为凭借自己这多出对方几倍的兵力可以顺利拿下,在攻打辽州和营州时也确实如此,他第一个遇到的难关就是寒
川,那不足一万的守城官兵愣是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拼着全体阵亡的代价在城中埋了火雷,害得他损失惨重。
再来就是眼前这座宁州,他在进攻前仔细研究过唐家的每一个人,对他们的战术十分熟悉,可是,即便如此他
这一路打到宁州城下都是相当吃力。如今他已经围了对方整整三个多月了,对方不但依旧顽强抵抗,更是有了越战
越勇的态势。
“娄将军那边战况如何?”慕容骏问道。
“今日又送来了求援信。”手下将军恭恭敬敬的回道。
娄将军名叫娄新昌,是负责本次征讨百溪的第二路军的指挥官。此人作战倒是勇猛,可惜是个骄傲张狂的性
格,完全没有将入百溪救援的一万寒川军当做一回事。在他看来,他手上有两万人,寒川军只有一万。加上他手上
还有不少投降过来的百溪士兵,手上足足有五万多人,五对一,就是拉出来面对面对冲也是他获胜。
可惜,他面对的不是和他一样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将领,他面对的是韩文昭,这个不靠蛮力,提不起枪,骑不了
马的却能统帅寒川两万子弟兵的男人。
从大渝军队如百溪,他摩拳擦掌等着对方来攻城,可是人家就是不来,直接绕过一个又一个坚固的城池,专门
偷袭他的补给线。不仅如此,对方甚至还发动百溪的群众,将粮食和物资转移,让他们无粮可吃。
最可恨的是,大渝的部队居然还派出小股部队散落四周,只要见到小股域东部队出城必定杀死剥皮,然后扔在
城门口,最后吓得愣是没人赶出门。
被逼无奈,他只好让投降过来的百溪士兵出城办事,而奇怪的是,这些人出城却安然无恙。
本以为找到了对策的娄新昌便频频派百溪士兵出去,结果就是,百溪降兵接二连三的叛逃,他下令严惩,换来
的是百溪降兵居然又反叛了。
原本打下来的城池一个接一个的不攻自破,最后他不得不收缩兵力坚守百溪王城,厚着脸皮向域东大军发出了
求援信。
“这个娄新昌,五万人被一万人耍的团团转。还好意思要救兵?”慕容骏厌恶的啐了一口,道:“让他给我挺
着,等我打下关外六州,再去管他。”
“父亲!”旁边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抱拳道:“明日攻城孩儿想做先锋!”
说话的正是慕容骏最小的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慕容德,此次征战,本来是没他什么事,但是慕容骏却觉得这孩
子不是长子,无法继承他的王位。自然是要帮他立些军功才行,如今自己带队,正是给自己儿子建功立业的好机
会。为此他特意将最精锐的部队分给了儿子,他准备等到部队攻击的差不多,便让自己儿子带队率先攻入城门,这
样就算是给儿子积累军功。
“不急不急,得儿啊!”慕容骏抚摸着儿子的头道:“有你冲锋陷阵的时候,等到城门一破,你带队冲进去,
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杀平民多没意思啊!”少年扁嘴撒娇道:“儿子想跟唐家人比试比试!”
“唐家枪可不是好玩的!”慕容骏眉头一皱,轻声训斥着儿子道:“你才多大啊!比什么比?乖乖呆着,听
话!”
“我看唐家那些将领中有好几个年纪都和我差不多!”少年道:“我跟他们比还不行吗?”
慕容骏一时语塞,看着儿子那意气风发的脸又不忍心打击他,于是只好顺着他说道:“好,有机会,父亲定让
你和他们畅快淋漓的打上一场。”
而此时,不远的北疆大帐中,副将巴图进来的时候,达日钦正扯着一名大渝衣着的少女头发,挺着腰在少女口
中抽插不停,少女的脸颊上有明显的红色掌印,显然是不听话被达日钦狠狠教训过了。
巴图显然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他们北疆人向来都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们的意识里征服女人也是展示男性力量
的一种方式。他行礼之后,就见达日钦对着他点了点头,随后加快了动作,在少女口中狂射而出,随后他扯着少女
的头发抽出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命令少女给他舔干净。那名少女被呛的一个劲的咳嗽鼻涕眼泪不停的流,却根本
不敢擦拭,乖乖的伸舌头去舔那满是白浊的肉棒。反倒是达日钦看她这涕泪恒流的样子觉得恶心,一脚将她踹到了
一旁。
“什么事?”男人并不遮掩自己粗长的性器,大大方方的往塌上一坐,问道。
“大渝那边有人送来一封书信!”巴图说着便恭恭敬敬的将书信递了上去。
男人挑眉一看,顿时哈哈大笑,道:“好,真是太好了!”
然后他将书信收起,吩咐巴图道:“吩咐下去,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待城门一破,我们一定要像在寒川
时一样,赶在域东那些人前面先进唐府,不然我们连渣都抢不到啊!”
巴图领命刚要离开,达日钦又叫住他,吩咐道:“记得,见到自称韩家人的,特别是少女的,一定不要伤了,
要活捉。听明白了吗?”
说完,达日钦看着地上哭的可怜巴巴的少女,厌烦的白了一眼,对着巴图道:“这个女人送你了!整天就知道
哭,烦死了!”
巴图心中大喜,于是赶紧谢了男人的赏赐,扯着少女欢天喜地的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达日钦用布巾粗略的擦了擦胯下已经垂下的肉棒,嘴角露出笑意,自言自语道:“韩清瑶,等过了明天,看我
不肏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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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一刻,宁州城内,唐府
韩清瑶在梦中猛然惊醒,她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静那剧烈的心跳,身后唐皓瑾一把将她揽回怀里,女
人光滑细腻的皮肤贴上少年矫健的胸膛,顿时一股热浪传递过来,在寒冷的冬夜里很是温暖舒适也格外的让人安
心。
“不怕!不怕!”少年迷迷糊糊的抚着她的脊背,安慰道:“我在!我在!”
韩清瑶往他怀里缩了缩,道:“皓瑾!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昨日爷爷让大哥大嫂出城去向燕王求救兵,又命
令你我明日一早去碾州求救兵,你不觉得奇怪吗?”
紧了紧手臂道:“你别瞎想了,乖乖睡觉!怎么?还不够累是吧?”
说着少年的一双手便已经一把握住她娇挺的双乳,缓缓的揉搓了起来,边揉还边抱怨道:“本来以为就算平日
里没了肉吃,至少还有奶喝,谁知不过晾了半月,就一滴都没有了!”
韩清瑶被他没正行的样子气的翻了个白眼,伸手将他的手拍开,娇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你现在是唐家媳妇,给我生个儿子,才是最正经的事情!”说着,他往被子里一钻,一口叼住了女人的一只
乳头,耐心细致的舔吮起来。
“没奶喝,我吃肉也是一样的!”少年放开一侧,又叼住拎一个道。
“别闹了!”韩清瑶推拒着胸前的少年道:“你一会儿该去巡城了!”
“爷爷说了,今天我有差事,不用巡宁州了。”少年说着嘻嘻一笑道:“我可以巡巡娘子这座城!”
说笑着又凑了上来,谁知他还没等吃到豆腐,只听院中一阵兵器碰撞之声,床上两人对看一眼,顿时都是一
惊。
唐皓瑾目光一凛,一下从床上窜起,以极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来不及穿铠甲便提了长枪就冲了出去。
韩清瑶也急忙穿好衣服,取了匕首和弓箭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