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透过大开的窗棂照射进房间,却在半路被床前的镂空屏风打碎,照在床幔上时只剩下了斑驳的光影。
朦胧的光线下女人莹白如玉的肌肤闪着诱人的色泽,一头青丝摇曳,覆在一片冰肌玉骨之上。
后肩处蓦地传来一股湿热,男人滚烫柔软的唇舌舔吻着女人的肌肤。绣着牡丹花的抹胸早已经在纠缠间摇摇欲坠,要掉不掉的挂在胸前,男人耐心的轻轻将它剥开,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又珍贵无比的礼物。
摸胸掉落的瞬间,男人的呼吸骤然沉重,轻柔的啄吻转为噬咬,开始在女人敏感的脖颈和肩膀处肆意妄为,麻痒和刺痛同时传来,带来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热浪。
“庆哥哥……”女人难耐的仰着头,享受着男人的温柔的亲吻和爱抚,乳猫一般的呻吟出声。
男人的大手绕到女人胸前,覆上她的一对高耸的椒乳,缓缓的揉捏着。
男人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温柔动作,让韩清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赶紧,似乎一切都被人调慢了,可偏偏快感却一点都没有因为这样的步调而减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掌心的温度,能够慢慢品味自己在他的温柔揉弄下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男人的噬咬还在继续,自圆润的肩头,辗转在她白嫩纤细的背脊。在看到那趁在深浅不一的伤疤中的奴字烙印时,赫连奉祥的心头一阵紧缩,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他伸出舌尖,仔仔细细的舔舐着那个耻辱的烙印,呜咽着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韩清瑶转过身,捧起男人的脸,啄吻着他潮湿的眼睛,柔声道:“若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用余生好好补偿我吧!”
男人点着头,一把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
半晌,女人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耳垂,魅惑无限的道:“庆哥哥是不是现在就补偿人家一下呢?”
男人在也受不住女妖的诱惑,一把箍住韩清瑶的头舔吻她的嘴唇、脸颊、耳朵,紧接着是她幼细的锁骨。在上面嘬出一个个吻痕,艳红艳红的映衬着她白嫩的肌肤。
双手虽然枯瘦,却灵活的抓捏着女人胀得沈甸甸的胸乳,拧弄早已挺立的乳尖。
“嗯……庆哥哥……好热……啊——!”
娇弱的呻吟刚一出口,女人的乳尖就被男人含在口中,灵巧的舌头来回拨弄。
她不知所措一般的抓着男人的手臂,向后仰着头,将两团绵乳向前更加深入的送入男人的口中。
男人一寸一寸的吻遍女人的全身,连圆润的脚趾都没有放过。最终,男人的吻,落到了女人的双腿间。
“菱染,来!再张开些!”男人沙哑声音轻柔的哄着。
韩清瑶微眯着眼睛,听话的将两条白嫩的腿缓缓分开,跪在她身前的赫连奉祥就着光线往那花瓣处看去,粉色的小花缝隐秘的紧闭着,微微的颤抖着,上面亮晶晶一片,流着淫靡的清液。
男人只觉得脑袋一热,所有的温柔体贴瞬间就丢出了大渝边界,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他伸手直接扯开了女人莹白的双腿。下一刻,韩清瑶就感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蠕动上了自己最脆弱敏感的花瓣。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女人本能的夹紧双腿,将他的头卡在了腿心间,赫连奉祥却不管女人的动作,湿润灵活的舌头蛮不讲理地钻进了女人的花瓣里,而那里早就已经热流暗涌了。男人吸了一口,只觉胯间的巨龙更加燥热了。
“我的菱染湿了呢!”
粗粝的大舌勾舔着紧致湿热的花肉,快速的扫过肿胀的花蒂,并环绕着那红艳艳的蕊珠不断舔舐。手指也跟着拨弄着女人的花瓣,不时上下揉搓着。
“啊……不要,不要舔了,好难受……啊!好痒……庆哥哥……庆哥哥……”
躺床上的韩清瑶被吸的娇喘连连,男人鼻腔里喷出的炙热气息几乎占据了她的腿心,颤抖的敏感私娇艳的绽放,嫩穴花儿一样的泛出一阵阵甜香。水葱般的十指死死抓着金色缎面的锦被,媚眼如丝的挣扎扭动,像极了一条脱了水的美人鱼。
“庆哥哥……插进来好不好?……~瑶瑶好难受……”韩清瑶,此刻花里奇痒难忍,一波又一波的热液涌出穴口来,饥渴的着男人的填满,不是为了解毒,只是单纯的欢爱。
“菱染,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疼你的!”
男人沉声命令着,扶着肉棒就抵上了湿淋淋的穴口,熟门熟路的龟头用力却缓慢的往里挤去。
他的动作缓慢却坚定,带着一股义无反顾的决绝。
花穴里温热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嘬着棒身,刚一进去,就被剧烈的缩动震颤裹的差点爆射,加上女人叫的哀婉生媚,赫连奉祥忍不住低吼粗喘起来。FuW eN wU点Me
“菱染别夹,你这里面快要了我的命了……”
花穴内紧致的不可思议,又不似他记忆中前世的嫩滑,反而多密密实实的曲折,简直就是极品销魂窟。越是往里,那触电般的感觉就越激烈,酥麻般透骨噬魂。男人浑身上下的肌肉僵的厉害,不由得将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同时,韩清瑶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被男人一寸一寸缓慢的挣开,那种缓慢而坚定的占有,带给她一种全新的感受,舒爽的她曲起手指咬在口中,感受着渐渐被填满的幸福。
“人瘦了,这里怎么,怎么,还这么粗……啊!”
女人话音未落,男人已经一鼓作气将肉棒整根塞进了甬道里,顶在花心上,两人都闭眼满足的叹息一声。
“菱染,我忍不住了……”前世今生,十几年不曾碰过女人的赫连奉祥刚一进入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动了起来。
“操死我了……庆哥哥……啊!”甬道贪婪地吸着男人的巨棒,女人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迎合对方的动作。
男人低吼一声,打开她两条修长的玉腿,架在肩头,身下炙热的巨龙在她早就濡湿而泥泞不堪的小穴内狠狠的来回抽插,顶弄。
耻骨相撞,淫水飞溅,花心和甬道反复被摩擦蹂躏着,女人被顶得身体都拱起来,只能被动的牢牢揪住身下的锦缎褥子,摇头呻吟着。
“嗯……好深……啊,太深了……”
女人微蹙着眉,男人每一次的撞击都又重又狠,直捣花心,在她的敏感点上来回碾压,体内深处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来,快感一波又一波从小腹窜上来。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呻吟的越来越大声。
“舒服吗?”
韩清瑶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撞飞了,耳边只余两人交合的水浪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男人沉重撩人的喘息。
她眯着眼睛,看着男人淡色的眼眸,即便此刻那里满是欲望,却依旧透着无边的爱意,幽深浓烈,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她记得,无数次她离开时回头去看,男人永远都会站在原地,用满含歉意和渴望的眼神看着她。每一次她归来时,男人永远都会对她张开怀抱,宠溺的将她抱入怀中。无论她是倚门卖笑的妓女,还是让人恨之入骨的奸细。
“悯怀……”她情不自禁的喊着他的表字,声音柔媚入骨,爱意浓浓。
赫连奉祥被女人眼中的爱意激的一颤,无法自抑的在她体内疯狂驰骋,肉棒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再难隐忍,累积的快感汹涌爆发,数股白浊的热烫精液射入花心深处。
滚滚灼热涌入,女人全身颤抖,一双藕臂盈盈缠上男人的颈间,甬道剧烈收缩,几乎与男人同时攀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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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管家小心翼翼的在门口请示道:“是用晚膳的时候了,王爷和……”
他怔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里面的女人,最后还是中规中矩的说道:“王爷和这位姑娘要在房里用膳吗?”
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韩清瑶裹着赫连奉祥的衣衫,带着半张皮面具出现在了管家面前。她皱眉看了看旁边不熟悉的仆役和丫鬟,问道:“寒江和唯心呢?”
“侧妃娘娘说他二人护主不利,罚了板子,现在他们去打扫庭院了。”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
韩清瑶点了点头,虽然觉得这么处罚未免过了些,却也不好过多插手庆王府中事宜,毕竟这里大大小小一百多口,一时间立刻整肃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何况还有王府名下的三千亲兵了。
“晚膳就在房里用吧!”韩清瑶对着管家道:“另外,从今天开始,多熬些补身的药品过来,王爷的身子太弱了,得多补补!”
管家应了便恭恭敬敬退了下去,一旁的小厮不解管家的态度,他是管家的亲外甥,说话自然没什么顾忌,开口就问道:“您干吗对个无名无分的女人这么恭敬?简直比王妃还恭敬。”
管家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不长眼的外甥,低声道:“王府里来来往往的女人没有八十也有五十了,你见过哪个女人在王爷院里住过整整三年只能在月圆时获得慰藉的就连以前的王妃和如今的侧妃,大婚之夜都乖乖睡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逾越半步。你现在就知道这个女人的不同了吧?”
“可是王爷疯疯癫癫的……”少年的话没说下去,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不许乱说主子的是非!再说了,疯疯癫癫怎么了?”管家不以为然的道:“他就是疯的再厉害,傻的再厉害,他也是个男人。”
少年恍然大悟的点着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已经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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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又到了爆更的周末了,手腕养了一周已经基本好了,所以明天后天,可以四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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