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骐十分果断地,回复了他的话:“那行,你到下面来,我去上面。”
陈玮认为这个决议是自己占便宜,当然不否定。
宋振骐的目光有些阴沉,于对方从俊英嘴里出来后,猛地把俊英对折起来,狂澜似的耸动腰身。
顷刻间,他把自己第一次浓精射入俊英快要合不拢的小逼内。
啵的一声,肉棒抽了出来,淫靡的白灼顺着翕合的艳肉,款款挤了出来。
陈玮阴鸷森森地,气得身子发抖:“你他妈的,也太卑鄙了!”
宋振骐埋下神去,柔柔地吻了俊英两下:“还好么?”
俊英被刚才的强烈的激荡弄得回不了神,满目水雾氤氲中,哑着嗓子喊了声大哥。
好在她还有理智,喊完赶紧去唤陈玮,春情从眼梢处柔媚无尽地溢出来:“昭廷哥,别气坏了自己,好么?”
陈玮一把推开宋振骐,取代了他的地方,知她最受不了后入的体位,把俊英摆成了四肢朝下的姿势。插入之前,他嫌弃宋振骐的精液还在俊英体内,于是拿两腿抵开她的,伸出两根手指进去咕叽咕叽地抠挖。
他扣得太仔细,忍不住矮下身去,仔细观测软粉粉的花穴,开合蠕动着纠缠自己的手指。
两瓣圆满的肉臀,圆滚滚地,在他的鼻子旁边哆嗦。
陈玮咬住一边的屁股蛋子,继续往外挖,黏腻湿滑的淫液反而越挖越多。
俊英嘤嘤地,喘息着扭过头来,细瘦柔韧的腰身折出惊险的弧度:“昭廷哥别弄了”
她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不自觉中风姿摇曳,乞求灌入和疼爱。这时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脸颊上,俊英转回看去,大哥正跪在她的身前,胸膛和头脸全在高高的上方。他的手指是轻柔和怜爱的,眼神也是,然而已经赤裸着展露了属于男人结实而完美的身躯。
宽肩宅腰,腹肌一块块整洁有序的码在一块儿,唯独腹下的黑匆匆的毛发上沾满了脏污,深紫色的肉茎高高地危险地敲起来。
跟陈玮不同的是,大哥没有马上插入她的嘴巴,而是把湿淋淋的巨物,贴在她脸上慢慢地摩擦。
俊英忍不住噎下口水,哀哀而吃力地上看,这时下身猛的胀满了,她差点跌倒下去。
宋振骐扶住她的肩膀,自己半躺下去,背后靠住床头,双腿岔开敞于俊英的肩头两侧。他抚摸着俊英光洁潮热的额头,已经不再去关注陈玮的动向:“扶住我的腿,乖。”
俊英把力气拖在他的大腿上,仍旧不方便,于是尽量搂住大哥的劲腰。这个姿势摆好之后,身后的冲击令她的嘴,很容易地对准了大哥昂扬的巨物。
于是,很轻易地,她再度收到了两方的夹击。
嘴巴里的这根,明显要壮一些,她吃的更是辛苦。从背脊到腰窝处,已经下陷到陡峭的弧度。后臀在陈玮的手下揉来掰去,他为了唤起她的注意,啪啪啪地狠拍了几巴掌,嘴里也是不干不净地:“小骚货,这下你满意了吧,两根肉棒够吃了吧?你们兄妹两个,真是不知羞耻狼狈为奸啊,亲哥的鸡巴插在妹妹的嘴里,是不是爽翻天了?”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陈玮的肉茎愈发地胀痛,肩头的肌肉喷张隆起,额前滴下一颗又一颗的汗珠,他显然是被禁忌的画面唤起了更强烈的淫欲,十指如铁般,深深地卡进俊英的臀肉中揉捏。
这一夜显然是荒淫而混乱的,不到一个小时,俊英已经疲惫酸疼不堪,到后面,她已经是浑浑噩噩地,任人摆弄。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白腻的阳精,从她嘴里、从下面肿胀的小穴里流出,乳房、肚子、大腿上,全是粘稠的液体,干结的和刚射出来的混叠一起。
如此种种,陈玮之后完全不放过任何一个插足两人的机会。然而他身子底本就不好,很快,搞得他自己精亏体弱,面色带浮。俊英也不曾就这个问题埋怨他,就他敏感而脆弱的神经系统来说,这已经是他能做好的最大限度。
陈玮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儿子,蔫兮兮地变成柔弱不堪的病西子,又得了很多温柔的照顾,于是内心失衡的天平,慢慢也就不那么折磨人了。
俊英跑了几家有名的老字号,请了几位老中医来家里,给昭廷哥调理身子。这些老中医众口一词,都说他虚火旺盛,精亏损阳,用温药调理同时还要尽量减少房事。最好是近段时间,禁掉。
如果不是俊英拦着,这些老家伙要被他揍上一头包。
好在一个巨大的喜讯,让这昔日的土霸王,熊熊地焕发了生机和爆裂的胜利感。
俊英怀孕了。3W
按日子来算,只有可能是他的。
俊英的孕事,是一位姓姚的老中医可看出来的。虽然已经六十往上走,可他的眼神相当好,温和中带着医者的专业精准度,这种精妙的神奇,远远超过了西医的一般手段。
陈玮见他多看了俊英两眼,原本是要把他当做老流氓来处理。然而人家态度良好,溜得蛮快,他还没等到下手机会就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虚弱的身体从床上蹦了起来,抱住老中医狠亲了一口,然后又来抱俊英,狂笑着叉腰大叫:“老子也有这一天的嘛!”
俊英被昭廷哥抱着,还有些恍惚,不是很敢相信。这四五年的时间,她的肚子丝毫都没动静,她差不多已经认定了不可能有陈玮的孩子,原因估摸着也是因为他早年,那处受了重伤。她一直不提这个事,就是怕陈玮伤心。
为了证实这件事,等姚医生走后,俊英想要偷偷去再去一趟医院,拿个报告出来才好。
陈玮火眼晶晶地,嘴角勾着鬼魅和愉悦地笑,自发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半刻钟的时间将自己打扮的风流体面。
“从今天起,不论是去哪里,我都必须跟着。”
他们两个偷偷摸摸地下楼来,宋振骐的手里握着宋奕阳的小手,也是一副出门的装扮,父子两一个很高一个很低,在这排排站的一刻内,脸上的神情出现了同步的凝重。
一家四口加上肚子里的可疑的胚胎,挤在一辆汽车里面,纷纷地静默下来。
到了医院,护士问谁是家属,陈玮夺目的脸庞上,终于出现了硬汉的风格:“是我!”
光是这个名号,宋振骐一辈子都别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