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愣。
韩子墨蹲了下去,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握住她受伤的脚踝,脱下她的高跟鞋。
白若希的脚很冰,像是冰块一样,韩子墨想替她暖脚,但他手也没有多暖。
「以後裙子别穿这麽短,不怕冷就算了,这麽晚还一个人待在外面也不怕危险」,他低声的说,似是斥责,实则心
疼。
「你们男人不都爱看吗?」,白若希冷哼,又想起了她的丝袜,把罪推到他的身上,「外面再危险也比不过你,直
接撕破了丝袜,你知道我下面是空的吗?」
韩子墨的目光瞄向微微露出细缝的腿间,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出什麽,而那破丝袜和他沾了血的白袍及衬衫都
早已被他丢在了人烟稀少的垃圾桶里。
白若希发现他正在瞄她的下体,她唇角扬了扬,冷笑,男人啊,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她微微张开了腿,裙底不再是一片昏暗。
韩子墨盯着那片若隐若现的地,他看见了那条缝,也看见了她的耻毛。
「风吹进来的时候,我都以为是你的手在抚弄我」,她说。
他知道白若希是在暗讽他的话,但也是十足的诱惑。
「你只射了一次,还不够吧」,白若希的语气里带着笑,很是得意。她大概还不清楚他现在对她的占有欲,随时都
想上了她的心吧。
韩子墨冷冷的抬眼看她,她这样做根本是在找死。
「白若希,我都不怕在妳家楼下抱妳了,妳觉得我会不敢直接上了妳吗?」,他说。
白若希立马合上了腿,韩子墨也终於能把专注力放在她的伤势上。
她看着他的小心翼翼的动作,轻轻的转动她的脚踝,像是对待易碎品一样,深怕一个太大力,就会碎掉。
韩子墨问她疼不疼。
疼,当然疼,疼的她又想哭了,尽管他非常的温柔。
温柔的夜色啊,让人又爱又恨,一种莫名的感动和情绪如潮水一样迅速的充满了她,把不到一分钟前的冷嘲热讽全
刷了乾净。
她就快要溃堤了。
韩子墨没听见她回答,疑惑的抬起头,只见她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掩盖住了她的脸。
略微冰凉的手指轻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亮黄的灯光由上打下,虽有些昏暗,但细看之下,这才发现她一脸的妆都花
了,眼睛也肿了起来。
白若希哭过,她的眼睛里,此时还含着泪花。
韩子墨一愣,眉头微微的皱起,她的伤不算太重啊。
保险起见,他起身,背对她弯腰,微微侧脸,「上来,我开车带妳去医院看看」
白若希不禁去想,他的背一定很温暖,很舒服吧。她的鼻尖越来越酸,赶紧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我要上去了」
她拿起包,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绕开韩子墨,一拐一拐的走。
韩子墨对她的温柔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他气的想对她发洩,看到她的背影时却又不忍。
这种感觉卡的他实在憋闷。
「白若希」,他忍不住叫住她,走到她面前。
「妳没有什麽话要说吗?」,他问。
韩子墨想知道她的意思,他们这种关系,各自的身份,顾忌的本就多,现在他把话说出来了,就等於戳了那最後一
层纸,关系已经不再单纯。
成人的肉体关系,最怕说爱,何况是各自拥有婚姻的人。
白若希有她的家,有她的丈夫,有她顾虑的事情,这样的关系,并不是韩子墨的一厢情愿就可以的。
自私的爱,早已不是他们的权利,年轻时的无所畏惧,也早已随着时间远去。
可如果她愿意,他愿意和她一起闯,一起公然的打破世俗的那些规範。
现在,他需要的就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他尽早对她放手,脱离这种徘徊,自我矛盾的答案,或是让他完全沉沦,
不用顾忌的拥有她的答案。
答案无非两种,然而白若希给了第三种。
敌意< 墨白(不起眼的一颗星)|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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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意< 墨白(不起眼的一颗星)|脸红心跳
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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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希眨了眨眼睛,对他说了声,「晚安」
晚安,晚安,这一声晚安把韩子墨心中的那股闷气差点气的他吐血。
他抓住了白若希的手,想直接挑明了问她。
妳,爱我吗?
不爱,他就放手,爱,那就一起。
一切就只需要她的一句话,可她却在装傻。
「若希」,一声熟悉的喊叫从前方传来。
白若希一吓,慌乱的收回手,往那个方向望去。
是杨皓。
他跑了过来,看见站在白若希身旁的是韩子墨时,他很讶异,还有些忿恨。
他简直恨透了全世界的医生。
「你是韩医师?这麽晚了你怎麽在这里」,他瞪着韩子墨,又看了看白若希,豪不掩饰他的敌意。
白若希发觉杨皓怪腔怪调,眼神也不太对,知道他又是疑心病发作,赶紧抢在韩子墨之前回他,「我脚崴了,去了
趟医院,韩医师刚好要回家,顺路送我回来」
杨皓一听,看看她的脚,没发现什麽异常,但站姿的确不一样。他的疑心暂时收了一点,不冷不热的向韩子墨道了
谢,就赶着白若希快点上楼,一边当着韩子墨的面前抱怨她常常搞失踪。
白若希脸色瞬间冷下,上次在医院里吴女士大闹就很丢脸了,现在杨皓又在韩子墨面前这样碎念,一点面子也不
留,丢脸至极。
她悄悄的看了眼韩子墨,他神色无常,也无话,只是他的嘴角抿的很紧,一看就知道他在不高兴。
她才是该不高兴的人,她暗骂。刚想转头就走,杨皓又变了副模样,他搂着她的肩,亲暱的问她哪里疼,要不要去
检查一下,又说他等等帮她擦药。
白若希本还疑惑,但看了一下後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杨皓一脸真诚,眼睛却不停的飘向韩子墨。
他是故意做给韩子墨看的。
白若希不知道疑心竟能让人变的如此精明,奇怪的是,韩子墨只是个医生,他们并没有见过几次,看刚才的状况,
杨皓也是信了她的谎言的,可是为什麽杨皓对他有如此明显的敌意呢。
她又开始感到不安,杨皓的这种敌意绝不是他抵触看医生的敌意。
在杨皓假装体贴的搀扶下,白若希上楼了。
那两人的背影在韩子墨的眼睛犹如一根针一样的刺。
其实,她丈夫那莫名的敌意,他是感受的到的,但他无瑕去多想她丈夫是不是察觉了什麽,因为那些做作的亲密举
动,不得不说,非常有用。
电话里那些奇怪的对话,让他疯了般不安,不顾叶子就冲了过来,现在,他疯了般的只想带走她。
可是,他不行,他没有任何的资格。
白若希跟着她的丈夫回家,就在他这个不久前说爱她的床伴目送下,没有给他任何的答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