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他拔出来的兔子,震着他的手心。
「快走吧」,她小声的说。
离开前,白若希拿了张纸擦掉他喉结和唇上的口红印,韩子墨把那只兔子塞回她的水穴,贴着她的耳朵,声线暗哑
的迷人,「好好享受」
热流彷佛又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被短小的兔身堵在出口。
白若希缩着阴道,小心翼翼的从来时的入口离开了,韩子墨则是慢悠悠的往楼上走,脚步声在楼梯间里迴盪,一步
一步的,带着巡视的意味,直到欲望平复下来,才打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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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妳的胸,摸摸看妳的乳头硬了没”
小手照着讯息里的步骤,藏进了睡衣里,握住软绵,一颗乳头顶在她的掌心,又硬又涨。
想要摩擦,想要揉捏,可是韩子墨没有这麽指示她。下一封讯息又传来,萤幕在黑暗中亮起。
“现在,张开腿,像我爱抚妳那样,在妳大腿内抚摸,然後慢慢的摸到阴户”
白若希咬着唇,尽量的保持呼吸平稳。
“不准伸进内裤里”
正耐不住癢的手一顿,他像是看破了她。
白若希擦着内裤,中心的颜色已经深了一层,在她的按压下凹陷进了唇缝。
“现在,伸进内裤,爱抚妳的阴唇,不行插进阴道里”
指尖滑腻,她仔细的由上到下,想像他正在拨弄。
她能感觉到,上面还有他残留的齿痕。
“轻轻的揉阴蒂,让她站起来”,一条适时的讯息传来,白若希迫不及待照做,光是抚摸阴唇,而不能揉涨的发癢
的豆豆简直是一种折磨。
柔软的指尖刚轻触敏感,一声娇吟抑制不住的溢出嘴角,白若希赶紧咬紧唇,有些紧张的往身旁看。
杨皓背对着她,呼呼大睡,没有察觉。
这样的情色讯息已经持续了好几个礼拜,随时随地的,更多时候是像今天这样,夜深人静,在枕边人安睡的时刻,
躺在同一张床上,看着传来的讯息自慰。
能暂时代替抒发的,只有这种方法了。
自从那天楼梯间里的意外以後,他们没再去过那间是非之地,就连私下见面也不曾有过,去打炮房的频率也减少了
大半。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做了,白若希不喜欢这样,但是韩子墨很坚持。
谨慎又大胆的他,这次也没了把握,白若希也跟着不安了起来。
想起杨医师的下场,她摇了头想驱赶开,她安慰自己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就算有,韩子墨也绝不会让事情闹
到那样的地步。
那她呢?她没有多想,也不想为这种事自寻烦恼。
眼下,享受性爱才是她想做的事。
“我能感觉到,妳好湿,好甜”,色情直白的文字,彷佛韩子墨就贴着她的耳朵,话语吹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癢,好想插进去。
白若希紧闭的双眼里全是韩子墨伏在她腿间的画面,被子的遮掩下,是一副轻微拱起的身体,一只细白的手埋在纯
蕾丝的内裤里,布料中间凸起耸动,是她的五指指节。
漂亮的脚趾头忽地用力蜷缩,她仰起了下巴,露出修长的颈项,不可抑制的呼出长长一声娇吟。
白若希娇喘着,身旁的人依旧熟睡。
她望着天花板,想像韩子墨此刻也像她一样,身旁躺着他敬爱的妻子,同一条被子下,他握着他的勃发,套弄的水
渍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清晰,混合着他粗喘的声息,还有他妻子绵长的呼吸。
他们各自对着手机,倾诉对彼此的欲望,没有了之前暗自的嫉妒和疑惑。
“进去了,里面好滑”,白若希传来。
一只有力的大掌包围住狰狞的阴茎,慢慢的搓动,滑至龟头时,掌心包覆住它,转圈滑下。
没有了她的液体有些乾涩。
“在深一点,重一点”
手背上的青筋逐渐浮现,马眼上分泌出些许液体,却不如她分泌出的淫液,手也不像她帮他套弄时的舒爽,更比不
上她的阴道。
感觉完全不同,和白若希所想的也不同,他的身旁没有叶子,独自躲在了厕所里,像个弱者一样。
“快狠狠的操我”
“子墨”,韩子墨彷佛听见了她娇弱的声音。
等了许久,白若希没再传讯息来,他猜想她是已经泄了。
他关上手机,走进淋浴间,一手撸动自己,一手圈住下面的囊袋,学白若希的动作,轻轻的玩弄。
他极度想念她的身体,她的紧致,尽量的幻想正在上她,伏在她的柔韧的身上,前後的耸动。
浴室里迴盪着低沉的喘息声,乳白色的液体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射了出来,沿着墙面缓慢滑落。
他垂眸盯着手中的未软的肉棒,拇指按压龟头,徒然的想寻找在她高潮时阴道的那种吸允感。
最後,他发出低叹,认命的打开花灑,冰水冲过头顶,水流贴合他的皮肤,流过硬肿的阴茎,浇熄那里面的火,除
了他体内迟迟未散的欲,正在一点一点的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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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开手机,三封的未读讯息,和一封她湿透的内裤的照片。
“流了好多水,床单湿了”
“我想你,想要你抱着我,在我耳边喘息,低吟,想要把你舔硬,要你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填满我,撞击我,然
後射在我的子宫里,一起和你高潮”
“我想你,子墨”
白若希总是擅长说这些似淫又撩的话。
韩子墨深深的吸一口气,压下又开始浮起的骚动,不得不承认,他也非常的想要她,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一起高
潮,将他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可一切都还不是时候,以前是怕危险,不愿意内射,渐渐的,他怕自己越线,所以不愿意,彷佛只要不射入,他就
还有机会挽回自己,但现在,他很想很想那麽做,也明白了自己设的那条线早已模糊,只差一步,线就会消失。
那一步,他究竟在等着什麽,他不清楚。
出了浴室,叶子还在沉睡,韩子墨背对着她躺了一会,又起来找出那盒菸,到书房里,开着窗,由上往下看,指间
夹着一根燃烧中的菸,像是在睥睨这个世界似的。
深夜里的灯光零零星星,代替了原本的夜空。
原来在这深夜里也有人像他一样,不眠。
不知道是第几根菸,韩子墨的背後一暖,腰上多了一双手臂。
叶子贴上他的背,鼻尖全是她讨厌的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