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丝绸床单皱成一团,床上裸身的小人肌肤通透,半跪着,两手被反剪锁在身后。
男人紧贴着她圆润的臀,粗大的性器撞开两片嫣红的软肉,直往汁水充裕的蜜缝里钻,插的又重又狠。
「啪啪啪啪啪」
淫糜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听得小人耳根发软。
她受不住这种力度,细弱的哭腔被热辣的水声完全掩盖,喉音嘶哑的不成样。
「嗯嗯嗯小舅」
男人眯着眼,俯身贴上她微凉的背,一手往下探,按揉充血发胀的小肉粒。
「说了管到底」
他低笑,「汐儿要食言么?」
小人拼命摇头,凌乱的发丝散在肩头,她艰难的侧过脸,唇瓣被她咬的殷红,闷着声哀求,「你不要这么嗯嗯重啊. 唔唔唔」
他眼一热,偏头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舌搅动的天翻地覆。
小人的气息渐行渐弱,呜咽了几声,浓密的长睫颤动着,几秒后,她闭上眼,浑身酥软的任他索取。
后入的姿势太深了,花穴似被硬物从身后贯入,捅开的力度重的让人心尖儿泛疼。
滚烫的火热一下下碾磨着甬道,又酸又胀,平坦的小腹处能隐约看清粗硬骇人的轮廓。
男人坏着心思引导她去抚摸那处坚硬的凸起,舌尖舔弄她耳后的软肉,音色低哑,说着让她面红耳赤的荤话。
「摸到了么?它在你身体里的形状」
小人羞红了脸,「唔唔你别说」
他在她耳边吹气,「这样舒服么?」
豆包咬着牙不应。
男人也不急,直起上半身,一手控着她的手腕,一手虎口掐她的嫩腰,低头看器物在她体内凶狠的进出,粉红的媚肉紧紧箍着火热不放,顺着插弄的动作带出体外,再被他用力的塞进去。
晶莹的汗珠从肌肤里渗出,一大滴砸向床单,落在她撅起的翘臀上,融入交合的股沟深处,
白皙的臀肉被男人坚实的小腹撞的鲜红,热辣又勾人的画面,看的人分外亢奋。
豆包被一阵暴戾般的抽插磨的意识全无,刺骨的快意密密麻麻的瞬涌上脑。
猛地,她绷紧身子,两腿一软,就这么哆哆嗦嗦的泄了出去。
极致来的时间格外绵长,豆包昂起头,好半天才寻回呼吸声,小口小口吐着气。
一大波黏滑的热水喷出,烫的男人后腰发酸,这次他没再忍着,抵着深处硬硬的小肉粒,火热的射进她体内。
他紧紧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汗湿的鬓角,移到发红的耳珠,是勾人的嫩粉色,他一口含住,重重一吸,小人浑身颤栗着,瘫在他怀里,几近晕厥。
一切都静下来,他抱着软绵绵的小丫头躺在床上。
他亲吻她潮红的小脸,不死心的在她耳边轻问,「舒服么?」
小人半睁着眼,难得还有力气用手指戳他喷张的胸肌。
「很舒服」
她昂起小脸,眼眸又湿又亮,「喜欢跟小舅做」3VV。Rouwenxia osHuo。
还是害羞的,后面的尾音轻的近乎消失。
男人的长臂拢紧她柔软的身子,嘴角勾着笑,「什么?」
小脸贴在他胸口上,抿着嘴,羞涩的不答话。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出声,「其实想想,你从小到大,倒有一点一直都没变过」
怀里的小人抬头,「嗯?」
他轻笑了声,低眼看她,眉眼间都是笑意,喉音一绕,缓慢开口。
「喜欢尿在我床上。」
小人迷瞪几秒,没听懂。
白嫩的小脚丫无意识的滑过床单,触到大片的水渍,她猛地想起刚才男人抽身而出时,下身「哗啦啦」的顺滑出了一大股滑腻的汁液。
难道他说的尿床是
反应过来的小丫头羞恼的瞪他,「小舅。」
「有什么关系」
他眼眸里涌动着柔光,轻轻咬着字音。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小舅都喜欢。」
热烫的唇在她小嘴上啄了口,他哑声道:「以后天天尿给我,好不好?」
荤话说的面不改色,小人的耳根「噌」的红透了天。
「不好。」
钟意笑,不计较她的口是心非,亲昵的捏了下她的脸。
「小骗子。」
他胸腔温度炙热,豆包在他怀里睡的迷糊又舒服,被男人抱着去沐浴间清洗干净。
再回到床上,她揉了揉眼睛,恰好同他胸口的纹身打了个照面。
是她的笑脸,笑起来眼眉弯弯,唇角梨涡甜美。
豆包觉得眼熟,又记不起照片出自何处,她努了努小嘴,低喃了声。
「都没经过本人同意,谁准你擅自把我纹在身上的?」
钟意觉得有意思,「怎么,还得收版权?」
「当然要。」
她从他手心里抽出小爪子,指尖描绘着图案的线条,很新奇的感觉,轻轻点一下,似乎像在戳自己的小脸。
没来由的,心头一暖。
「为什么?」她又问。
男人眸光亮了亮,手掌抚在她脑后,温柔的摸她细软的发丝。
「我爸的胸前也有一个」
他低声,「是我妈的照片。」
「他说过,离心脏最近的位置,只能留给自己深爱的人。」
豆包惊愕的睁大眼,心脏瞬提到嗓子眼,顶着咽喉奋力的往上冲。
深爱的人?
是是她吗?
男人粗糙的手心轻抚她后背细滑的皮肤,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她看着他,弱弱出声,「「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你之前一直在拒绝我,推开我,不许我靠近,我心里很难过,可又做不到放弃你,真的真的很辛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
钟意低头吻她的发,「对不起,汐儿。」
他拉着她的小手附上胸前那个纹身。
「你不记得这张照片?」
豆包缓慢摇头。
他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你15岁生日那天,要求我穿正装给你看,我照做了,你开心的不得了,一个劲的拉着我拍照。」
「我记得那天你穿了条白色的裙子,挽着我的手臂,抬起头冲我笑。」
「汐儿」
男人轻唤她,捏紧她的下巴,幽黑的目光锁着她,「那一刻,我心动了。」
钟意至今仍忘不了当时心脏在胸腔内肆意蹿动的激烈触感。
她靠的太近,软滑的身体几乎贴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软挤压他强壮的手臂,很奇怪的,一股道不明的燥热瞬间漫散进血液里,他眸光一滞,全身的肌肉逐渐紧绷,连呼吸都闷出了灼气。
他纠结过,懊恼过,经历了无数次的自我否认。
可是,那又怎样?
那个被他当女儿养了15年的小丫头,他的的确确对她动了邪念。
那天,她的笑颜被摄像师拍下,后落到钟意手中,他便将她的脸纹在胸前。
他是存着私心的。
好似只要这样,小丫头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那些生气的,撒娇的,千姿百媚的小模样,只有他一人能见到。
他想要占有她,甚至,自私的想要独占。
明明是深情的表白,可怀里的小人却蓦地垂下眼,埋怨又委屈。
「既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拼命赶我走?」
钟意抚摸她的脸,眼底一暗,薄唇嘶磨触碰,「对不起,都是小舅的错。」
豆包视线下移,瞧见他胸口那个不大不小的伤疤,小丫头湿了眼眸,水光闪烁。
她隐着声,小心翼翼的问:「是因为那个坏人吗?」
时间蓦地安静下来。
「那些可怕的噩梦都过去了」
钟意抱紧了她,声音有些颤,「小舅发誓,绝不会再让你经历第二次」
「钟家的生意,我会全部交给Denny,不再沾染半分。」
豆包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知道钟家的祖业钟意一直都很看重,最忙时一个月有半个月都留在俄罗斯,他是真的上了心的。
「汐儿,我现在很惜这条命。」
他眸光泛着热气,「为了你,我想好好活着。」
小人心头热乎乎的,咬了咬唇,小声问:「放弃那些,你以后会后悔吗?」
钟意笑着反问她:「选择我,你会后悔吗?」
豆包坚决的摇头,「一定不会。」
「我也是。」
他说:「一定不会。」
钟家。
沙发上,钟意跟白老爷子分坐两侧,老爷子傲娇的扬起长须,不爽全写在了脸上。
他先是抿了口茶,后将茶杯重重一放,冷哼了声,「你现在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你要出个什么事,我死了到了地底下怎么跟你爸交代?」
钟意弯腰给他添茶,语调温和,「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您也别生气了,我答应您,以后绝不再瞒你任何事。」
白老爷子继续冷嗓,「下个月就是你爸的忌日,你自己去他坟前跟他解释清楚,我反正是拉不下这张老脸说。」
钟意轻笑,「嗯」了声,恭敬的给他递了块糕点,老爷子装模作样的瞥了眼,鼻头一动,到底没抵住美食的诱惑,不自然的接过,美滋滋的品尝起来。
餐桌上。
豆包端坐在钟意的正对面,表面上规规矩矩的吃饭,可餐桌下,调皮的小脚丫轻轻磨蹭男人的脚背。
男人不动声色的抬眼看她,她暗暗吐了下舌头,澄亮的水眸里笑意满满。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用豆包的话说,像极了偷情的刺激。
白母夹了块排骨在豆包碗里,随口问她:「你跟逸朗处的怎么样了?」
豆包撇下眼,很小心的回答,「我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没联系了?」
白母好没气的白了她眼,「你唐阿姨上回还跟我说起,说有一晚逸朗没回家,她以为他整晚跟你在一起。」
豆包呼吸一紧,下意识看向男人,男人浓眉一挑,无声胜有声。
「妈,你瞎说什么呢」
豆包清清嗓子,语速都急了,「我跟徐逸朗就是朋友而已,很普通很普通的那一种」
白母一脸疑惑,「你之前不是还说他很好来着,怎么这会儿说变就变了」
某女的求生欲望极强,「我哪有」
「你这丫头,你当时明明说逸朗脾气好,挺适合结婚的,你还说」
「啪。」
瓷碗砸在餐桌上,声响颇重,打乱了白母焦急的语序。
豆包正对面的男人,黑着脸站起身,略沉的视线落在低着头的小人身上,眸光飞速撇过,他莫名的勾起唇,笑了下。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话音一落,他潇洒的转身上了楼。
豆包的思绪乱如麻,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挑不起她的食欲,她勉强扒了两口饭,急冲冲的追上去,将白母急吼吼的怒斥声抛在脑后。
她嘴里含着糖,在男人门前站了好长好长时间。
捶门的小手起了又落,纠结了半响,小丫头垂下头,还是没胆量敲他的门。
转身之际,房门却「呼啦」的敞开,豆包回头的瞬间,被人大力圈紧手腕扯进房里。
门一关,男人火热的身子压上来,将小人死死抵在门后,颤抖的小手被他控在掌心,举过头顶。
「想跟他结婚,嗯?」
男人沉着嗓问,眼眸漆黑深沉,蕴起薄薄的怒意。
小丫头迷蒙的眨眼。
「为什么跟他单独在一起?为什么让他去你家?他那晚做了些什么?」
一长串咄咄逼人的问话,字音追着字音出口,男人胸前起伏剧烈,瞳孔泛起危险的幽光,深不可测。
豆包直愣愣的看了他几秒,唇角一扯,「咯咯咯」的笑起来。
钟意要被她气炸了,狠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擦出,「你、还、笑。」
豆包笑脸盈盈,软声软气道:「小舅吃醋了。」
男人板起脸,「回答我的话。」
「他有没有做什么,小舅不是最清楚吗?」
「什么?」3个w点p 0 1 8点d和E
他皱起眉,松开小人用力挣脱的手,可下一秒,小丫头立马勾上他的脖子,猛地跳上他的身,他条件反射的接住人儿,还有她紧贴上来的软绵,撞得他下腹一紧。
小丫头伏在他肩头,小嘴呼着热气,轻轻撩拨着他的耳。
他由著这个姿势抱着她朝房内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一旁的装饰柜上。
屋内常年恒温,她来之前特意回房换了条睡裙,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小屁股落在木面上,冰凉蚀骨,她冷的一哆嗦,小手小脚环着他。
「第一次真的好疼好疼」
她撅着小嘴,惨兮兮的控诉,「我留了那么多血,小舅还不相信我?」
钟意愣了瞬,想起那晚洁白床单上拳头大小的血迹,还有小丫头咬到血红的嘴唇。
他心一软,心间的郁气也跟着消退了大半。
「我不是不信你」
男人呼吸平缓下来,语气也软了几分,「我只是」
只是还是会有不爽。
一想到那个男生可能会同她产生的任何亲密,都令他浑身不爽利,烦闷的想杀人。
豆包抬头,小手在他颈后交错,暧昧的舔了舔嘴唇。
「亲我一下嘛」
她弯眼笑,「亲下你就不生气了」
说罢她还主动嘟起粉嘟嘟的小嘴,男人眸色一暗,凝着她娇媚的小女人姿态,悠悠的问:「你确定?」
豆包不明所以,乖巧的点头。
男人拢着她的后腰,朝前狠力一顶,硬凸的某物隔着几层布料灼烫柔软的花心,小丫头吓的缩了缩脖子。
她红着脸低吟,「小舅」
他拉着她的小手往身下按,低头吮吸她唇边甜滋滋的糖果香气。
嗓音嘶哑诱人,「硬了。」
豆包看了眼没锁的房门,胆怯的推他,「这里不行」
他霸道的揉捏她胸前酥软的小蜜桃,「偏要在这。」
然后,豆包听见裤链拉下的细碎声响,她一阵心惊肉跳,小脸僵白。
「门门没锁」
「没事。」
钟意揽过她的腰肢,手心强势的探到她裙底,两指弯曲,或轻或重的顶弄那颗凸起的小肉核。
小丫头抵不住这技巧满满的爱抚,几下便激出娇羞的喘息声。
「不不要」
她吓的都要哭了,「他们会进来的」
「进来又怎样?」
男人将坚硬似铁的某物释放出来,粗大的蘑菇头隔着底裤顶进湿润的穴口,他低眼看她,眼眶猩红,声音暗自发着狠。
「让他们看清楚,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许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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