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宴微微含笑,却不答话,纤纤手指,轻轻划到了他的胸膛上。
她是鬼身,原本触摸不到任何东西,却偏偏能触摸到小道士的衣物,所以,还是要把他扒光了才能行事。
靖渊小道士身形单薄,看似弱鸡,胸口却硬梆梆得,摸起来结实有力。她伸手解开道袍的扣子,外衫如水一般滑下。
雪白柔软的指腹沿着里衣缝隙滑进去,调皮的指尖顺着肌肉的线条,慢慢滑至深处。
“别……你别……”
还没摸几下,小道士就面红耳赤,喘息着侧身躲避,却近乎虚弱一般徒劳地挣扎着,两只手臂脱了力一样,软在身侧。
那双手,之前爆发过可以将她瞬间灰飞烟灭的恐怖白光,现如今颤抖着握住了身下的绸缎,仿佛从那里能够集齐需要的勇气。
“公子别怕,宴奴会好好服侍您的。”林安宴低声安抚着,细长的腿打开,横跨着骑到他的腰上,低头去吻他的唇。
小道士咬着下唇躲避。
扑了个空,宴奴神色一暗,垂下眼睫,“是奴僭越了。”说着,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悄悄看他。
脸皮极薄的小道士躲完就后悔了,看她似乎有些自惭形秽,思路更是混乱。原本的“我不该让她这么做、必须要阻止她”变成了“不不不我不是在嫌弃你、早知道就不躲了”,露出懊恼的神色来。
林安宴却不再吻他。
错过了这一波的主动,别指望下次还会有,哼!
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她张嘴,含住了小道士凸起的喉结,吮吸着舔弄,在他紧张地不住喘息时,舌尖追随着上下起伏的凸起,一点点逗弄着打圈。
小道士全身失力,闭着眼睛瘫软在床上,发出猫咪一样舒适至极的呜咽。
脖颈已经变得水淋淋湿漉漉,林安宴扯开虚掩的里衣,低头咬住他的锁骨。
她自觉没有用多大力,就拿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小道士却像是被揪住了尾巴一样,猛然睁开眼睛,难耐的呻吟自喉间涌出,整个人都僵硬成了一块木板,唯独胸口大力起伏,标志着此人还在喘气。
舌头继续往下游走。
夜明珠的照耀下,小道士的胸膛出乎意料,不是她想象的白皙光滑,而是肤色微深,上面还留着几道泛白的疤痕。
看来这个世界的顾靖渊,过得也不是很顺风顺水呀。
湿润粉嫩的舌尖沿着疤痕的方向一点点游走,在靖渊小道士那里,却感觉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又软又酸,让他想逃避,却又怕惊扰了胆小的蚂蚁。
他被这样难耐的折磨弄得溃不成军,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具娇软的身体俯趴在自己身上,全身不着半丝衣物,那身肌肤在黑发遮掩下更加雪白,一双长腿俏生生地卡在自己腰侧,线条流动美好。
有那么一瞬间,小道士有点后悔自己当初学道术,还开了天眼。
否则就不会看到如此让他束手无策的场面了。
女奴自胸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