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承欢闻言哆嗦一下,用力吸着气咬了唇,克制自己的眼泪,这才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血腥的杀气,“谁叫你公主朕命人去割了他们的舌头。”
承欢公主狠狠打了个寒噤,长期在悬崖上行走,压力是无法言说的,加上心中希望破灭,又沦落到这样的境地,绷得那根弦终于断掉了。
“呜哇我恨你你这个恶人杀了父皇,杀了母后,还毁了我的大好姻缘,毁了我唯一逃出去的希望我恨你呜呜”承欢大哭着后退,直直退到离皇帝最远的笼子栏杆处。
父皇母后都死了承欢公主身上还有亲事
听到这里,林安宴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古代世界,和她曾经去过的世界,并不是同一个。这会儿看到的这个世界,大概是在她没有穿越过去之前,没有影响到这个古代世界时,这个原本世界的原本走向
那么,这个承欢公主和她有几分相像,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毕竟她还记得,之前系统有说,为了让她穿越,需要挑选合适的身体。这个承欢公主的身体一定非常合适她,这才能让她附身上去。
背后靠着栏杆,已经避无可避,绝望的情绪,让那个被锁在笼子中的真正承欢口不择言,“父皇母后不在,你就这样欺负我
给我下药,玷污我清白之身,拿链子捆我,还把我关到这个鬼笼子里
不给衣服
皇兄,你就不怕,父皇母后半夜找你来
我恨死你了
暴君谁要给你生孩子你杀了我算了我绝对绝对不会生下他才不要这个孽种啊”
最后的“孽种”二字刚刚吐出,皇帝眼底满是冰寒之色,直接上前,将她按在金黄的栏杆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俯身慢慢靠近,冷厉地盯着她。
承欢被吓了一跳。
死亡的阴影笼罩之下,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忽然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褪去,熟悉的恐惧情绪席卷而来,哪怕脖颈上的手并没有用力,她依旧觉得呼吸有些凝滞。只能呆呆地半张着嘴,被他的气势唬得不敢再出声,连抽噎都没了声音。
这位承欢殿下就是个典型的纸老虎啊。和第一世中的自己,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像。
林安宴默默评价。
其实,她早就记不清第一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承欢的某些举动,实在是令她眼熟,以至于可以依稀回忆到久远之前的自己。
空气粘稠得仿佛不再流动,丝丝凉意从骨头缝中渗了进来,饶是林安宴早就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这会儿也被冻得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朕告诉你,顾、安、宴”皇帝陛下扬手,将裹着少女的外衫扯出来扔到一边,一字一句说得极重,“还想要衣服做梦
你给朕时时刻刻记好了
老老实实护好这一胎,不要让朕发现孩子有任何的差池。否则朕就把你的手腕也套上铁链,悬空吊在这鸟笼里”
他伸手,把人扯到怀里。
看到承欢闻言哆嗦一下,用力吸着气咬了唇,克制自己的眼泪,这才微微一笑,笑容中满是血腥的杀气,“谁叫你公主朕命人去割了他们的舌头。”
承欢公主狠狠打了个寒噤,长期在悬崖上行走,压力是无法言说的,加上心中希望破灭,又沦落到这样的境地,绷得那根弦终於断掉了。
“呜哇我恨你你这个恶人杀了父皇,杀了母後,还毁了我的大好姻缘,毁了我唯一逃出去的希望我恨你呜呜”承欢大哭着後退,直直退到离皇帝最远的笼子栏杆处。
父皇母後都死了承欢公主身上还有亲事
听到这里,林安宴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古代世界,和她曾经去过的世界,并不是同一个。这会儿看到的这个世界,大概是在她没有穿越过去之前,没有影响到这个古代世界时,这个原本世界的原本走向
那麽,这个承欢公主和她有几分相像,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毕竟她还记得,之前系统有说,为了让她穿越,需要挑选合适的身体。这个承欢公主的身体一定非常合适她,这才能让她附身上去。
背後靠着栏杆,已经避无可避,绝望的情绪,让那个被锁在笼子中的真正承欢口不择言,“父皇母後不在,你就这样欺负我
给我下药,玷污我清白之身,拿链子捆我,还把我关到这个鬼笼子里
不给衣服
皇兄,你就不怕,父皇母後半夜找你来
我恨死你了
暴君谁要给你生孩子你杀了我算了我绝对绝对不会生下他才不要这个孽种啊”
最後的“孽种”二字刚刚吐出,皇帝眼底满是冰寒之色,直接上前,将她按在金黄的栏杆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俯身慢慢靠近,冷厉地盯着她。
承欢被吓了一跳。
死亡的阴影笼罩之下,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忽然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褪去,熟悉的恐惧情绪席卷而来,哪怕脖颈上的手并没有用力,她依旧觉得呼吸有些凝滞。只能呆呆地半张着嘴,被他的气势唬得不敢再出声,连抽噎都没了声音。
这位承欢殿下就是个典型的纸老虎啊。和第一世中的自己,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像。
林安宴默默评价。
其实,她早就记不清第一世发生了什麽事情,但,现在承欢的某些举动,实在是令她眼熟,以至於可以依稀回忆到久远之前的自己。
空气粘稠得仿佛不再流动,丝丝凉意从骨头缝中渗了进来,饶是林安宴早就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这会儿也被冻得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朕告诉你,顾、安、宴”皇帝陛下扬手,将裹着少女的外衫扯出来扔到一边,一字一句说得极重,“还想要衣服做梦
你给朕时时刻刻记好了
老老实实护好这一胎,不要让朕发现孩子有任何的差池。否则朕就把你的手腕也套上铁链,悬空吊在这鸟笼里”
他伸手,把人扯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