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行了……”媚肉痉挛一般用力搅动,花液泛滥成灾,一股一股从深处涌出,尽数被捅进的欲望抽带出来,在一次次激烈的拍打中碾成白沫,顺着女人的臀缝往下流淌。
哗啦啦的雨水,尽数浇在透明的帐篷顶端,明明还是寒冷的冬夜,林安宴身上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肌肤滑腻,贴在男人身上。
林靖渊的每一滴汗水滴下,都像是火焰在皮肤上点燃,带给她不受控制的战栗,和发自心底的悸动。
粗长的欲望带着炙热的温度,凶悍地顶撞着内里的嫩肉,硕大的龙头一次次戳弄着早就红肿的花壶口,敏感的穴肉不住收缩,变得酸软,让她身体不住颤抖。空气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有什么在体内越积越多,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哥……哥……我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忍不住了……”
用力蜷缩着脚趾,女人娇媚的淫叫听得人面红耳赤,哑着嗓子的哭腔更是诱惑至极,勾引着男人心神摇曳,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更失态的样子。
“那就别忍……让哥哥看看……安宴……”
紧紧握着男人手臂的手指都蒸成了粉色,痉挛的指甲几乎深深嵌进男人有力的手臂中。又是羞耻又是难耐,巨大浪潮般的快感将人裹挟着席卷着攀上了高峰,林安宴尖叫着,大脑一片空白。
短暂的白光将她的意识全部夺走,然后,无数烟花腾空炸起,轰隆隆地响彻大脑,那个瞬间,林安宴快乐到失去声音,整个人飘飘然然,几欲升仙。
女人娇软的体内深处喷出大量花液,尽数浇在堵着的龙头之上。
林靖渊刻意将欲望抽出。
黑暗中,他清晰看到,被撑出一个小小圆洞的花穴,仿佛失禁一般,将蜜液一股股喷出,甚至喷到了自己的肉棒之上。
湿热的水液淋到敏感的欲望上,将它刺激得越发涨大。
充满女性蜜甜的味道充盈在空气之中。
电闪雷鸣的黑夜,被雨水拍打而摇曳的枝叶穿过透明的顶棚,在帐篷中投下明明暗暗的影子。
夜色之中,他的妹妹赤裸着雪白的身体,双腿大张,瘫在他的胸膛和床头之间,凌乱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发丝下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娇美脸庞。
她被干得双眼失神,红唇微张,细细吐着气,下巴上挂着汗水,摇摇欲坠。
吧嗒,滴在高耸的胸乳上,沿着雪乳的弧度往下流淌。
双腿之间高涨的喷水结束后,小股的春水还在一点点溢出,就像被他干得失禁了一样。
美得不可方物。
看着她娇艳的高潮脸,不知餍足的男人又一次挺身进去,在她敏感的身体内放纵。
高潮后的花茎更加敏感,内里的水又多又嫩,拼命收缩的媚肉无法抵挡男人凶猛的攻击,令人窒息的快感重重叠叠,刺激得女人不住蹬腿,高高仰头,流出生理泪水,绵软的呻吟混着尖叫,在帐篷中回荡:
“啊啊啊啊啊!哥……呜呜……哥哥……哥哥……”
像是马上要坠入万丈深渊,又像是要被抛到九天之上,还像是变成了一艘小船,被强有力的波浪席卷着拍打着,狂野的浪潮将她推到浪尖的高处,却又转瞬将她拖至大海底端的深处。
小穴又酸又软,不停地收缩抽搐,伴随着火热欲望的凶悍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震耳欲聋,汗水从男人不住起伏的脖颈肩膀滑落到波浪般起伏的前胸,鼻息间满是荷尔蒙的气息,林安宴完全沉浸在无边的动情和快感之中,失去了自我,失去了理智。
快乐和害怕同时刺激着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林安宴颤抖着抱紧他。又在男人不住挺动腰身之时,被顶得连连后退,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后背不住滑动着摸索着,在某个瞬间,手指的动作仿佛忽然凝固了一般——
直到娇喘连连的女人猛然尖叫出声,手指用力弯曲,凸出了雪白的骨节,不受控制地自上而下,在男人后背上,挠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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