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凶狠地冲撞,刮蹭过体内每一个敏感点,极致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在体内疯狂地四处流窜,林安宴泛红的手指反扣住座椅,十指几乎要塞进海绵里,胡乱摇着头,浑身战栗着,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快乐,自绞紧的花茎中爆炸开来!
从体内喷出的淫液冲刷着饱满的龙头,女人甜蜜的香气渐渐弥漫,整个车里都是那种甜腻的味道,熏得林安宴头昏脑胀,整个人失了力一样,缓缓往下滑去。
一直都没有全部插进去,男人自然尚未尽兴。
有力的手臂一动,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抬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右腿拉直,右脚抵到了仪表台上,又把她的左腿,架到了方向盘上。
他跪在她大开的腿间,压着腿根,让她把腿心打开,趁着高潮后的身体还余韵犹存,挺腰往里送去。
坚硬而火热的龙头,一寸寸地刮开已经开发过的花茎,往更深处闯去。
“慢、慢点……”
对于宫交,林安宴向来是又爱又怕。
她喜欢那样的刺激,却又害怕自己被完全洞穿。
初夜之时,她整个人被烧得迷迷糊糊,几乎神志不清,只记得宫交时难以言喻的刺激和快乐,却忘记了他是如何将整根欲望都插入她身体的。
现在的她,是清醒的。
眼睁睁地看着他青筋跳动的欲望,带着湿漉漉的水渍,一点一点消失在腿间,小腹里传来被劈开的奇怪感觉,林安宴心头有些害怕,含着泪抬头看他。
“哥哥……你太大了……好、好像……吞不下……”
她不确定他现在状态如何,只细细喘着气,低声道。
“你可以的。”男人的手不住地在她胸口揉捏,试探地用龙头,一下一下撞着花穴最里面的软肉,撞出了一股股的蜜液,“那天,安安就能吃下哥哥的全部,今天也可以,安安别怕。”
火热的吻绵密地落在她起伏的乳上,林安宴被胸上的刺激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撞击的力度从小到大,内里的胀痛带着入骨的酥麻,直击大脑皮层,林安宴被撞得不住呻吟,眼前已然是来回晃动的车顶。
恍恍惚惚间,她已经分不清,是车在晃动,还是她自己在晃动。
紧闭的花壶脆弱又敏感,被连番袭来的撞击撞得,红肿之下越来越松,终于,在女人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要逃避的时候,突然张开了紧闭的壶口!
滚烫的龙头,一下子就狠狠冲了进去!
“啊”地一声尖叫,林安宴扬着脸,绷直了腿,在水声哗啦啦的奔涌中,整个人难以承受一般,往一侧倒去!
“已经吃下去了,安安真棒!乖,把腿再分开点,让哥哥进去……”
微微喘息着,林靖渊将她捞起,禁锢在靠背上,挺腰抽送着,在她不住颤动的雪乳上来回亲吻。
为了少受一点罪,林安宴极为配合地,将从方向盘上掉下来的腿,重新搭了上去。
宫交,太TM刺激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喷了几回,整个滚烫的身子,都在他的操弄下软成了水,没有一点力气。
“哥哥……你快点……”
几乎要哭出来,林安宴想也没想,就极为符合原主人设地,委委屈屈地说。
然而,对一个男人,说快点,无异于是找死。
林靖渊闻言,只是像怜爱智障少女一般,怜爱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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