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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果子
    陶沉璧之前舍不得抓他,手只是抓着褥子,等感觉复苏,时常感觉手指疼痛,再看就是长长的指甲劈折殆尽。

    这次不是了。

    陶沉璧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把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她松开嘴,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陈怀先忽然抽离。

    本已适应了这节奏的甬道就差那么一两下就要登到顶峰去了,此刻正失落地夹着空气。

    陈怀先抽出来,又坐起来,端着这分身去陶沉璧的洞口研磨。

    她很需要他。

    陶沉璧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皱着眉头想要夹紧双腿。

    陈怀先自然不能让她如愿。

    她觉得自己,还在收缩,扩张,收缩,扩张。

    她还在等他。

    她下身淋漓一片,他给她的东西,还有她的血,混成一团,正在一口一口地被她委委屈屈地吐出来。

    陶沉璧声音很哑了,她哭得嗓子都坏了。她真想也坐起来,抽陈怀先一个嘴巴,问问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陶沉璧认输了,她说我没有,除了你和我哥哥,我没在男人面前哭过了。我哥哥死了,很早的事了。你是唯一一个了。

    陈怀先汹涌地回来,像是带回了全部的温度给她。

    他来势汹汹,可真的动起来,却又变成了之前的陈怀先,温柔的陈怀先,周到的陈怀先,甚至是,小心翼翼的陈怀先。

    他拿着手绢,一点点给陶沉璧清洁身体。陶沉璧哭累了也做累了,眼皮禁不住打架。

    她踹了正在床尾忙活的陈怀先一脚,“一会儿,你给我,滚。不许在这儿住。”

    陈怀先哄孩子似的说行,我走我走,你睡吧,你睡了我就走。

    陶沉璧又踹他一脚说不行,你现在就走,我困了,我盯不住你了。

    陈怀先真的下床,赤条条地什么都没穿。陶沉璧知道他下床了也就真的合上眼睡了,过了一会儿却觉得有东西在蹭自己的脸。

    她迷迷瞪瞪地说你干嘛呀二叔?

    陈怀先坐在她身边,拿着干净的温手巾给她擦着脸,过了一会儿又换了块冰手巾,盖到她脸上。

    陶沉璧一下儿就被凉醒了,“你干嘛啊你让我睡会儿觉!”

    陈怀先叹口气,“怕你明儿起来,眼睛肿。这个太凉了吗?那我就帮你捂捂。”

    “肿就肿吧,别管它。”

    “很快的,你睡吧。我一会儿就走。早晨起来记得吃果子噢,真的很好吃。”

    陶沉璧侧过身,对着桌子。

    她偷偷睁眼,看见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排着几个可爱的果子。

    整整齐齐。

    陈怀先边用冷热手巾给陶沉璧轮流敷脸边说,“哦对,你针线放哪儿了?一会儿我一并拿走,明天用完了再给你拿回来。”

    陶沉璧拧一把陈怀先的大腿。

    不解气,又拧了一把。

    “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你真准备走似的。”

    “你撵我,我怎么能不走呢?”

    “二叔你再这样我真撵你走了!”

    陈怀先马上跳上床,跑得比猴儿都快。

    陶沉璧抱着他后背,摸着那一道道口子,“你疼不疼?”

    陈怀先避而不答,只是说,“你别怕。只要你还肯在陈家一天,我就是被开出家谱,挫骨扬灰,也绝不会再让别人碰你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