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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我没有早早地意识到?她看我的眼神从来都是深情的、娇嗔的、欣喜的、沈迷的,她会对我脸红,会对我撒娇,喜欢做一切亲昵的事情,我怎麽会没有想到,也许这就是……
思绪混乱,僵硬地给她擦洗着,没想到,她竟然拉着我的手,去触碰她最私密的花苞!
柔嫩至极的触感让我血脉喷张,她湿淋淋的裸体就靠在我膛,呻吟着,唤着舅舅,让我的手指搓揉她敏感稚嫩的蒂,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的小艾惜,竟也会这样渴望我吗?
看着她舒服又难耐的样子,我的欲望肿胀得要命,忍不住想给她更多的快乐,手指快速扫动,听到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媚叫声,被高潮袭击得站也站不稳,最後甚至筋疲力尽地抽过去了……
我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压在床上,疯了一般地吻住她的唇,手掌覆上娇挺的酥,又嫩又弹的触感让我欲念迸发,贪婪而急切地揉捏起来。
我吻遍了她的全身,特别是她那脆弱的、刚为我高潮过的私密──天哪,我要她!马上要她!
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她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了自己的胳膊,“好冷啊……舅舅……”
那一刻我忽然心疼起来,赫然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白皙的房上张扬的指印,我问自己,苏逸,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麽?!
她还是个孩子,甚至人事不省!
你确定她想要这种关系吗?这种畸形的关系……你确定她不後悔?!你确定她爱你?!
不是啊,你不确定啊。
或许她对你只是习惯的依赖?或许只是少女冲动的错恋?这种不可挽回的事情,难道你想毁了她吗?!
不……
我痛苦地倒退几步,颓然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头痛欲裂。我按住额头,深深凝视着蜷缩在床上一无所知的女孩,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趁还来得及,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作家的话:
大半夜的看到不少夜猫纸。恩恩,再发一章
☆、番外3
我很快用工作避开艾惜,远离她,不看她,企图让一切回到正常的轨迹。
这次出差,有意无意地带上了安璃,她很美,也够聪明,作为工作夥伴,我对她一直是满意的。相信她也将是个不错的床伴。
那晚我送她回酒店房间,她邀请我留下来,暧昧的灯光里,她缓缓脱下她的晚礼服,感而成熟的身体,妖娆动人,她走过来,雪白的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致的脸蛋像娇艳盛开的花。
她踮起脚来吻我,我避开了她的唇,欲望耸动,抱起她摔入床铺,欺身而下,手探入她腿心,挑拨两下,中指直接进了紧致的口里。
她叫起来,声音悦耳魅惑,身体像美人鱼一样,蛊惑人心。
但我的心里是空的。
不可遏制地想起那夜,艾惜稚嫩的身体,长长的湿发缠绕在我的手臂上,她浑身都泛着红,颤抖着,一遍遍地在叫我,“舅舅、舅舅……”
为什麽,为什麽不是她?!
我看着安璃情欲涌动的面孔,心底失望到极致。
绝然抽出手指,走到矮桌前,拿纸巾擦干净,对床上愣怔的女人说,“对不起,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很抱歉。你好好休息。”
安璃哭了,竟然过来抱住我,说她爱我,叫我不要走。
我皱紧了眉头,真想告诉她,我不爱她,甚至连本能的欲望都消逝殆尽了。她不知道,她美丽诱人的身体,此刻竟让我感到恶心和厌恶。
於是我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下午,算着时间,艾惜那边应该已经下了晚自习。我打电话回家,竟然无人接听。给她打手机,原来她在同学家过夜,我提起她的生日,她愣了一会儿,问我说,想要什麽都可以吗?
我心中暗笑,这个小丫头,不知又要怎样剥削我了,但我甘之若饴,告诉她,什麽都可以。
天知道,我真想把全世界都给她。
那天过後,我抽空特地给她最好的朋友叶涵打了电话,确认艾惜那晚的确是在她家过的夜。我也曾想,艾惜知道我打探她的行踪肯定会不高兴的,但是女孩子夜不归宿,我不可能放心得下。
叶涵说她心事重重。有一本日记,她平时放在枕头底下的,叶涵暗示,要我去看看。
那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体验,无法想象,她的日记,写的全部都是我。爱意,情欲,裸露的言辞和幻想,让我激动到无以复加。
内心罪恶的源泉再也无法闭合了,它汹涌将我淹没,让我沈沦。
於是,当我看到她急切地赶回来,浑身湿透地站在我面前,我确定,我要伤害她了。即使她将来後悔,即使要我付出天大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作家的话:
番外到此为止。
(┘﹏└)
全文已完结。
☆、第二十一章
九月,和叶子进入本市某个二流大学,报到後,第二天就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军训。
地点在郊外的部队,体验军营生活。累和热都在想象当中,没料到的是,半夜竟然还有紧急集合,杀得我们措手不及,一大半的人被罚蛙跳,有的一边跳一边哭,一边骂教官他祖宗,我又累又觉得很好笑,一路哭笑不得地跳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得到风声,夜里又有紧急集合,我和叶子在熄灯後悄悄爬起来,叠好豆腐块,穿戴整齐,偷偷地出宿舍,跑到场旁边的草丛里躲起来。我们打的算盘是,待会大家跑下来集合,人多混杂,我们就趁机跑到自己的队伍里,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那天晚上并没有紧急集合。
我和叶子在草丛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又困又冷,正要睡着的时候,几束强光到眼睛上,教官和辅导员凶神恶煞地站在那里,大吼一声,把我们抓出来,罚跑两公里……
唯一所幸的是,第三天,我的生理期到了,虽然不能完全免除训练,但教官允许我坐在旁边休息,不用跟他们一样站军姿。
第四天,叶子说她要先遁了,我还没有同意,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身体极丑地抽了几抽……她这是下血本了啊,终於成功被遣送回家。
我悄悄给舅舅打电话,要他把我弄出去,怕他不同意,我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经痛,说叶子扔下我溜了,还说很想很想他。我知道他有办法的,果然,第五天上午,我也成功逃脱了。
舅舅开车来部队接我,远远地看见他站在车门外,我欣喜地欢呼着朝他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听到他低沈的笑声,手掌抚我的脑袋,说,“蹦蹦跳跳的,还说身体难受?”
他细细打量我,“黑了这麽多。”
我把衣领往下拉,“你看,我都成熊猫了,黑白配。”
车子平稳行驶,郊外视野开阔,从部队下来是一大片的农场和覆盖着青蒿、蓬草和蒲公英的荒地,铺展在笔直的公路两旁,向不远处矮小的山丘绵延过去。
我侧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舅舅的脸,他开车的时候不苟言笑的样子显得特别有男人味,我笑嘻嘻地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若有似无地瞟我一眼,说,“坐好。”
我说:“我想握着你的手。”
他就把右手伸过来,牵住我,这麽修长漂亮的手,我喜欢得不得了,花痴地欣赏着,摊开来,抚纠缠的纹路,忍不住低下头去,把唇贴在他的掌心。
抬起头,发现他在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他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见他神色有点奇怪,一时不着头脑,打量着他,顿然醒悟,做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