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婚礼,刘旎有点怵,沉思了好一会儿,该抓的人都抓了,应该没有人再不长眼的敢再往她身上下手,不过单单她去,估计刘邰同意性可能不大。一想起自己婚礼上那些文武百官瑟瑟发抖的表情,顿时唇角一弯,爽快的答应了。
要知道,她婚礼收到的礼物现在还有不少白条在陆续兑现,发大了。身为好友,她实在是应该为大域的私房钱考虑一下。
笑眯眯的神色让余温盯了许久。
四人聊了一会儿,离殇过来客气的说要请靖王去商榷一些朝事,总算把四人给打发走了。
去书房的路上,刘旎一直在无语思索,皇帝这样的所作所为太明显了,得谏。
进了后殿书房,拐过屏风,里面也就刘邰一人。
批阅奏折的男人头都没有抬,笔也没有停,“聊完了?”
“恩。”扯了扯领子,她态度非常配合道:“大域成亲,邀请我去。”
“不准。”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拒绝。
她就知道,眼角抽一下,语气调整成可爱的频率道:“本王邀请陛下一同前往。”还在书桌前做了个标准的拱手礼。
一身朱色夏季朝服的男人总算是停下了朱笔,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有甚诚意?”
真难讨好。她腹诽,面上依旧笑得好快乐,绕到书桌后,在男人面颊上大声的啵了一下,脸色有点红,“求陛下一同前往。”
薄唇终于勾起小小的弧度,慢吞吞放下笔,伟岸的身躯往椅背舒适的靠去,“哦?”
再亲,“求陛下与本王前往。”
他闭了闭眼,耸动了下右肩,“恩,批阅了一早上奏折,有点累。”
见机行事的狗腿立刻抬手去捏捏捏,虽然肌肉太厚,捏得手好累。语气也顺势转为谄媚:“陛下,一起去嘛去嘛~”
浑厚的嗓音透露出些许恶劣:“吾有点渴,可是不想喝水。”
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精美的面容上的红色加深,迟疑了一下,还是为了目的豁出一切的探过脑袋,亲上那双菲薄的唇瓣。磨磨蹭蹭,叫你难伺候!吸吸吮吮,叫你开条件!舔舔噬噬,叫你为难我!
亲着亲着,不知觉间,把自己都亲得迷迷糊糊的投怀送抱,坐到男人腿上,揽着男人的脖子,亲得停不下来,恩恩,味道好好,又甜又香,而且舌头与舌头的摩擦好舒服,勾缠卷绕,顶来弄去的……唔、快呼吸不过来了!!!
猛的分开来努力呼吸拯救自己肺的时候,刘旎发现她的双手已经摸到刘邰厚实的胸膛里面去了,而刘邰的双手则比较规矩的只握在她的腰上,对比起来,衣着凌乱的是皇帝陛下,靖王安好无比。
……难道她变色情了?脸儿羞红的同时不免再想,难道皇帝对她不感兴趣了?
泛着水光的大眼忠实的让刘邰得知自己所想。
皇帝无语,英俊的面容满是无辜和严肃:“这里是书房,批阅奏本的重地,怎能做欢爱之事。”与义正严辞截然不同的抬了下腰,“吾,忍得。”
被坚硬的东西顶了下小屁屁,这回脸上的红晕直接染上耳朵去了,这个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还扮猪吃老虎是什么意思?每天晚上不把她从头到脚又摸又亲都不肯睡觉,现在居然道貌岸然的来说教,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恶得她脑子一晕,揪住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襟,对准薄唇又吻了上去。
男人哎哎的低叫着动作不那么迅速的躲闪:“玖儿、冷静,你身子还没好呢。”自从第一次破了她的身后,这几天她都不给他碰,说是疼得厉害,哪怕假得无比明显,他也只能纵容着她。
“闭嘴!”莫名其妙被惹毛的小兽干脆揪住他后脑的头发,狠狠的吻了上去。
喉咙深处传出愉悦的笑,皇帝握着她的腰也没有乱来,只是仔细的隔着单薄的夏衣用手指弹弄着那深凹的腰线,唇舌间也不会只让她唱独角戏,非常配合的你来我往的缠绵,一定要喂饱自己的女人!亲来吻去,她却觉得不满足,掀开已经湿漉漉的大眼,妩媚的眼神流转,娇嗔的一瞥,却让皇帝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象被一只小手给紧紧攥住般,无法移开丝毫关注。
她完全不客气的把男人已经乱七八糟的衣襟往两边豪迈推开,敞出一壁可媲美天神的完美胸膛,哼,总算轮到她威武了一番!歪过脑袋,顺着那坚毅的下颌亲下喉结处,小小的舌溜溜滑的让那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一下。
不满的哼了一声,竟然敢跑!两只小手捧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了上去。
男人闷哼一声,仰着头无奈的对着屋顶苦笑,这样的感觉的确美好又刺激,可万一留下齿痕……收拢五指,捏了捏纤细的腰儿,无声的警告她不要太乱来。
她不屑的皱了皱鼻子,她老是被他翻过来覆过去的摆布,好不容易可以张扬一回,谁要听他的。更加热切的啃啃啃,逗出男人的不耐低哼,才兴高采烈的往下亲。
温热的皮肤是古铜的颜色,皮肤下是蕴涵着巨大力量的肌肉,此时此刻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是全然的放松,最多在她突然咬一口的时候抽搐一下,随即立刻重新松缓下来,任她欺负。
心里涌起奇怪的成就感,她顺着巨大宽厚的胸膛舔了个遍,又是亲又是咬的,努力的留了好几个牙印,才仔细的近距离观察了一下他的乳头,纯男性的,圆小,颜色也和他的皮肤一样是偏褐。
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呼吸似乎还是非常镇定平缓的,心里暗暗邪恶的一笑,张嘴就吮了上来,瞬间听到他的呼吸断了半拍,接着随着她的舌头和唇的玩弄,大掌扣上了她的后脑,或轻或重的揉起她的头皮。
舒适的安抚让她眯上眼,甚至配合着那神奇的五指和掌心来调整自己的唇舌,直到被他突然捧住小脑袋离开他,不解的睁开眼,他却低下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她鼻子前拨弄那被她的唾液染得晶亮的乳头,剑眉微拧,“破皮了。”
她脸一热,果然瞧见有抹红染在那小巧的乳头上。
他摇了摇头,倾头亲了下她,低沉的嗓子带了笑:“恐怕你得去亲另一边了。”
嗷呜,她直接咬住他厚厚的胸肌,羞得不敢看他,啊啊啊,她刚才没有吮咬得很厉害啊,怎么会咬破啊!
他安抚的轻拍她的肩头,“没事,吾是玖儿的,随便咬。”
她更加羞愤,小屁股往下挪挪挪,去咬他形状优美硬实的腹肌,故意用肩膀和脸庞夹着他隆起的庞然大物,可就是不去主动触碰。
他深深吸一口气,绷出块块腹肌,垂眼摸着她通红的小脸,“玖儿,莫要戏弄吾。”
发现咬不动了……她的姿势现在是跪趴在他腿侧,上半身压得极低,双手搭在他大腿上,只得抬起眼睛,叼着他的腹肌瞪他,快点放松!本王要咬着玩!
薄唇上的笑宠溺又无奈,“乖,吾实在难忍。”
“那就忍着。”大眼儿转了一圈,狡黠极了。被欺负多了,恶向胆边生,竟然就以着趴在他腿上的姿势,去解腰带上的钩扣,恩恩,如果手指没有抖动一次性成功就更好了。
不知道她会做到哪种程度,他抑制不住兴奋的全身泛过一阵轻颤,垂眼看着她哆嗦着手将他的腰带抽开,裤腰解开,露出那片曲卷黑色毛发丛中茁壮挺立的雄性器官,看到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樱红的嫩唇染上了透明闪亮的水光,他咬着牙闭了闭眼,觉得看下去一定很难克制,却又舍不得错过分毫,只得再暗暗的收紧的拳,掀开长睫。
清醒状态下与这根男性独有的凶器面对面,她受到震撼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见鬼的,怎么这么粗大又长?!第二个想法,难怪那几天她根本连走路都很困难,这么恐怖的东西到底是以怎样的方式进到她身体里的?!
感觉比拿一把刀柄硬塞入鼻孔还恐怖啊!
惊惧的同时,是一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