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根本不会在意下面谁去出差的事,他们只看最终结果,于是,他照着安子晏的文件又再弄份,做的好像整件事安子晏从没经过手,全是他处理的,然后将文件提jiāo了上去。本身这事谁都知道自己负责了很久,安子晏也无话可说吧。
崔经理的成功获得了几位老总的赞赏,年终资金的金额也提升了,他名利双收。崔经理的行为让安子晏的下属们感到很气愤,他们认为崔经理没处理好的事情明明全靠安子晏,他倒好,翻脸不认人反咬安子晏一口。其中最气愤的当属麦丁了,他尽量压着自己的愤怒听同事们说话:“真不甘心,功劳全被他抢走了。”
“真要气死我了,那群中年男人又得在我们面前嘚瑟了。”范少群不停拍着胸口,高爽闷闷地发言:“下班后去把他的车轮胎的气给放掉。”
在公司强忍住的气愤麦丁回家就bào发了,背着手在安子晏面前来回踱步:“不要脸,太不要脸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缺德事,我们去那边多累啊,整理出文件花了两天难道就是为他做的?”安子晏与平时的态度相差无几,像这事与他无关。
“你难道不生气吗?就不应该把文件jiāo给他。”他坐到安子晏身边,凑近:“还是你想好怎么对付他了,也说来让我听听。”麦丁不能接受安子晏被欺负,这次绝对站在安子晏这边,只要不犯法,他可以保持宽容的态度。
“没有。”
“你怎么会没有?”
“他想怎么做是他的事,只要别来烦我就行。”安子晏随便的xing格又体现出来了,他要做什么,他不要做什么,完全是视心情而定,现在的他没心情对付崔经理。麦丁抱着手,转换思路:“是我太不成熟了,你的想法是对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要学勾践卧薪尝胆。”麦丁对安子晏的想法严重理解错误。
严寒不再遵守应该到来的时间,突然降临,吓坏了城市和城市里的一切,享受着别人在它怀里瑟瑟发抖的感觉。在西装外面穿上厚厚外套的麦丁冻得直打哆索,刷了下公jiāo卡后,站在一群因为早起有气无力的上班族中间。麦丁望着窗外的天气,真糟糕,安子晏睡懒觉的毛病在冬天会比夏天频繁很多,希望今天不要迟到。为此,昨天,麦丁买了十个闹钟全部藏了起来,自己的良苦用心安子晏什么时候才懂呢。
他匆匆跑入公司,在中央空调的安慰下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他脱掉外套走进电梯。公关部比以前分裂得更严重了,安子晏的下属看不惯崔经理和他所带精英的做法,护主心切的他们凭着年轻的满腔热血,对那些前辈不想做推给他们做的杂事,不再像以前一样默默忍受,而是拒绝。大概是此次安子晏发生的事与他们产生共鸣,他们也经常帮前辈做事后,功劳全被前辈抢走了。可,他们的这位‘主’,不了解他们的热血和心情,正心情恶劣地走进来,狠狠盯了麦丁一眼就走入办公室。
“晏心里也不好受吧。”
“我们aa请晏去吃顿好的。”
只有麦丁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崔经理,是早上闹铃的事,麦丁特意挑选的叫声最尖锐的闹钟。他为同事节约钱,好心地说:“你们还是不要浪费钱了。”
“白眼狼,你不在乎晏,我们可在乎。”受到大家一致的攻击,麦丁的好心被当驴肝肺了。
说他不在乎安子晏,麦丁可真委屈,要说世界上最在乎安子晏大概就是麦丁了。
冯菲蒙挂断电话站起来:“你们准备下,王总要求公关部所有人去会议室开会。”说完她又去通知安子晏了,公关部里的人稀稀落落地站起来往电梯走,安子晏不知何时站在麦丁身边,他们两人站进了电梯的最里面。这是麦丁进公司以来第一次开集体会议,王总到底要说什么呢,在麦丁印象里,王总大概40多岁,比崔经理年轻,是个面善的人,看起来脾气很好,如果走在街上,你想不到他会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只会以为他大概是某间学校的历史老师。在麦丁想着这些时,冰凉的手指钻入他的衣服,直接放在他腰上,他温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