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的模模糊糊。
“咱们将军这次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急切的想要回京城,连继任的官员还没到就先离了西都府,难道不怕上面怪罪吗?”
“谁知道,或许是将军家里出了什么事情,等不了继任官员上任,虽然这不合规矩,但那调遣的文书已经下了,将军这会回去,顶端是训斥几下,伤不了根本。”
“那也是,咱们将军是谁,那可是鼎鼎有名常胜将军,圣上厚*都来不及,哪会因这点事情而怪罪。哈哈……”
队伍的前头,白学斌一脸风尘仆仆,他已经连续带着自己的侍卫,日夜兼程赶了十天的路了,硬生生的把20多天的路缩短到十天,按照这样的速度,再有二十天左右,他就能回到京城了。
只是回到京城做什么,他却完全不知道。去找她,去看她?还是……不找不看?可若不找不看,那他这般拼命往回赶又是为哪般。可若去找去看,那时候自己又该是什么立场,这个时候,她应该是薛明科的姨娘了吧。
想到这,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白学斌用力猛抽了身下马匹一鞭子,马儿吃痛的狂奔了出去,让本就急行的队伍又加快了不好。
明明知道这女人只是利用自己,明明知道这女人心有另属,可为什么在放走她之后,却比之前和她同住一个府里还要想念。边想边怨,边怨边恨,恨的同时又那么的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因她而痛苦不堪,而她却能心无挂物的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那种不甘甚至超越了怒火,让他恨不得想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狠狠的撕掉她那张幸福满足的皮。有时候人痛苦的时候,总希望有一个人能陪着自己痛苦,仿佛那样自己的痛苦就能被分摊了一样。
薛府外,薛明科正从宫里上朝回来,下了轿子的脚步略微的急切。今天下朝后,皇上单独召见他和另外一名官员,商讨8月底白学斌回来后如何封赏的事情。只不过那会他心里一直挂心着客栈里的佟月娘,对皇上说的事情真的是左耳进右耳出,因神情恍惚而被皇上故意点了几次名。
“大人,阮世子来了,正在您院子里等您。”一进府,管家就上前禀报。
薛明科急步回院子的脚步顿了下问道:“肖卫?他怎么这么早过来,有说什么事情吗?”
管家摇头:“世子没说,不过看他的脸色好像并不高兴。”
薛明科闻言有些烦躁的呼了一口气,这会他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听这个弟弟的诉苦。昨天自己被佟月娘赶走后,也不知道后面她和佟一齐夫妻有没有发生不愉快,她那个嫂嫂分明是对她很不满,言辞里仿佛对她和佟一齐那种关系的知情者。
再次深呼吸了下,薛明科抬脚快步往院子走去,心里打定注意,等会不算肖卫说什么,自己都要三句话搞定,第一……不管你找我什么事情,我今天很忙没空听你说。第二……你要是实在烦的没地方去,那就呆着,等我办完事情回来再说。第三……再见。
只是当薛明科见到阮肖卫,对方的第一句,就把他准备好的腹稿全部的给消灭了。
“哥,佟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