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说道:“那好,我离开何家,靠自己的能力去生活,你看我是不是离开何家,就什么都不是!”
“行啊!”温守忆立刻鼓起掌来,“我拭目以待!”
顾念之扭头对何承坚说:“何上将,您同意吗?如果您同意,我可以马上离开何家,靠自己的能力和本事去讨生活。”
何承坚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说:“你真的想离开何家,靠自己的能力和本事生活?”
“当然,这有什么不信的?”顾念之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而且能够离开何家,不用再见温守忆和秦瑶光,对她来说,是利大于弊。
温守忆在旁边继续挤兑她,“好啊,既然说了靠自己,你得净身出户,不能带走何家的任何东西,也不能利用何家的任何资源,你甚至不能对别人说,你认识何家的人。”
抿了抿唇,温守忆又说:“你也不能对别人说,你母亲是秦姨,秦院长。”
只有这样,顾念之才会跟她在同一起跑线上。
她倒要看看,一无所有,连学历毕业证都没有的顾念之,怎么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
顾念之没有上她的套,抱起胳膊切了一声,“你是不是傻?我又不是出轨劈腿,还净身出户?!有关联吗?”
“我就是表达你不能带走何家一针一线的意思。”温守忆笑眯眯地说,“何上将,您说有道理吗?”
何承坚看向顾念之,有些不忍。
虽然他希望顾念之去社会上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但并不想让她过得太辛苦。
只要体会一下民间疾苦,吃一点苦头就好。
吃太多苦头,不仅何之初不依,他这个做伯父都看不下去。
但是他想看看顾念之怎么应对,便没有接话,笑而不语。
顾念之见何承坚不说话,一副老狐狸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嗤一声,说:“我当然不会带走何家的一针一线,但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还是要的。”
“这里有属于你的东西?”温守忆伸出双臂,在屋里随意转了一圈,“我怎么不知道?”
“你凭什么知道?”顾念之不客气地怼她,“你是何家的保姆,还是何家的管家?何家有什么东西,你都清楚?”
温守忆当然不是保姆,也不是管家,她是哈佛法学院一等荣誉毕业的法学jd,也是军部法务处的处长,不,曾经是法务处处长。
想到自己已经被何之初除掉军籍,温守忆挺直了脊梁,不想让人看出她的不满和愤怒。
她淡淡地说:“这是从常理推断,你离开这里七年,这里的东西早已物是人非。”
顾念之呵呵笑了一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何家一分钱我都不会要。我要的东西,确实是属于我的东西。”
说着,顾念之看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