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她家里的亲戚都死光了……”
弗拉基米尔:“……”
“……而且都是正常死亡,并不是非正常死亡。你不觉得奇怪吗?她家族里的人,怎么就在几年内都死得干干净净呢?”瓦西里这人疑心特别重。
虽然事实证明,他大部分疑心都是无中生有,杞人忧天,因此冤枉了不少人,但也有少量的事实表明,他的疑心,确实帮他们查缺补漏,挽救了不少行动。
所以没有什么背景的瓦西里才能稳坐政治处第一把jiāo椅。
弗拉基米尔冷笑一声:“瓦西里同志,这话你说别人我还信你三分,但是说琳娜,你不脸红吗?她本来就只有一个母亲是直系亲属,根本没有别的亲戚。她的母亲三年前病逝,这件事我也知道,我还陪她回家办过丧事。所以你说她家里的亲戚‘都’死光了,不觉得故意误导别人吗?”
瓦西里干干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这是另外一个问题。她以前的资料,一直说只有一个母亲,但我们后来查到她父亲其实还活着,在索契的一个酒吧里当酒保。”
弗拉基米尔愣了一下,“是吗?这你们也知道?怎么查到的?”
“……就在她母亲去世一年之后,她父亲回家,发现妻子病逝了,我们才知道琳娜还有个父亲……”
弗拉基米尔再次无语。
“然后我们查了一下琳娜和她父亲的dna,证实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瓦西里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
弗拉基米尔的脸都白了,“然后呢?”
“哈哈,然后也没事!那男人说,琳娜本来就不是他亲生女儿,是她母亲跟别人生的孩子,他是在琳娜出生之后才跟她母亲结婚的。”
“卧槽!这不就是继父?!你他娘的要不要一波三折?!”这样的大喘气简直要折磨死弗拉基米尔了。
瓦西里咯咯地笑,“弗拉基米尔中将同志,你这样关注她,是不是对琳娜有感情?爱上了她?”
弗拉基米尔一颗心跟坐过山车一样,刚刚一起一伏几乎晕过去,现在又被瓦西里一颗重磅zhà弹砸了过来。
他扶着车门上的把手,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会jiāo代在这里了。
“瓦西里同志,有话你就直说,再卖关子,我诅咒你不能升职!”弗拉基米尔堂堂克格勃二把手,被政治处的人折腾,可以说是很过份了。
瓦西里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不再逗着弗拉基米尔了,他说:“好吧,我长话短说,这次给你打电话,是政治处觉得琳娜既然成了弗拉基米尔中将同志的意中人,为了更加严格的安保着想,我们决定提高对琳娜少校同志审核的标准。”
“随便你怎么审。”弗拉基米尔含含糊糊地说,居然没有否认自己对琳娜的感情。
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