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也毫无察觉。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电话上。
弗拉基米尔见状,就守在偏厅的帘子前,不让别人进来。
十五分钟后,手机里传来陈列的声音。
“何教授?何教授?”他用顾念之给的密码打开何之初的家门,找了一圈,发现他躺在餐厅的地上,牙关紧咬,晕迷过去了。
立刻对他进行例行检查。
发现他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微弱,陈列毫不犹豫拿出仪器,对何之初进行强势心肺起苏。
不得不说,如果陈列再晚来一分钟,何之初就会因为心脏停止跳动而对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那个时候,就算救活了,也会成为痴呆。
这对心高气傲的何之初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列高超的医术,先进的仪器,和及时的诊治,将何之初终于抢救过来。
他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没多久,何之初睁开了眼睛。
陈列大大松了一口气,命人将何之初抬起来,说:“何教授,你刚才晕过去了,我们现在去医院再全面检查一下。”
何之初却摇了摇头,声音依然清冽冷漠,虽然有些虚弱。
他说:“不用了,我去床上躺一会儿,睡一觉就恢复了。”
听见他说话,顾念之和何承坚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哥,让我跟何教授说话。”顾念之急着要劝何之初去医院。
有病要看医生,可不能讳疾忌医。
陈列一直戴着蓝牙耳麦跟顾念之通话。
闻言他把手机拿出来,送到何之初面前,说:“何教授,今天多亏了念之,是她打电话让我来救你的。”
何之初回过神,想起晕迷之前的事,还有最后明明见到的是自己父亲,怎么又是顾念之打的电话?
顾念之明明在俄国莫斯城啊……
手机放在耳边,顾念之有些焦急的声音传出来:“何教授,您跟陈哥去医院吧。如果不想去一般的医院,可以去陈哥那里。”
何教授眼里露出一丝眷恋之色。
也许是因为生病的人总是有些脆弱,他的伪装破了一丝裂痕。
何之初轻声说:“其实我醒了就没事了,刚才是意外。”
“生病当然是意外,难道是常态?”顾念之不耐烦了,“您快去医院,我好不容易找人把您救过来了,别让我后悔救您。”
这说话的口气……
何之初失笑,半晌温柔地“嗯”了一声,“我跟陈列去医院。”又说:“你别担心,好好在莫斯城玩。我明天给你打电话。”
顾念之点点头,“您不打电话,我也会打回去的。”
陈列这时命人抬来担架,把何之初放在担架上带走了。
“念之,我们上车了哈。”陈列继续跟顾念之通话,还要取笑几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