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正儿八经当选。”
蔡颂吟被霍绍恒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行,我去问谭东邦。谭东邦是做过大事的人,深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等他说出来,你就知道你立功减刑的最后机会也没有了。”霍绍恒站了起来,“你好好想想,我去复审谭东邦。”
听见“谭东邦”三个字,蔡颂吟的瞳孔猛地一缩,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厌恶和yin沉。
……
谭东邦的审讯室,在蔡颂吟审讯室对面。
霍绍恒进去的时候,谭东邦已经坐在这里了。
看见霍绍恒穿着一身军装走进来,谭东邦局促地坐直了身子:“霍少将,我真的没有贿选,也没有选举作弊。——你们系统出了问题,总不能赖在我头上吧?”
霍绍恒看着谭东邦。
只关了几天而已,平时一身儒雅的谭东邦整个人就跟冬天的咸菜一样,既蔫又馊。
头发油腻腻的,一缕缕打着结垂在晶亮的大脑门上。
这几天估计吃不好睡不好,他有着大大的黑眼圈,脸上的肉都没了,只剩颧骨高耸,有些像菜市场里那些刻薄的fu人。
霍绍恒在他对面坐下,迅速切入正题。
“谭东邦,洪康全为什么要帮你选举作弊?你给了他什么好处?”
谭东邦愣了一下,眼神游移着,不敢看霍绍恒的眼睛,喃喃嗫嚅说:“……不知你在说什么。我自始至终都不知情。”
“你是说,洪康全什么都不求,两次帮你选举作弊,只为了你坐上首相的位置?”霍绍恒皱了皱眉头,“难道他暗恋你?”
噗——!
谭东邦差一点把眼睛珠子都瞪出来了,“霍少将,这种事可不能乱说!我跟洪康全一点关系都没有!第一次我承认,他跟我妻子有关系……不,有关联,他妻子跟我妻子是闺蜜,他大概是看在他妻子面子上帮我们一把。”
这种说法有一点点可能xing,但不会超过千分之一。
霍绍恒从来没有见过徇私舞弊的人会不求个人私利。
被人格魅力感召什么的,只适用于堂堂正正的人,不是洪康全这种yin私小人。
再说,谭东邦和蔡颂吟的人格魅力?
难度未免也太大了……
而且他们也查过蔡颂吟和谭东邦,发现这俩和洪康全之间确实没有经济方面的来往。
别说送钱送物,两家人连请对方吃饭都是在外面公开场合找餐馆吃,没有去各自家里吃。
从这个角度看,两家的关系不算特别好。
因为真正的“通家之好”,是两家的大人小孩都不用丝毫顾忌回避的关系。
这么说来,洪康全确实没有收到任何好处。
可这不合理。
霍绍恒沉吟着,心想这件事大概只能用一个原因解释,就是洪康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