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又有些心虚,捂住脸揉了揉,狠狠瞪了顾念之一眼,没有再说话了。
夜玄却不乐意了,冷声问:“你说谁小狼狗?”
“谁接话谁是小狼狗。”顾念之说这种话,早就驾轻就熟了。
夜玄被气得跳脚,到底被顾嫣然拉住了。
谭首相忍不住看了他们一眼。
在旁边皱着眉头的蔡颂吟这时出声道:“顾念之,你真的有别的办法?”
“当然有。”顾念之不再理睬顾嫣然和夜玄,她摊了摊手,看了金婉仪一眼,“金律师在为您选择辩护方向的时候,肯定会准备好几种方法,供客户选择。如果我没猜错,金律师本来应该有更好的保全您的方法,但是谭首相和顾嫣然女士偏偏选择了对您最不利的那一种。”
“胡说!”
“你血口喷人!”
“没有的事!”
谭首相、顾嫣然和金婉仪同时出口否认。
顾念之忍不住笑弯了双眸,“哎哟,你们真是齐心了。我是按照律师辩护的常理推断,律所里师父都这么教哒!如果金律师您真的没有,那您这是严重失职啊,完全没有为客户利益着想。jd律所是帝都最大的律所,您是怎么在这里混的?难道真的如同传闻所言,您是关系户?”
金婉仪他们当然是有讨论过好几种方案的,但是他们现在知道,这件事一定不能承认!
蔡颂吟狐疑地看看一本正经的顾念之,又看看如临大敌的谭东邦、顾嫣然和金婉仪,一时不知道该信哪一个。
这时谭东邦拉拉蔡颂吟的衣袖,软语说:“阿吟,你先去楼上歇一歇,这里的事有我,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我们这么多年夫妻,相信我。”说着又让谭贵人陪蔡颂吟上去。
蔡颂吟听见谭东邦这么说,半信半疑地看了顾嫣然一眼,才对谭贵人说:“囡囡你在这里陪陪大家,妈咪去换身衣裳。”
谭贵人看见妈咪终于回来了,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可现在这个当口,她也不能扔下一屋子的客人不管。
“好的,妈咪,您快下来啊。”谭贵人依依不舍地目送蔡颂吟上楼去了。
蔡颂吟没有带谭贵人上去,因为她想谭贵人在这里多帮她看着点儿谭东邦。
有女儿在,谭东邦不敢太过出格。
顾嫣然也松了一口气,她一手捂着脸,一边说:“今天是谭贵人小姐的25岁生日,感谢大家到场。大家别站着了,那边有自助餐,大家可以慢用。”
顾念之扭头轻笑。
以为这就完了?
真是图样图森破。
顾念之的视线这时落在了一脸踌躇犹豫不忍的谭贵人头上。
那粉钻的颜色真是她见过的饱和度最好,纯净度最高的粉钻,在大厅里的水晶灯照耀下,就像戴着天边的粉色彩虹在头上,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