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则去都不懂?”
以前她在霍绍恒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绝对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不给阳光也灿烂,可这两天,她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你还知道自己是成年人?”霍绍恒唇角带着一丝讥嘲,“成年人会不解决问题,只想逃避问题?”
“我哪里逃避问题了?我一直在试图跟你解决问题。”顾念之用力掰开霍绍恒的手,“别动手动脚。说多少次了。再这样我要申请法庭禁制令,不让你出现在我周围!”
“分手就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还说不是逃避。”霍绍恒收回手,斜睨她一眼,“还申请法庭禁制令?你确定?念之,你是律师,不是用标题党搏眼球的无良记者。”
顾念之“哼”的一声扭开头,看着车窗外,不甘示弱地说:“其实我们的问题根本无解,所以只有分手一条路。但是你硬是不肯,连结婚证都整出来了,你确信三年之后不会更糟?”
“所以我说,我们之间没有‘好散’这种事。”霍绍恒平视着前方,语调也淡了下来,像是在说一件不相干的小事,说出的话语却非常强势,“三年后的事,现在不用想,反正想了也没用。”
顾念之忍不住咬起手指甲。
霍绍恒的强势曾经让她臣服颤栗,现在却让她不胜负荷。
瞥了一眼顾念之,霍绍恒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是把她bi急了,很久没有咬过手指甲,现在又咬了起来。
他知道,她一紧张,就会情不自禁咬手指甲。
霍绍恒没有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开车。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他父亲霍冠辰。
“绍恒,你祖父和嘉兰今天回国,你有去接他们吗?”
霍绍恒戴上蓝牙耳麦,镇定地说:“我生病了,没法接。”不过他还是顿了顿说,“我会派人去接。”
“嗯,你别忘了就行。飞机是下午一点。”霍冠辰的声音很是不悦,“还有,我听说你不出席晚上的相就职典礼?为什么?病得这么严重吗?”
“是啊,我病得连祖父都不能接,怎么还能去出席相就职典礼?”霍绍恒打着方向盘,熟练地拐了个弯,从高上下来,“您去就可以了。祖父不也要去?那我去不去又有什么关系?”
霍冠辰沉默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你祖父也会去?”
霍绍恒的祖父,也就是霍冠辰的父亲霍学农,虽然也是上将,但是好几年前就退休了。
一般来说,这种场合不会请他这样的人去,除非他曾经是一把手,就像季上将这样。
但是霍学农从来没有做过一把手,他最高职务,也只是军部最高委员会的二把手。
所以霍绍恒出口就说霍学农去去今天晚上的相就职典礼,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