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这个案子的法官。”
何之初的神情带着几许戾气,一副“谁让我不开心,我就让谁过不下去”的样子。
这件事确实是史密斯他们能做的,马上表决心说:“是!何大律师,我们四人就不做别的了,非得催法院把把一审判决弄下来不可!”
法检解析的结果第二天早上就放到何之初案头。
首先,这两辆车的轮胎经过检验,证实都进过阿尔卑斯山,因为车轮胎的缝隙里找到了阿尔卑斯山那边山路上特有的泥土痕迹。
其次,通过往车里喷洒鲁米诺yào水,证实车里确实有血迹。
还有,鉴证专家证实车里有打斗的痕迹,特别是有个车座底层曾经被外力撞得脱轨了,是后来扳正的。
看见说有血迹,何之初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后面看见验血报告,他才松了一口气,因为那血型不是顾念之的血型。
顾念之是万能的o型血,车上的血型是a型血。
如果何之初没有记错,塞斯这个贱人就是a型血,因此他直接命人去法庭要塞斯的血样进行对比。
dna对比结果证明这车里的血迹正是塞斯的血!
车里发生重大变故,但流血的是塞斯,不是顾念之,能不能推论,没有讨到好的,是塞斯,而不是顾念之?!
这样一想,何之初焦躁不安的情绪才慢慢缓解了。
闭着眼睛将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包括得到的新线索和新证据,何之初睁开眼睛,目光投向远处的阿尔卑斯山。
到底,在这两辆车里发生了什么?
念之,又在哪儿呢?
……
何之初来到德国,开始悄悄寻找顾念之的时候,顾念之才刚刚被莱因茨背着走出了阿尔卑斯山。
她病了两天,没有高烧,而是一直低烧不退。
不算严重的病,也没有失去意识昏迷,就是体力不济,走路多走一会儿就喘得厉害。
莱因茨见这样走走停停还不如他背着她走得快一些。
两人这两天在山里餐风露宿,多亏了莱因茨的野外生存能力也很强,两人才顺利走出去。
但是两天来的超负荷运动,让莱因茨这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也有些受不了。
他的身材瘦了不少,金发纠结,脸上长出淡金色胡须,只有一双碧蓝的眸子,比先前还要明亮。
“渴吗?”莱因茨将顾念之小心翼翼地放下来,靠坐在一块石头前,“我这里还有点水。”
他的旅行袋里有两瓶矿泉水,这两天,只有顾念之喝这瓶子里的水,莱因茨都是找的山泉或者河流、湖泊里的生水喝的。
顾念之看着瓶子里的水只剩下浅浅一层,因为她一直低烧,特别容易口渴,喝得比较多,她也知道莱因茨把这两瓶在荒野里非常宝贵的矿泉水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