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地回自己房间去了,徐妈妈想到当时被购物车撞到,装作崴了脚的顾念之,心里一动,对徐副参谋长压低声音说:“还有,早上那位顾小姐借崴了脚,帮助霍少将金蝉脱壳跑了……”
“什么金蝉脱壳?”徐副参谋长听得糊里糊涂,“你说说清楚。”
徐妈妈就把当时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徐副参谋长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给霍少将打电话,问问顾小姐的伤势怎么样。如果严重,我们一家都去看她,争取能得到她的谅解。如果不严重,我们也要表示一下心意。希望不严重,这样事情还有转机。”
徐妈妈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说,可是飘红那个样子,你说要带她一起去探病吗?”
徐副参谋长瞥一眼楼上,摇摇头,“就咱们俩去,这孩子让我们宠坏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总的让她吃点苦头才知道不能任xing。”
夫妻俩商议了半天,就由徐副参谋长亲自给特别行动司打电话,找霍绍恒霍少将说话。
此时已经是周六傍晚时分,天边的彩霞如同七彩缎带,照亮了整个天空。
徐副参谋长拨了半天特别行动司的号码,才接通了,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电话转到霍绍恒的办公室。
可是接电话的人还是不是霍绍恒,而是他的生活秘书赵良泽。
“赵先生您好,我是徐贵启,军区作战部副参谋长,有点事跟霍少将有些误会,想跟他亲自道个歉。”徐副参谋长十分诚恳地对赵良泽说,希望能见一见霍绍恒,还有顾念之,“听说顾小姐今天不小心崴了脚,严不严重啊?”
赵良泽的声音很冷淡,他戴着蓝牙耳麦,双手抱头,伸着一双长腿在办公桌下,淡然说:“徐副参谋长,如果是您女儿的事,对不起,我们暂时不能讨论这个问题,就算霍少也不例外。”
“啊?为什么啊?我们是诚心道歉啊!”徐副参谋长这时觉得霍绍恒有些咄咄bi人了,他又不是不道歉,至于这么冷嘲热讽吗?
“不是每件错事都能用道歉来解决,徐副参谋长,违法行为要受到法律制裁,这不用我教您吧?”赵良泽想起被五花大绑锁在病床上的顾念之,心里很是难过。
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姑娘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真是太痛苦了,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咦?赵秘书,您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们飘红哪里违法了?”徐副参谋长是绝对不会承认徐飘红的行为构成了泄密行为,为了女儿,他也是豁出去了。
“没有违法?因为她对我们念之有攻击行为,导致我们念之重伤躺在病床上,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动弹。——这种后果严重的事,你们就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呢?当然,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