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法院告你诽谤和偷窃未遂。”
苗云霄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她压低声音吼道:“顾念之!你别太过份了!我都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别以为我就怕了你!到时候闹出来,你就知道是谁没脸了!”
“哦?原来你还没有打消诋毁我名誉的念头?”顾念之更不会放过她了,“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告你告得坐牢!”
正因为大家都是学法律的,才对法律的态度又轻视,又重视。
轻视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会像没有接触过法律事务的普通老百姓一样,一说被告就吓破了胆。
重视是大家都知道法律的严重后果,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一旦惹上官司,如果再被判刑,那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严可华和苗云霄看着顾念之咄咄bi人,毫不退让的样子,渐渐心生胆怯,不敢再跟顾念之硬杠了。
严可华扯了扯苗云霄的衣角,小声说:“云霄,算了,咱们这样揣摩自己的同学确实不对。”说着,她对顾念之诚恳地说:“顾同学,今天我确实不对,我不该说这种话。咱们是学法律的,法律讲究无罪推定,我刚才的话,确实是无中生有给你定罪抹黑,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
顾念之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而且严可华和苗云霄的xing质不一样。
她心念电转,点点头,声音和缓地说:“严同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而且你是班代表,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以观后效。”
她的话软中带硬,说了这一次不追究,但又不是完全放手,一句“以观后效”,就堵死了严可华以后任何反水的可能。
严可华也明白顾念之的意思,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没有苗云霄那样的家世背景,不敢跟顾念之这样“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人硬杠。
“谢谢顾同学。今天我的话已经传到了,你晚上记得去何教授那里开会。好了,云霄,我先走了,你晚上来参加我们班的班会啊。”说着,严可华匆匆忙忙离开了苗云霄和顾念之的宿舍,回自己的宿舍楼去了。
严可华的宿舍楼不是在这里两人间的宿舍楼里,而是在四人间的宿舍楼。
她走了之后,宿舍里只剩下顾念之和苗云霄两个人。
苗云霄翻了个白眼,手把住门把手,对顾念之说:“你走吧,我要关门了。”
“慢着。”顾念之伸出脚,将门挡住,“咱俩的事还没完呢。”
“还有什么事?我不是道歉了吗?”苗云霄不耐烦地说,“还有你的事,我也不会在外面说的,你大可放心。”
“放心?我有什么事不能对人说?”顾念之冷笑,“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不造我的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