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十六年做什么?”白瑾宜握紧拳头,目光犀利,“她自己不检点,跟她的大伯子有私情,冠辰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你住嘴!”顾念之沉下脸,“我刚才说过,说话要讲证据,你大庭广众之下再次污蔑宋女士的名声,我们是一定要去法院告你诽谤罪。在场的这些人都是证人,到时候法院传召,还希望你们不要退缩,勇敢出来作证。”
……
季上将和龙议长坐在大厅最隐秘的地方,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闹剧,不由对视一眼,苦笑着连连摇头。
“老季,看来你们军部藏着掖着的这位顾念之,真是牙尖嘴利啊……”龙议长呵呵地笑,“这口才,不去从政竞选议员,真是委屈了。”
“喂!老龙,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小心绍恒拆了你的议会上院!”季上将呵呵地笑,推推龙议长,“继续听!继续听!”
……
白瑾宜自认为有证据在手,一点都不怕顾念之的威胁,冷笑道:“证据?我当然有证据,不然谁红口白牙污蔑她?”
“是吗?请问是什么证据?”顾念之步步紧bi,根本不给白瑾宜回旋的余地,“你是亲自捉jiān在床拍了照片和视频呢,还是有别的证据?”
“还需要捉jiān在床?他们俩的情书被嘉兰的母亲罗欣雪亲自找了出来,这个证据还不够?还需要捉jiān在床?!”白瑾宜额头青筋直露,面色十分狰狞,一双眼睛瞪着顾念之,几乎要喷火。
“呵呵,情书?”顾念之拍了拍手,“我说的伪造证据,就是你说的情书啊!——齐活了!”
顾念之面色一整,虽然司法鉴定处的结论还没有出来,但不妨碍她诈一诈白瑾宜。
好的律师,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你说什么?!”白瑾宜立即翻脸,“你敢说那些情书是伪造的?”
“别人的情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宋女士的那份情书,一定是伪造的。”顾念之语速很快,根本不给白瑾宜反驳的机会,“试想宋女士十六年前就因为实验室的事故受了重伤,大脑出了问题,被医院鉴定为严重精神病患者,毫无自理能力。试问这样的宋女士,如何能在十年前写出一份给霍冠元的情书?而那个时候,霍冠元已经去世六年了。——白物理学家,我刚才就说过,你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泼脏水,拆散别人夫妻,这已经不是人品问题,而是智商问题。你智商真的很令人担心啊……”
“你住嘴!”白瑾宜又一次被踩了“死xué”,她也没想到顾念之只拿着宋锦宁的那封信做文章,心里略有点慌,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那封信明明是十六年前写的!你怎么说是十年前写的?!”
“你怎么知道是十六年前写的?”顾念之开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