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笑,跟疯子一样,然后不断的脱衣裳,后来就不知道跟谁抱在一起了……
福临门会所的保安室监视屏幕前,一个保安模样的男子悄悄录下518房间的内容,然后传给一个神秘邮箱。
没多久,赵良泽就在另一端收到了这个视频。
“……霍少,我们拿到视频了。卖h3ab7的人正是冯宜喜的表哥胡传信。”
“盯着他。”
……
深夜,霍绍恒回到自己的小楼,看见陈列坐在客厅的地上,面前摆着一堆他的医学仪器,正在聚精会神地提炼血样。
“……你怎么还没走?”霍绍恒脚步一顿,“念之呢?吃晚饭了吗?”
陈列叹息着摇了摇头,“还没醒呢。”说完又瞅了霍绍恒一眼:“你看你都做的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让她发泄出来而已,你就把人往死里弄啊!”
霍绍恒:“……”
穿过一个小小的走廊来到卧室前,看见卧室还是关着门。
霍绍恒明白了,“……还没醒?”
他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已经过了一天,卧室里窗帘低垂,还是静悄悄黑黢黢的。
刚一踏脚进去,仿佛还能感觉到空气里那股异样的妖娆。
霍绍恒不动声色退了出来,轻轻关上门,回到客厅,往沙发上坐了下来。
陈列回头看了看他,见他神情肃然,低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少,如果明天念之还是醒不来,这件事恐怕有些问题。”陈列拿起试管晃了晃,压低声音说道。
不用陈列提醒,霍绍恒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长吁一口气,没有说话,起身走到自己的书房去了。
这一夜,陈列没有睡,霍绍恒也没有睡。
第二天一大早,陈列再一次去卧室看顾念之,见她还是没醒,不仅没醒,而且发起了高烧。
陈列赶紧拿了退烧针过来先给她的胳膊打了一针,然后又开始抽血。
顾念之白皙的胳膊上,已经看得出明显的斑斑青紫,都是抽血造成的淤痕。
霍绍恒从书房出来,看见陈列又握着一试管血从卧室里走出来,伸手拦住他,“你到底要做什么?抽了多少血了?”
陈列一手将他推开,护着自己的试管,理直气壮地说:“我这是为了她好。她今天已经发烧了,我看,这h3ab7真的不简单。——也对,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医院的著名生物医学专家织田正男,怎么可能只做媚yào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霍绍恒的眉梢禁不住跳了跳,声音低沉得厉害,像低音pào,重重击打在人心,“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那h3ab7,十有*没有那么简单。——它不仅仅是媚yào,我怀疑还有别的功能。”陈列将顾念之的血又倒入透析仪器里,再次开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