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全然信任。结果两人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呢,陶暮还想着什么时候抽出空来,跟卓严去领个证呢,结果人家先玩腻了。
觉得城府深沉手段残忍的大花豹没意思,不如娇娇滴滴软软糯糯的波斯猫。
关键是你丫腻了就腻了,某某套还有个保质期呢,谁还没个七年之yǎng。陶暮也能理解,就算再不习惯,只要敞开了说明白,陶暮也不是死缠烂打非得求个生生世世那种人。
好聚好散体体面面的分手难道不好吗。
关键卓严他不——应该说陶暮接触过的任何一位口口声声说过爱慕他的人都不这样。
分个手非得弄成深仇大恨你死我活,明明是他们自己腻了烦了非要反咬一口,还敢摆出一副自己受蒙蔽的嘴脸,一脸受伤的质问陶暮,腆着脸表示没想到陶暮居然是这么城府深沉手段狠辣的人——我艹你们大爷的,你们都是第一天认识我是不是?
每次谈恋爱被人追求最后都要落得个反目成仇两败俱伤的下场。也难怪陶暮现在一听到相关的字眼都条件反shèxing警惕。
他真是特别头疼了。一点也不期待有什么优秀的人追求他爱慕他。恰恰相反,爱慕他的人越是优秀,陶暮越是犯愁——这特么要是反目成仇了,我得下多大力气摆平内乱?
再说他也没看出来厉啸桁哪儿就喜欢他了?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统共也就半年时间,见面的次数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一百回。期间谈论私事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都在谈工作谈怎么做空国际市场。
对了!一提起工作陶暮才恍然回神,喵的他大半身家还压在啸桁资本呢。
本来以为自己重生以后时来运转,轻轻松松就能抱上大腿,两人合作愉快配合默契,一个出金融报告一个负责具体cāo盘,陶暮也能享受一下躺在床上就有大笔资金入账的快感。
奈何合伙人好端端的非要抽风,饭都吃差不多了突然告白。
——卧槽神经病啊!心血来潮?突发奇想?没这么折腾人的吧?普通白领还知道没事儿别瞎瘠薄搞办公室恋情呢。你一前程远大的资本大佬,吃饱了撑的非要拽着合伙人谈恋爱?
就算大家都喜欢男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大家都是兔儿爷你丫还有没有点物种基因遗传下来的最基本的物种习xing和cāo守?
再一想到厉啸桁的为人手段以及厉家的家大业大,陶暮非但没有被人告白的惊喜,反而有种即将被“反目成仇光环”支配的恐惧。
这要是一不小心谈崩了,他这点小家当经得起厉啸桁的报复吗?
陶暮深吸了一口气,真觉得要得心肌梗塞了。他是不是该想办法,先把他在啸桁资本的资金抽出来了?
然而当务之急,还得安抚住一不留神就抽风了的合伙人。
“厉哥。”陶暮强忍着满腹的糟心吐槽,笑容温润的表示:“您这突然告白,真是让我太意外了。怎么说呢,我觉得我们之间,对彼此了解的并不深。我的为人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天真纯粹的好人——”
“我知道。”厉啸桁点了点头,打断陶暮的话:“你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可能还在担心拒绝我以后,我会不会因此恼羞成怒,破坏我们的合作关系。”
陶暮没想到厉啸桁直接把他的担心点出来了。顿时有点尴尬:“怎么会。厉哥的职业cāo守我还是非常信任的。我们合作这么愉快,在国际原油市场已经赚了几百亿m金了。可想而知以后的收获绝对比现在更大。厉总也是生意人,怎么会感情用事。”
陶暮说的言之凿凿一本正经言辞恳切情真意挚,要是一般人可能真的相信了。
奈何厉啸桁并非一般人:“我知道你不信我。我承认,今天的告白太唐突了。没能让你感受到我对这段感情的重视。或者准确点说,没能让你感受到一名追求者应该有的慎重态度,但我真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正式追求你的机会。”
“你不需要答应我的告白。我只需要你能正式允许我来追求你。”
陶暮内心呵呵哒,心说要什么态度啊?你特么态度越正式越隆重,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