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h镇。”
“我就知道。如果不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你绝对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厉啸桁特别自信的说了一句。
陶暮没有留意厉啸桁的偷换概念。反正在他的思维模式里,“手机关机”和“不接厉啸桁电话”是一个意思。
“需不需要我帮忙?”厉啸桁在电话里特别热情的问道。
陶暮知道厉啸桁的能力,也知道厉家在华夏很有地位。如果身边朋友真有需要,就算他向厉啸桁开口会影响自己在合作伙伴心目中的分量,陶暮仍然会开口。毕竟有些时候,适当的求助也会加深两个人的关系。
可苟日新这件事情,陶暮认为自己可以解决。也就不想浪费厉啸桁这条人脉关系。所以陶暮非常诚恳的谢过厉啸桁的好意。并且将苟日新的情况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当然最后话也没说死:“等h镇这边确定狗哥可以转院,燕京那边的手术也敲定下来后,如果钱不够,我会向您开口的。”
陶暮的钱大都压在国际原油市场,这件事情厉啸桁比任何人都清楚。而对于两人动辄十数亿m金的合作规模来说,借个几十万块根本不算是借。
电话另一端,厉啸桁当然也能听懂陶暮在感激之词下的社jiāo意味。他稍微有些失落,旋即打起精神来,表示:“我在斯坦福念书的时候也认识一些医学系的学生和教授。如果你这边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国际专家替你的朋友主刀。”
陶暮再次表示感激,旋即询问厉啸桁刚刚打电话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国际石油期货这边出现什么问题?”
“没有。”厉啸桁笑着解释:“因为合作刚开始,所以我是例行惯例的打个电话,想要沟通一下。”
陶暮回忆了一下,厉啸桁给他打电话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左右,换算成m国时间也就是早上十点多。这个点儿,估计厉啸桁刚下飞机,应该也没什么事儿。
事实上厉啸桁也真的没有什么事儿。他就是刚下飞机,习惯xing的给陶暮打电话报个平安。结果陶暮手机还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搞得厉啸桁还有点担心,不知道陶暮那边出了什么状况——还好这会儿是智能机刚刚上市的08年,这要换成十年后,估计以厉啸桁丰富的想象力,估计打不通陶暮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要报警了。
陶暮莞尔一笑:“没什么事儿就好。那你有事儿随时打电话给我。等我回燕京以后,就再买一部新电话。确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畅通,绝对不会再出现今天的情况。”
虽说厉啸桁这边,已经积极的表示他并没有重要事情跟陶暮商量。但作为一个称职的合作伙伴,陶暮必须检讨自己在这件事情中暴露出的失误。他该庆幸厉啸桁这次找他没有重要事情,如果真的有什么要紧事情必须联络他,而他却在关键时刻手机关机找不到人。那他这个合伙人当的也太失败了。
这是职场上绝对不会容忍的低级失误。
陶暮并没有任何遮遮掩掩,痛痛快快的向合伙人先生检讨了自己的疏忽。并且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再犯。态度非常诚恳,姿态非常谦逊,然而厉啸桁听的也非常郁闷。
要是按照公事公办的角度,厉啸桁当然非常欣赏陶暮的工作态度。事实上厉啸桁在公事上本来就是个要求非常严格的人。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啸桁资本的任何一名员工身上,厉啸桁不说辞退对方,最少也要让对方在早晨例会上做一次公开检讨,并且罚一个月的月薪以儆效尤。
可是换了陶暮,厉啸桁就觉得陶暮表现的有点太生疏了。虽说他们两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但合作伙伴毕竟不是上下级,陶暮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向他郑重道歉。而且他们除了是合作伙伴,还是朋友关系嘛。
哪有朋友之间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郑重其事做检讨的。
“你这样,我以后都不太敢给你随便打电话了。”厉啸桁在电话另一端笑着说道:“我觉得特别愧疚。你又不是故意的。因为朋友出事了需要赶飞机。而且在飞机上本来就不允许开机嘛。”
“随便打,随便打。”
陶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