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当时在干什么。”刘紫荆在孟初的耳边说着,唇也在孟初的耳廓开开合合,他的气息从耳后一直蔓延,将他在门后围成的狭小空间塞的满满当当。
“我有一张你在阳台看书的照片,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看着自慰。”
“你穿的白色t恤好短,我每次都直接射在腿根。”
刘紫荆的手隔着修身的牛仔裤来到孟初的腿根,跨越过绵长的时间,终于来到了这里。可能正因如此,指尖仔细温存,游走的并不很快。隔着衣物,他的胯微微向前顶着,一下又一下。
孟初好像,已经湿了。
她不知道那张照片是什么样的,她单是回忆起无数个夜晚的寂静喘息,就无法不一起回忆起自己随着那喘息伸向身下的手。
而现在那喘息就在她耳后,人真实可见,声清晰可闻。
孟初稍稍转头,唇瓣就被攫取,男人的舌尖破入她的齿缝,在她的口腔扫荡肆掠一番后又勾走她的舌,勾回到自己的辖域,反复舔吸那一点点的尖。
她提着盐水鸭的手也不知何时空无一物,抚上了男人的背脊。接着又收回来,在皮质腰带和t恤下摆的交界流连。
孟初只是用指尖把下摆往上勾了勾,男人就把那件碍事的上衣反手脱下,眼神在衣物的短暂阻碍后变得更加直勾勾,孟初的眼睛反倒无处可放。她看着摔在地毯上的盐水鸭,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初初,你不问我是什么时候拍的照吗?”这问句问在孟初被压上床后,好像她要是答不上来,男人就会释放撑在她身侧的臂膀,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孟初赶紧回忆,她赖在唐仕羽家阳台读书的日子好像已经很久远了。她只知道生命中有过那样的时刻,但日期时间,发生了些什么,都被时间冲刷掉了。
她只得说,“你也开始喜欢我的时候。”她知道这句话不可能有毛病,而且“也”字一定能让这个人开心。
“也?”刘紫荆皱起眉,他清楚记得,那张照片拍在她来的第一周,那时候他们还没来得及在琴行“偶遇”。
“不对。”随着男人低沉的声线,孟初的裤子被扒了。细白光滑的双腿从紧紧包裹的牛仔裤里滑脱,紫色的蕾丝底裤手感再细腻柔软也被直接扯下,只剩黑色的丛林透着晶晶亮亮的水痕。
“初初,你湿了。”男人再度俯身,还是依着她的耳廓说,声音清清浅浅,好像自己还没染上情欲。
骗谁呢。
孟初向下探着手,也想去扒他的裤子,一摸却已经摸到了坚硬如铁的男性体征,再想收手,就来不及了。
刘紫荆的手套着她的手,像第一次教她怎么帮他纾解欲望一样,只是这一次没有套弄几下,就带着她的手,抓着将将能够握住的肉棒,来到了她的身下。
他是真的想。
真的真的想。
射在她里面。
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画面和眼中所见的温香软玉重合,女孩的双腿比照片上的更加白嫩,秘境也比想象中的更加引人入胜。
他的动作很小心,不知怎的,他就是知道所谓的“男朋友”只是搪塞他的理由,身下的女孩子还和初见一样,磕磕碰碰给他口,羞羞答答,让他操。
孟初要是知道他挺入之前的这番心理活动,可能就收一收,叫的没有那么婉转了。
不管怎样,肉感从性器传到身体里所有的神经末梢,刘紫荆觉得那甬道窄小地让他前进不了,又因为窄小,诱人埋的更深。
但确实没有什么阻碍。
全根没入,他觉得自己好像征服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征服。他整个人垮掉了,身体的重量压在孟初身上,好像即将阵亡的士兵。孟初莫名其妙,直到他低沉着声音问,“是谁。”
孟初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太敢回话,毕竟,毕竟他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
男人心,海底针。孟初在心里摇了摇头,叹了叹气。
见他良久没有动静,体内的东西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孟初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这一推让她开拓了新世界。
原来练出来的胸肌是软的,就和女人的胸一样q弹。
这推拒在另一个人看来,却一点都不好玩。
刘紫荆从她身上爬起来,性器也自然滑出来,孟初还没从莫名的失落中回复,就被翻了个面,胯骨连着臀肉一起被大手抓住,下一秒,粗大的性器就又重新填满了她。
孟初觉得自己被前后摇晃的散了架,身体不断地被劈开,姿势有些屈辱,但却入的最深。身后的人也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她早已红肿的穴口,周而复始,依依不舍。
没几下,孟初就想举白旗投降。高潮来得太快,眼前的炫目是一瞬间,但下体的无意识的痉挛却持续了很久。刘紫荆只觉得那女穴突然有了生命,突然将他的小兄弟紧紧吸入,就像长了千百张会吮吸的嘴。
随着这一阵突然的缠绵,精关失守。
之后的几次,孟初感觉男人一次比一次持久,一次比一次入的刁钻,他好像是故意在吊着自己,永不餍足。
等到刘紫荆终于在她身上泄出了所有,也用光了所有力气,孟初若有若无地听见他在耳畔说:“你只能给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