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與我說。」申屠冺自以為抓到杜丹那嘮叨一大串的重點,予她安心。
杜丹:「……」
算了,這事難解釋,反正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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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這段時間來大家的關心,果子心情調適好多了。
一开始真不习惯,总叫错名字,动不动就难受,不过总要学着处理面对,经过好些日,也慢慢调适过来了,感谢关心果子的各位。
这章三千字送上:)
一百、又來一個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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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又来一个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一百、又来一个
成亲这事就这么有了共识,可接下来……
「谁做大?」
谷逍遥突如其来丢出的这句,把杜丹愣了愣。
谷逍遥似漫不经心。「妻主主大位,夫帮衬持宅,宅内长幼不能乱。」
申屠冺也稍稍挺直了背。
杜丹试探地问:「不能平起平坐?」
谷逍遥:「行。」杜丹还来不及松口气,他又道:「成亲谁先洞房?」
杜丹差点呛到。
「……」嗯……这是个深刻的好问题。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圈,两个男人瞧来都挺正常……表情跟平时吃饭一般无二,不像在谈正事,唯独背有些挺……
她感到一股无形压力。
「呃……这事嘛……」
论先来后到,撇开被架到船尾那次短暂接触,应该是她捡到申屠冺在先,可偏偏当时申屠冺晕死没意识。要说真有互动,谷逍遥在前。论肌肤之亲……这更复杂了,她帮申屠冺擦过澡,却被谷逍遥夺了身子。可论次数,目前是申屠冺占多……
这事难、太难。没搞好,未成亲可能就要先暴动。
更别说这两个瞧来战斗力都颇高,真打起来她想劝架都怕心脏无力。
杜丹支吾一会儿,视线在谷逍遥和申屠冺之间几度来回。
两个男人面貌各有千秋,申屠冺肤色略深,五官也深;谷逍遥肤色变化颇多,似乎只要出趟远门就会晒黑些,回宅里待上几日就会逐渐白回来;申屠冺五官深,面部线条却算柔和;谷逍遥眉骨较突,不笑就显凶……
看着两个男人的脸蛋好一会儿,忽然,杜丹灵光一闪。
「你们年岁几何?」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
谷逍遥先答:「年后便二十有五。」
申屠冺:「约莫双十。」
两人都有些瞧不出年纪。反正杜丹也搞不清自己年纪该算多少,这不是重点。
她击掌。「嗯,既然逍遥年纪大,就以他为长吧。」不等两个男人反应,她急忙又道:「既成一家人,我待你们都是一样的,也不分谁长谁幼,这不过是个形式虚名,你们都别在意。」
两个男人又互看一眼。申屠冺知道杜丹紧张,没想让她为难,干脆地点头。
「好。」
谷逍遥心中狂喜,不过也知不可再生枝节,节制着没表现出情绪。
他慎重点头。「行。」
这事如此确定下来。
成亲操办,这事就算再低调,也瞒不住刻意盯着这宅子的有心人。
不過兩日,這日中午杜丹聽見拍門聲,前去開門。
門一開,屋外那位妖孽爺劈頭就問:「宅內誰要成親?」
已有預感錢清貴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見他殺上門,杜丹心一緊,不過面上倒如常。
「我。」
「與誰?」
杜丹回頭看了下宅內,院裡兩個男人都在。見到兩人,她心稍定。
見她舉動,沒等回話,錢清貴大概也猜到了。他冷笑。
「想不到妳說要成妻主是真,我倒是小瞧妳。」
這語氣令人寒慄,杜丹不自主退後一退,拉開點距離。
錢清貴似乎不受上回事件影響,大搖大擺走進院子,身後還沒帶下人。院裡兩個男人見狀也站直身,瞧他想搞什麼花樣。
錢五爺今兒一件湛藍鍛子,頭頂銀冠,膚色雪白,長髮如墨。冷峻的神色讓他瞧來極有威嚴,卻又與其美貌不起衝突。
五爺也是來了脾氣。可脾氣上來的他,反倒冷靜異常。
他走到院內,斜眼瞟過谷逍遙和申屠冺,最後視線回到杜丹身上。
他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扔給杜丹。
「拿去。」
杜丹攤開來看,上頭赫然是她已賣給范家的龍咬包配方,錢五爺又從范家那弄到手。
「恭喜錢大哥如願。」
錢清貴氣笑。「可不是。花大把銀錢予妳妳不願,寧可賤賣,繞個圈子,倒便宜我。」
「能幫錢大哥省銀錢,杜丹也是歡喜。」
錢清貴冷笑,沒被激怒,杜丹的伶牙利嘴他已領教過。
況且他今日也不是來與她吵架。
他道:「我乃現今錢家主家五爺,手上飯館、舖子無數,妳真想行商,大可不必將自己弄個妻主身分,如此折騰。」
谷逍遙和申屠冺聞言臉色丕變。
杜丹倒不恥下問:「錢大哥有何高見。」
錢清貴:「簡單,與我成親便行。」
竟是撬牆腳來了。
谷逍遙只恨上回沒把他毒個個把月下不了床。
「她如今已是我二人妻主。」
「你等尚未成親,何況她要那妻主身分不就為了行商事方便,我錢家名頭擺在那,誰都知曉,入我錢家,可比那沒人知曉來路的妻主來得強。」
這是大實話。
谷逍遙還沒出言諷刺,杜丹先答了。
「我已應下此事,成親在即,錢大哥此事不可再提。」她可沒被這天下砸下的餅給砸暈。反倒更願意相信,錢清貴是為了某種教訓她的目的而說出此提議,自己可不會傻傻自投羅網。
聞言谷逍遙臉色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