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得负责……没这道理嘛。她遂又心安理得。
原本她还是这般想的,可三日后,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她又有动摇。
钱清贵直接杀上门。
看到那身锦衣华服出现在自家门前,杜丹心一惊,这是寻仇来了?
九十七、硬起來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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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硬起来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九十七、硬起来
钱美人今儿个没摆笑脸了,居高临下睨向来应门的杜丹,端得是高贵冷艳。
「杜妹子不请大哥进门?」
表情和语气和往先的和煦亲切有着天壤之别,不过这冷傲又有点狗眼看人低的模样,反倒让杜丹心稳定下来。
就怕你戴着面具让人摸不着边却在背后捅刀,真摊牌交恶杜丹反倒是不怕的。
反正最坏情况不过自己离开京城,天下之大,没哪里离不开。
「钱大哥有事?」
「进去说事吧。」
「地方简陋又有油腥的,钱大哥不怕脏就进来吧。」杜丹让开门,钱清贵率两个下人跨步而入。
狭长美目扫过小得可怜的庭院一圈,确实简陋,可脏却说不上。院里她那表哥正蹲地上刷铁盘,听见动静抬头瞧了一眼便继续忙活,没理会。眼眸再转,回到正主身上。
杜丹去搬了张椅子过来,她自个儿没坐,在场也就钱清贵这金贵爷的身分站不得。
「钱大哥怎么突然上门?」
圆滑的性子,还是让杜丹习惯性地扯开笑容。
可那张笑脸,在烦了两日的钱五爷眼中刺眼极了。他高冷依旧。「那日妳身体不适后没再见到,过来瞧瞧。」
果然是来算帐了。
「嗳,说到这事,我真得给钱大哥好好赔声不是。」她赧然。「我身体有所亏损,遇寒易发病,那日正好有雪,给钱大哥添了麻烦,真是对不住!」
钱清贵眉一扬。
「哦?怎么当日我听妹子说法,是教我给投了毒?」
杜丹没料到钱清贵竟如此开诚布公,她一思忖,缓声道。
「本就有亏损,确实又让钱大哥的乐神散给害严重了。」
这下换钱清贵沉默。这话证实,杜丹真知晓他干过啥事。也表示,她一直都明白他不是真与她亲近。
「知晓我投毒,还能与我这般说笑,妹子真是好脾性。」他讥讽。
杜丹也不恼,平和道:「钱大哥是贵人,杜丹不过生活所迫罢。」
「妹子这话可寒了人心。」
「钱大哥的心可热乎呢,杜丹给添了麻烦非但没计较,还来看望,这般心善,明眼人都瞧得明白。」
伶牙利嘴!
钱清贵冷笑,领教了这家伙的本领。
他再度将这小小的宅子给看个仔细后,视线回到杜丹身上。
「我與妳簽契三年,聘妳在我手下幾家飯館、酒樓做廚活,薪餉照我上回說的,妳可還有不滿?」
杜丹愣。
這是……又找上來要給她工作了?
杜丹有些錯亂。難不成這傢伙吃錯藥?
殊不知,錢清貴也是幾經評量,掙扎再三。
雖然她對自己有所得罪,可能鼓搗新玩意兒,還是上檔次的新玩意兒的人才實乃稀缺,就商事考量,這人重金招覽是應該。更別說錢五爺是個嘴刁的吃貨,杜丹在這方面的才能是對了口,對一個啥都不缺的金貴公子哥來說,滿足自己喜好的重要性,非尋常人可以想像。
至於私人恩怨,待她到了自己手上,可看她表現再做估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錢五爺算不得君子,可他到底不是個只懂花天酒地的爺,而是個掌權的主子,脾氣不好之餘,自制力同樣驚人。
杜丹很快便從愕然中反應過來。
「我上回提的合作一事,錢大哥可有考慮?」
錢清貴氣極反笑。「妹子可真讓我見識什麼叫得寸進尺。」果真好膽。「我與妳如此優待己是破格,妳一小娘子,還是想想待進了飯館、酒樓,如何讓掌勺師傅們正眼瞧吧。」
言下之意,她這般高待遇,要是讓旁人眼紅給小鞋穿也屬正常,有得她頭大。
杜丹卻問:「若我是位妻主,錢大哥可還會認為我是得寸進尺?」
聞言錢清貴一怔,復又板臉沉聲:「可妳不是。」
「前些天還不是。」杜丹補道。
這下錢清貴真錯愕了。
他心倏地一沉。
「哦?如何前些天還不是,難不成妹子與我才不見二日,便已拜堂成了婚?」
「尚未。」
「妹子是尋我開心?」
「今日尚未,可明日、后日,说不得过几日我便能寻来夫婿三两。杜丹就想知晓,若我成妻主,钱大哥可会考虑我提的合作一事?」
杜丹神情平静的问。
钱清贵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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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少,先发。
虽然跟目前剧情气氛不太搭,不过果子还是要跟大家报告一下。
果子2号凌晨回到家后,发现大猫女儿身体出了状况,这十几天来常得医院来回跑,她年纪大了,病多,恢复不好。皮肤状况变弱,以前手术的缝合处裂开,体内有肿瘤,现在肺又发炎,因白血球指数太高,无法动手术。
猫特能忍,她又吐又喘不上气却无法解释自己哪里痛,只能靠我这娘观察她一举一动说与医生了解。这十几天来果子平均都得近四十小时才有办法入睡,一有风吹草动又会立即惊醒,平均每两天才能阖眼三、四小时,虽然累得要命,可太焦虑又无法休息,前天身体终于是觉得快撑不住了,求助医生,现在得靠药物入眠。
不过没吃药时是太累脑子一片浆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