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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雒.以为他死了
    是你不要我的…

    睁开发涩的眼睛,窗帘缝处看到的天色还没亮。

    寂静的房间内没有听到门外有任何声响。

    宁若雒深吸一口气,夜里变得更凉的空气窜入肺腔。

    让他离开吧…

    原本把他带回来,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的他暂时不适合回去那个地方,但现在…她实在没办法留他在这里。

    头有点痛,宁若雒眉头蹙着,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下床,走出房间。

    打开灯,不大的客厅中,却没有看到萧慈。

    离开了吗…

    宁若雒眼眸垂下,有点怔怔地走到原本给萧慈睡的那张沙发床旁,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单。

    没关系…原本就是想要他离开的。

    暗自在内心里说着。可是,现在胸口却无法控制酸酸涨涨地难受。

    把脸埋进早已没有了温意的被单中,眼眶渐渐发热。

    空荡的客厅,只剩下墙上的圆钟表针发出咔嚓咔嚓的细声和闷闷的低泣声。

    “哗哗…”

    宁若雒愣了愣,抬起头细听,确实听到了极细的水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

    放下手中的被单,迟疑了一下,宁若雒慢慢走了去。

    浴室的门虚掩着,打开浴室的门,水声更加清晰。

    浴室内没有热水的蒸汽,甚至能感到凉凉的湿意,马赛克地砖的地面被从浴缸内不断溢出的水弄湿。

    宁若雒赤脚走过去,脚碰到了地面上的水是冰凉冰凉的。

    但看清浴室内景象的宁若雒像是感觉不到凉水刺骨的冷,踏着水滩,一步步走过去。

    浴缸内满满的水随着水龙头没有关上不断在溢出。

    水中,萧慈穿着衣服浸着,身体随着流水微微浮沉,一只手在浴缸边缘外自然地垂着。眼睛紧闭,青白的脸色,像

    是完全没有了活气…

    ……………………………

    熟悉的消毒水味飘散在空气中。

    萧慈坐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背扎着输液的细针,嘴唇还有点苍白,但脸上已经恢复的些血色。

    “病人手术过后身体比较虚弱,现在天气冷,还洗冷水,才会发高烧晕过去的。现在已经退烧了,头上手术的伤口

    幸好没有发炎和感染,以后要注意。”

    “好的,我会注意的。”

    一旁站着的宁若雒点头答应。

    医生翻了翻病历,简单地给萧慈再做了一些检查,叮嘱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宁若雒一一答应。

    “基本没有其他问题,输完液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麻烦你了。”

    送走了医生,宁若雒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若雒…”

    萧慈口腔因为输液而感觉微微发苦,吞了一下苦涩的口水,萧慈喊了宁若雒一声。

    但宁若雒像是没有听到,继续低头收拾。

    萧慈抿唇,被送到医院后,她一直在细心地照顾着他,但却和现在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过。

    办好出院手续,离开医院,萧慈跟在宁若雒身后,宁若雒依然不和他说话。

    两人前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着。

    跟在宁若雒身后回到公寓,宁若雒开门入内。萧慈看了一眼宁若雒的后背,暗暗叹了一口气,跟着入门,眼眸垂

    下。

    关上门,正要把鞋子脱掉,一双手扯住了自己的领子,用力往下拉去。

    “若…唔!”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唇就被狠狠地吻住。

    冲击力让萧慈往后退了几步,撞到在门板上,发出了“碰”的一声。

    “唔…若雒…等等…”

    原本平整的衣领被用力地抓得皱起,萧慈怔了怔,他感觉到,抓住领口的手微微在颤抖。

    宁若雒吮着萧慈的唇,外面的气温较低,刚进门的两人嘴唇还带着些许寒气。

    微凉的触感,使得宁若雒吮吸的力度变得失控。

    她以为他死了,她怕他死了…

    泡在水中的他像是没有了呼吸。

    明明是恨他的,明明应该去恨他,却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停止了。

    她很怕,怕现在活着在她面前的人只是在做梦,一和他说话,梦就会醒。

    宁若雒用力地吮吸,甚至忍不住轻咬。萧慈暗抽一口气,下唇处传来了刺痛感,破皮的下唇渗着点点血丝。

    萧慈眼睛一沉,张开嘴,把主动权拉回。

    舔走血丝,舌头伸出,探入,长舌连同血丝喂入宁若雒的口中。

    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的舌上散开,像是导火线被燃引,瞬间点燃了潜伏在两个人深处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