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也更大。
女人被男人粗暴地揪起,胸前环在男人的手臂做支撑才不至于倒下。赤裸的后背贴在男人的胸前,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中,像一株无根的野花,随风飘摇。
商柔枝喘息着,扭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顾驰,无声地求他放过她,可是却被顾驰无情地勾住了下巴。男人热切的亲吻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商柔枝无力的求饶声也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求饶失败,商柔枝哭着被男人吃干抹净,在女人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顾驰越战越勇,所向披靡。
“到了,到了…要去了…嗯…啊…”
商柔枝突然猛地尖叫起来,瞬间就达到了第二波高朝,她抽搐着想要往前倒,可身后的男人搂着她,阻止了她的动作。
顾驰还是没有停下来。
商柔枝听着皮肉相接的啪啪声,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她的生死全都掌握在这个名叫顾驰的刽子手身上。
顾驰吻着商柔枝的肩头,狠命地冲撞,像是要把鼓胀的囊袋都撞入女人的体nei。腰肢大幅度地摆动,粗大的性器在花xue收缩的余韵中享受着,来来回回,终于全数释放。
搂着商柔枝,顾驰喘着粗气,缓了好久,才温柔地吻着她被汗液浸湿的鬓角,咬着她的耳朵说:“真想就这么死在你身上。”
商柔枝还是没有回答的力气,她闭着眼,觉得自己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她根本就没有榨干顾驰的能力。她郁闷地想,到底是谁说这个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她明明就是那块被耕坏的田。
过了好久,商柔枝才缓过神,被顾驰投喂了几口面包,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
期间,顾驰任劳任怨地为商柔枝提供了洗澡,擦身,吹发的一条龙服务,还不断地曲意逢迎,溜须拍马,商柔枝这才展露了笑颜。
午饭过后,两个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商柔枝的头埋在顾驰的胸膛上,而顾驰揽着她的肩膀,一边看电视,一边把玩着她耳后的秀发。
时间嘀嗒嘀嗒地流逝,离别就在眼前,就算再不舍得,商柔枝还是打起睛神,开着车把顾驰送到了车站。
看着商柔枝通红的眼眶,顾驰只能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安慰,他说:“我会每天跟你请安的,早中晚一天三次够不够,我的老佛爷。”
商柔枝被顾驰的语气逗乐了,她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吗,大不了自己开车过去。这么一想,她豪气地擦了擦眼泪,冲顾驰摆摆手,说:“跪安吧,小驰子,你的老佛爷要走了。”
顾驰吻了吻商柔枝红肿的眼睛,心疼地说:“没关系的,国庆很快就到了,我回来看你。”
亲眼看着顾驰检票进站,还一路冲她摆手道别,商柔枝强迫自己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商柔枝扬起了一个她自以为灿烂的笑容,跟顾驰挥手拜拜,然后故作潇洒地消失在顾驰的视线里。
商柔枝不知道,那个笑容有多难看,难看到顾驰差点走不进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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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柔枝颤(玥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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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一起一个多月就开启异地恋模式,这让商柔枝十分痛苦。虽然顾驰真的言出必行,每天保持早中晚三次跟她请安,甚至睡前半小时准时和她煲电话粥,但是商柔枝依旧很想他。
在电话里,商柔枝可以听到顾驰的声音,看到顾驰的样子,但是她不能拥抱他,触摸他,做她想做的一切。
其实顾驰也一样,每次发现商柔枝情绪低落,他都恨不得自己后背上能立刻长出一双翅膀,瞬间就飞到她的身边,让她开心起来。
也许,异地恋真的是检验爱情的一场试炼,我知道我们彼此相爱,可是你的城市下雨,我无法给你打伞;我生病了,你也无法第一时间带我去看医生,只能嘱咐我按时吃药,多喝热水。在我们彼此最需要的时候,却依旧是孑然一身。这样的折磨其实更加痛苦,商柔枝真心觉得熬过异地恋的情侣都是好样的。
其实,顾驰学业特别繁重,建筑学的学生熬夜赶图是常事,连着通宵好几个晚上都算是家常便饭,但是,他还是努力地向商柔枝报备自己的日程,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早晨好,他都想让她知道他多么在意她,让她多一点安全感。
虽然只相处了一个多月,但是顾驰本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明显的感觉到,商柔枝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她害怕离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