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靳元完全无法面对现实,图南好说歹说地哄了好一会儿也肯变回来,后来图南口干,喝到第三杯水的时候,都快吃中午饭了
图南内心一阵:“”,思来想去,家里彻底没有食材了,又肯定不能带着这俩主子出去吃,小姨是不懂,加上先入为主才会把靳元当成猫,直接出门的话,肯定有识货的能认出来这是只老虎,到时候又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图南无奈,从靳元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找到了钱包和车钥匙,把芝麻糊装进猫袋,又找了个大号不透光的手包,把靳元塞了进去,准备开车回鼎云公馆
图南一路上步伐极快,直到上了车,才算松了口气,生怕碰见哪个不长眼的猫奴要上来围观
一上车,小老虎就从手袋里钻出来了,大爷般地趴在了副驾驶上,图南无奈,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小老虎瞥了她一眼,没动,任由她把自己绑住了
图南驱车回到了鼎云公馆32号院,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一身白风衣,高瘦笔挺的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前按门铃,手上还提着大红色的年货,和他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
图南惊讶道:“白大夫?”
白鹤轩回头看了她一眼,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竟然让图南捕捉到一丝惊讶:“原来图小姐和靳三哥也有关系”
图南下意识地捂住了手提包,心想你们这些该死的狗鼻子,面上依旧客气地笑了笑,一边开门一边岔开话题:“白大夫是来拜年的吗?您真是太客气了”
白鹤轩看着图南熟练地用指纹打开大门,眉毛微微扬起,沉默了两秒
图南疑惑地回头看他,白鹤轩直视着她的眼睛,阐述道:“图小姐,你的语气很像这里的女主人”
图南原地顿住,脸瞬间红透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图南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您快请进”
刚一进隔灵阵,一道白线直接从手包里窜出,不见了,仅仅只用了图南和白鹤轩走进会客厅的这段时间,靳元就穿好衣服神全气足地出现了,他平静地伸出手:“白鹤兄弟”
白鹤轩隐晦地把靳元上下打量了一遍,很纳闷为什么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却要变成幼年体,白大夫心里疑窦重重,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伸出手与他交握:“靳三哥”
一火热,一清冷的两只手,就这样一触即收,要不是他俩嘴上兄长弟短,还以为是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图南下意识地以为两人的关系并不好,结果等她泡茶回来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在下围棋了,室内只有围棋落盘的“啪嗒”声
图南送了茶,默默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靳元和白鹤轩一个是不会说话,一个是不爱说话,都不擅长社交,两个人仿佛在比较谁话少一样,沉默极了
后来靳元还是觉得来者是客,只好不情不愿地先开口:“听令狐狸说昨天白兄帮大忙了,多谢”
白鹤轩依旧没什么表情:“帮了一次忙,不用你们谢三遍”
靳元:“”
对话进行不下去了,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靳元无话可说,只好专注于棋盘,结果是他不出意外地输了
于是靳元感叹了一声:“这么些年,棋艺依旧比不上白兄”
白鹤轩落下最后一招杀棋,回应道:“是啊”
靳元:“”,他在这一刻忽然理解了别人和他自己说话时的感受
没有悬念的棋局和尴尬的对话结束了之后,白鹤轩自以为自己终于圆满完成了“见面打招呼,交流感情”的重大社交任务,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站起身
他一站起来,靳元只好也站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
白鹤轩:“”
靳元:“”
白大夫憋了半天,没憋出什么“相谈甚欢,期待下次再见”的场面话,最终蹦出两个字:“告辞”
靳元:“不送”
直到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图南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他走了?”靳元点了点头,图南拍了拍胸脯:“呼!和他说话总觉得周围气温骤降两度,压力好大”
“哦”靳元没什么语气:“那我呢?”
图南:“嗯?”
“和我说话没压力,所以可以随意搓扁揉圆,是吧?”
图南缓缓地缩回了探出头的小脑袋,消失在了门框后
靳元额角的青筋一跳,感觉自己理智已经丧失了,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打小东西的屁股
靳元出手如电,仅仅三秒钟,速度快得能看到残影的高大身影就捉住了试图逃跑的小点心,单手扛在肩上,丢进了大床里
“我错了”图南挤出虚假的眼泪:“我不该,让您变成——”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靳元用暴烈的吻堵了回去,力度大得直接磕到了牙齿,图南被撞得鼻子一酸,眼泪长流,囫囵说不出完整的话
靳元仿佛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不是个“可爱的小猫咪”,动作激烈又粗暴,脱到最后,只剩下小内衣和小内裤的时候,眼神一凛,右手忽然变成了虎爪,手指颤动间,钢针般的利爪弹出,反射着摄人的寒光
图南本来下身就“咕叽,咕叽”地冒着水儿,结果看到他这幅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直接洪水泛滥,变成了“噗嗤,噗嗤”地冒水儿了,内心就三个字:“我可以”
由此我们可见,作死,是会上瘾的
靳元火热的左手还在图南身上四处点火,图南“嗯嗯,啊啊”的,被这样激烈地爱抚,反而更能刺激人的情欲,那钢针般的右爪落在了皮肤上,图南不仅没怕,还一脸期待地等着
果然,虎爪闪动,犹如利刃,连风声都没带起,少女身上仅剩的内衣内裤就变成了片片碎布散落在床上,穿花蝴蝶般的手艺,只破衣服,皮肉一丝都没伤到
图南虽然情动,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啧,名牌呢,你可要赔我”
靳元左手两指插进早就泛滥的淫穴内翻搅,边放松穴口的肌肉边说:“行,以后你所有的内衣,都归我买”
说完似乎是为了报白天的“一箭之仇”,骚话多了许多:“湿得这么快,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图南的两条大腿不知羞耻地攀上了靳元的腰:“是啊,早就想要你了”
靳元从没见过图南这幅骚浪样子,被刺激地眼睛都红了,低低地骂了一句:“操”
图南的确还是第一次听到靳元骂脏话,眼睛一亮,小腹一酸,仿佛有一道热流直直地冲进阴道,她拿脑袋去蹭靳元的侧脸:“操我!”
靳元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了,性格使然,犹豫着还是说了一句:“在床上可以”
图南小穴里的手指已经增添到三根了,男人手指又长又粗,时不时地撑开穴口,图南被弄得爽极,她喘息着问道:“什么?”
靳元亲了她一口,手指从小穴中抽了出来:“在床上可以说脏话”
图南“噗嗤”一声笑了,两腿一收,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身上送了送,媚眼如丝:“好来,阿元,用大肉棒干我啊”
湿滑如同泥鳅洞一般的穴口,被图南主动送着,蹭到了男人硬挺硕大的顶端上,由于两个人都湿得不行,差点直接插进去
靳元“嘶——”了一声,额头青筋暴起,猛地一挺身,一干到底:“你你真是”
图南被那巨大的尺寸捅得一阵失神,恍惚间问道:“是什么?”
靳元感受着那紧窄的穴口,被自己粗暴地打开,肉棒把穴口的嫩肉撑到几乎透明,阴道内湿热紧致几乎要把人的魂儿吸出来,他不轻不重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小骚货!”
图南本来被撑得难受,结果老实巴交的靳少校真的说脏话了,她脑门儿一热,扭曲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升起,直接刺破了肉体,从那骚芯儿里又喷出一股淫水,灌进了本就被沾满了的甬道中
就着这一股体液的润滑,靳元才算顺利地抽动起来,在哪销魂蚀骨的淫窟内开疆扩土,他不再约束自己的欲望,一下一下的挺动越来越快
“啊!啊!阿元——”
那巨大的肉刃把淫穴内每一丝褶皱都撑平了,每一寸骚肉都得到了充分的刺激,性器每一次抽出,媚红的穴肉被带着翻出,然后又被更加用力的一下顶进去,图南被日的忘乎所以,几乎是没几下就要喷水儿了
靳元变成了虎爪的右手在她前胸的柔软上来回抚动,锋利的爪尖被缩回柔软的肉垫里,那肉垫触感极好,把图南的一对小白兔挤出各种形状
图南一边享受,一边痛苦,叫道:“轻点儿”
靳元凑到她耳旁,锋利的犬齿轻轻地咬住了柔嫩的耳垂,留下两个浅红的牙印:“不要”,他顿了顿:“我今天要把你日晕”
图南被那耳畔的低音炮震得脑袋轰轰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啥,于是脑子更混乱了,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下身的淫洞被巨大的硬物翻搅着,一股股的淫汁如同开了闸的水,被抽插的动作不断地带出体外,然后又被剧烈的摩擦挤成白沫,挂在会阴处,又流过粉嫩的屁眼儿,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穴内温热的软肉被挤成了肉棒的形状,套弄着那硬挺的硕大,平坦的小腹甚至都被剧烈的动作顶得一鼓一鼓,图南恍惚间觉得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下体,那里被冲撞着,大力操干着,腰身如同软泥,穴肉如同脂膏,整个身体都被高热的肉杵融化在了肉欲的泥沼里
作者:
两个语死早的对话,想想就觉得好有趣啊哈哈哈!
拜年真的是社恐白大夫的噩梦
知道南南为什么变骚了吗?因为吃阳精可以练功啊,当然,严肃正直的老干部在床上就应该骚话多多才有反差萌嘛,两人都慢慢越来越放开啦!
对不起,没想到三章之内萧总没回归成功,因为最近大猫感觉戏份不够,让靳少校单独吃块肉吧!不出意外下一章?希望不要再打脸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