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空虚了半年,同样很饥渴,被他吻着吻着就出了水。
他抱我放在床上,动作急迫,竟先褪下我的裤子将我折过去,直接压住我的腿捅了进来。
我小穴久旷,自然紧得发窒,横遭这么一劈,两边的肉壁不断蠕压他绷直发胀的肉棍,他急喘一声,两眼都要翻
白,显然是销魂到了极致。
接着便也不管裤子还堆叠在我膝窝,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起来,我两腿被裤子束缚,并得紧紧的,他的粗根不断摩擦
我合拢的肉瓣,刺激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我体内颤抖着不断出水,欢愉地淫叫起来。
他将我两条腿都扛在左肩上,下身抽插动作不停,大手蛮力扒去我的裤子,我的腿这才摆脱束缚,昏暗的微光里我
的肌肤反射着莹白的光,他恶狠狠地啃上我的腿侧,像一头嗜血的狼在嘶咬美食。
这哪里像是在做爱,他饥渴得简直像是在强奸我。
上衣也被他高高撩起,他趴伏在我的身上胡乱地啃噬乳房,又摸又掐,流连忘返,我的两颗乳头全部都是水渍,被
舔得红肿湿亮,他仍不肯放过,仿佛要把这半年没吃够的遗憾都弥补回来,“欢欢,想不想我?”他复又吻上我的
唇,缠着我撒娇。
“想的。”我乖乖回应,在他怀里柔成一滩泥。
“想我的时候有没有抠你自己,像这样?”他的手移到我俩湿淋淋的交合处,揉捻我被撑在外面的凸起小核。
“嗯……”快感立刻交织升级,我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双脚的脚趾也蜷曲起来,“有……”
“小骚货,窗帘拉起来抠自己的?怪不得我看不见。”他想到这个可能性,下体鞭笞的速度更快了。
“告诉我,怎么一边想一边抠的?”
“想你吻我,想你摸我,想你在插我……呀啊——”我越说他越兴奋,到最后开始失控地大抽大送,我腿窝都被他
撞得发红,“像这样吗?嗯?像这样猛插吗!”
“是、是的。”我呜咽着胡乱点头,高潮一波波地涌上来,扭着屁股却不得挣脱。
“以后不许忘记拉窗帘!”他凶狠地命令,“在山上拿望远镜连你奶头和阴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你不要脸……”我羞得直哭。
“跟你我要什么脸?”他举高我的双臂,用舌尖舔我的腋窝,我被他弄得又痒又酥,体内大量分泌淫水。
“哦,烫得我好舒服……”齐政赫得逞一样的低叹,“欢欢真是敏感得可爱。”
他把我翻过来,又从后面插入,动作更加迅猛,我后臀被拍得啪啪做响。
“好大……好深啊……老公……我受不了了……”我哭叫着回过头哀求,却被他往后拖住双臂操得更狠,我半个身子
都吊在空中,下垂的硕圆乳球都晃出了重影,狠狠碰撞在一起,我浑身都因为潮热泛出了粉色,他俯下身亲吻我的
肩头,灼热的鼻息喷在我颈侧,“受不了也不饶你,今晚别想睡了。”
我又被他抱起来往空中抛,小孩把尿似的,穴口的肌肉被迫收得很紧,肉刃一下一下地自下往上贯穿穴道,每一下
都顶得淫汁飞溅。
房里的淫声浪语混合下体交合的黏腻水声持续不断地响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