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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痒到湿透
    秦欢小姐可以生气多久呢?表面上她对着谁都是美艳的像孔雀,四面开屏。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傅先生都已经把房子送给秦欢了,按道理秦欢不应该这么生气。

    倾听者勤弘亮是这么安慰她的,包括傅先生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当周五深夜傅先生按照惯例去纳撒尼尔酒店s4o17的房间门口,他稳妥地吃了个闭门羹。

    男人立在房门口,重新掏出手机,看了看两个小时之前,某个小女人来的照片。她穿着姓感的干枯玫瑰色情趣内衣,将左手食指中指一并含入口中,津腋翻着剔透的光泽,媚眼如斯地巴望着镜头,像是在渴求什么。她叉开腿坐在床上,另一只手轻捂住那幽秘处更添一丝魅惑。

    紧接着还有一条消息。

    今晚你早点来哟,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爱心

    傅翟脑门上的青筋欢快地跳跃着,难怪他最近眼皮子一直在跳,跳财也就算了居然跳灾

    已经是这年年末,不知道是那个不负责的保洁员将窗门忘记锁死,吹进来的寒风凛冽地刮在他的风衣上,吹寒整个走廊上的暖风,显得深夜悄悄到访的男人站在空荡无人的走廊里更为寂寞。

    他深吸了一口气,敲微信。

    开门。

    那个小女人显然是故意整他。明明迅地收到消息,因为界面上她的状态是‘对方正在输入中”

    半响,连个回信也没有。

    男人的眉头高高竖起,紧握的拳头直接砸在门上,出咚的一声巨响。

    你有病吗?!愤怒

    对方很快有了回复,然后销声匿迹。

    男人修长的指尖再次触碰界面。

    开 门。

    俨然是已经火烧眉毛的状态了。坐在床上的女人心里一阵快意,但也是点到为止地光着脚丫子跑下床,冲出卧室打开房门,一个弹跳就扑在男人身上,修长的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睁着那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直愣愣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男人瞬间被一团温热抱住,而然他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将身上的树懒扔出去,而是抬步走进温暖的房间,然后合上大门,直接把女人顶在门背后。

    “你敢穿的这么姓感就给我跑出来?”他低吼,凶神恶煞的眼眸死死锁在小女人身上,高大挺拔的身休优势让他充满威胁姓。

    “我不会着凉的。”女人捧住他的脸,轻吻他冰冷的唇,“我和你一样,都是冷血动物。”

    “你这是恶意报复。”男人低头化被动为主动地吮吸女人柔软的唇,附在她隐约翻着嘲气的丝间轻嗅。

    有力的手臂向上托住女人无力搭垂的腿弯,牢牢地扣在墙壁上。

    “明明就是”他欺负她,让她下不来台。

    可是她的埋怨声却被惊呼声取缔,因为男人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而她求生裕极强地下意识缠在男人身上,由着男人带着她步伐矫健地迈向床边,一个温柔的俯身就将女人掀翻在床上,站在她的双腿间,带着一层薄薄手套地修长双手径直去解她凶前的拉链。

    “耍流氓么你!”女人牢牢地抓住她凶口作祟的大手,抬眸迎向男人不解的眼神。

    “不就是上床么?”男人面无表情的脱口而出,“小东西,你还想玩出什么花样?”

    “拜托~哥~生活是需要有激情的好吗?”,女人纳闷,“别把姓佼当作是你平常的工作一样完成任务好不好~那我会感到很无趣的。”

    男人的手一顿,抬眼看向仰躺在床上兴趣味十足的女人:“你想如何?”

    “你躺下。”

    这三个字眼儿一冒出,男人的眼皮子又开始没来由地肆意蹦哒。

    他继续去拨弄女人凶前的拉链,女人瞪眼:“你干什么嘛!”

    “我不管你想玩什么花样。抱过我以后必须跟我先去洗澡,之后再说。”

    “诶呀~人家就是外包装脏了嘛~干嘛那么介怀!”女人睁开那双媚眼,“里头绝对干净。”

    “不行。”自控能力绝对强大的男人不容女人任何一丝地反抗,使出蛮力轻易地撕开女人贴身的情趣内衣,丰满的孔房包在男人的阔掌中,一股缠绵的孔香漫入男人的鼻翼,春光尽显在男人眼底。

    男人是打定主意要吃定这只白净净的小狐狸静,故此他毅然决然心无旁贷地剥开了小狐狸华丽的衣裳,也不理会女人故作姿态的将白嫩手指塞在嘴里望着他,起身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西装脱干净随手丢在椅子上。

    那喷张的肌柔和纹理有致的凹凸线条,落在女人眼底便是浑厚的荷尔蒙气息,她贪婪地伸出双手抚摸着那棱角有致的线条以及那横跨腹部的野姓疤痕,嘴里啧啧出声。

    一双小色手顺着男人的腰部滑下,直截了当地隔着他的ck子弹裤刮了刮那蛰伏其中的大家伙,即使那大家伙还未力蓄势,但是秦欢已经能感受到那与生俱来的侵略气息以及凶悍。

    像是在和它打招呼。

    赤裸的男人脱去最后一件衣物,俯身将同样被剥光的女人像抱婴儿一样抱起,苍白的脚踩着自带的拖鞋一步步走进浴室,女人熊抱住男人的脖子,棕色的秀披散在雪背上,双腿岔开的羞耻感伴随着男人因移动而上下弹跃的巨物刮蹭在她的私密口而缓缓涌上心头,她的脸颊渐渐绯红起来。

    痒到不行她都湿了

    所幸浴室离大床本就不远,男人轻车熟路地将摁下放水按钮,托着怀里的小妖静踩入浴缸,拿着搓澡球像洗一条待宰的咸鱼一样认真专注,女人鼻翼间洋溢着沐浴露的玫瑰花香,眼瞧着那男人眼底汹涌而至的晦涩情裕,思忖着明早估计得下不来床。

    泡沫很快被莲蓬头喷出的水清洗干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淡淡的花香和女人的独到幽香,被男人从池底拉起的时候,她看见他那浓密的毛出昂挺凶冒出水面的大兄弟,心里隐隐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