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调查(野合h)
“你好,请问,听说昨晚被逮捕的人是穆将军的长子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您好,听说被逮捕的原因是吸毒过量是吗?”
……
记者围堵着警所,电视里画面一片混乱。
“混账!给我一查到底!”
电话挂断,穆柏霖一阴沉的端坐在沙发上,四下的旧友纷纷出言劝慰。
“老穆,这个事你也别太生气,有人敢动作,咱们也不怕查不到人,现在关键是一定要让见岳将那东西戒掉。”
“这孩子真是,平时精明怎么就栽了跟头。不过老穆啊你放心,见岳就算走不通政途了,商场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咱们都会帮衬着孩子。”
端坐在沙发上,穆柏霖脸色极为难看,闻言大手一摆,“这一次吃亏也要让那畜生长长记性,我穆柏霖一生坦荡,有手有脚没靠过谁,虽然没有读过几本书但也知道大是大非,你们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看着那孩子长大,心中不忍我知道,但我绝不会姑息,他成了我儿子,我就要对他更为严格,出了这档子腌臜事,就算有人有心陷害,跟那畜生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在坐的都是穆柏霖有着几十年交情的旧友,自了解好友的品性,纷纷叹息不再劝慰。
怒火中烧,然而穆柏霖看到坐在另一侧沙发上抽烟不语的另一位好友,压下怒火,叹息开口:“老李啊,那畜生出事是他活该,就是苦了景卿那孩子了,这些年景卿和见岳在一起受了不少委屈,我看啊让他们离了吧……”
弹了下烟灰,李将军长叹开口:“哪里的话,这婚姻是孩子们自己决定,咱们不过是牵线搭桥,小一辈的男孩们不像咱们那会儿苦啊,他们物质丰富了,浑得很,看看吧,就算……也要景卿自己愿意离才行。”
想到小女儿成日抑郁的模样,李将军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改日让见淓去她那儿走走,她们一起长大的,也说说话。”
听到好友提及二女儿,穆柏霖满面愁容,沉默不语,是他不会做父亲。
李将军不明好友的这份沉默,疑惑抬头,四下的几个将军却打着眼色,虽然消息压下,但走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了些,穆家二女儿穆见淓精神出了问题被送进了医院,四女儿被十几个流氓强暴受伤被送往国外治疗,如今老大穆见岳也因为吸毒出了状况,穆家这一年还真是多灾多难。
……
众人面色皆不大好看,一声声叹息中,二楼欠开一条缝的房门被阖上。
扶着腰走回床上,梁歌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前所未有的轻松,奶奶知道这些消息一定会很开心吧,算一算她也许久未与奶奶联系了。
数十名身着黑色军官制服的军人将交通局侵占,交通局内外一时战战兢兢。
从众人见走出,穆见川神色漠然的坐在总指挥中心的椅子上,神色淡淡的摘下手套。
一侧的副官看向赶来的交通局的局长,敬礼后开口:“少将担心有人提前销毁监控,还望见谅。”
连忙一笑,闻讯赶来的赵局擦了擦头上的汗,忙吩咐下属调出全部监控。
巨大的屏幕分块运作,全方位无死角的展现穆见岳出事那晚高级公寓附近的画面。
数十技术人员同时排查却没有任何发现。
穆见川身侧的副官越看眉头蹙的越紧,看来有人是盯上他们穆家了,所有的一切都有刻意隐藏痕迹的迹象。
“将左上的屏幕放大。”
沉冷的声音传来,整个指挥中心都为之一僵,随即立刻按照命令行事。
不易察觉的角落,是一个身穿羊绒斗篷的女人,画面被放大到极致,像素已经变成了像素块,可除了女人模模糊糊的背影再看不出什么。
副官疑惑的看着画面,看来看去也只觉这个人与高级公寓中来来往往的平常人似乎没有分别。
垂下眼帘,穆见川一言不合的起身。
片刻,仅留几辆驻守的军车外,其余十几辆武装军车从交管所离开。
走到穆宅监控室看不到的花园一处,梁歌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抚摸着手下的被园丁打理极好的玫瑰花,四下没有响动,梁歌正要拿出手机时身后突然有脚步声响起。
眉头微蹙,梁歌垂下眼帘继续看着手中还带着露水的玫瑰,玫瑰是大马士革的玫瑰,大马士革没有发生战乱时,这种玫瑰总会定期空运到国内,可现在这样好的玫瑰已经很少了,战火不歇,这种玫瑰可能再也得不到了,虽然华国土壤肥沃地大物博,种植的玫瑰比这些玫瑰更好看更艳丽,但人总是贪心的,没有得到的总比得到的好。
其实梁歌并不喜欢外国的东西,因为出生便在国外,所以她对于华国的一切都十分向往和热爱,那该是她真正的故土,她总觉得能够千年没有文化断层的华国文明是有魅力的。
可她本该安宁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但因为一些自私无知的人错误的领会了命令导致她家破人亡,让她从小背上了仇恨的枷锁。
但愿她有一天能够达到目的,去好好看看这一片土地。
轻轻一叹,梁歌放开手中的玫瑰,转身未看那高大冷峻的男人一眼,便要错身离开。
手腕一紧,人被代入男人坚硬的怀中,梁歌蹙眉抬头,“穆见川,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好了,我厌恶,厌恶你们穆家,放手!”
沉肃不语,穆见川蹙眉抬手,握上少女精致的下巴,她是厌恶他们,可似乎这些都不足以是动机。
但那个身影实在有些像她,他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
蹙眉沉思,穆见川缓缓低头,薄唇轻碰少女的粉唇,“佣人说三天前的傍晚你出去过,去了哪儿?”
三天前的晚上是她给穆见岳喂毒的那一晚。
长睫不可查的一颤,梁歌迅速镇定,随即冷哼一声将人挥开,嘲讽一笑:“我可以告诉你啊,前提是三少遵守规矩,尊称我一声小妈。”
因着她的嘲讽,穆见川眉头拧紧,上前将人拥在怀中低头吻上那粉唇。
“唔……混蛋……唔啊……”
奋力挣扎,梁歌极力闪躲,然而却无法挣脱半分,冷眼看着天空,任男人亲吻自己的脖颈,梁歌不再动作,沙哑轻笑,“你们穆家还真是无耻啊。”
眼眸冰冷,梁歌缓缓解开自己的睡袍,偏头一笑,“穆三少,我身上可还有你父亲的痕迹呢你确定要继续?”
眼中涌现怒意,穆见川容色冰冷,颌骨微动,下一刻附身单臂将人抱起猛地将人顶在花丛边的梧桐树上。
臂膀如铁,无法抵抗,男人如磐石一般将梁歌抵在树干上,然而身体铁硬,但男人的动作却没有那么粗暴,粗壮的阴茎缓缓插入少女小穴,大手抬起少女的双腿,尽量让自己的撞击不伤害到少女隆起的小腹。
薄唇咬住少女粉嫩的耳朵细细啃食,明明态度十分强硬的男人却处处温柔。这样的欢爱让梁歌一怔,明明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怒火,可似乎有什么不该是这怒火下表现出来的,比如这份轻柔。
“唔……啊唔……嗯啊……”
给少女缓和的时间许久,男人的坚硬试探的在小穴中出入,男人因为隐忍而微微喘息,好闻的气息包裹着少女。
耳侧男人的喘息喑哑低沉,梁歌浑身泛粉,双眸迷离,小手无意识的抓着。
巨大的阴茎整根没入,粉嫩的小穴被迫张到极致,小穴里的嫩肉极尽所能的包裹着亲吻着巨大,有节奏的抽插,隐隐许久,穆见川低头看见怀中少女双目迷离,浑身粉红,咬紧牙关加快摆动的速度。
已经濒临极致,男人突然的冲撞让那份极致迅速席卷,小腹抽动,快感席卷,小穴不由自主的阵阵紧缩。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俯身与少女唇舌交缠,搅乱着少女的唇齿,深思迷离,梁歌任由男人侵占搅动。
粉嫩的小穴吞纳着男人的巨大,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少女隆起的肚子时不时撞在男人紧实坚硬的小腹,柔软白嫩的双乳任男人铁硬的胸膛捻揉,男人与少女交颈拥吻,唇舌纠缠。
“我不行了……你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热烫的小穴阵阵紧缩,听到少女的求饶,男人面色涨红,闷哼着加快动作,肉棒快速的抽插,占有着少女的全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穆见川的阴茎实在粗大,每每插入直抵少女的子宫,全身似都再因着男人的抽插而颤动,频频的极致让梁歌承受不住的低泣,然而即便如此,即便男人奋力的想要将自己的全部插入少女的小穴中,肉棒总余下一截在外,她又小又紧。
“嗯……”
再一次感受到少女小穴紧缩,炙热的爱液喷涌浇灌着自己,穆江川闷哼一声,在猛力抽插中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少女的体内。
低喘着拥着少女,任疲惫的少女趴在自己的胸口,穆见川轻轻吻着少女的头发,“不要惹我生气,那天去哪了?”
梁歌浑身疲惫,不想动作半分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男人眉头微蹙,轻轻顶了顶下身,“说。”
低呼一声,梁歌攥拳打在男人胸口,咬牙开口:“前男友不相信我攀附了个老男人。”
去见前男友了?
她有过男友?
英眉夹死,穆见川面色不愉,但想到自己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怒气散了许多,抬手为怀中人穿好衣服,淡淡开口:“你快生产了,以后不要乱跑。”
梁歌现下疲惫懒得与他多费口舌,再加上应付过去多说多错,她便不再开口,淡淡的转头,似未听到男人的话。
不悦蹙眉,穆见川抬手握住少女的下巴,沉声开口:“回答我的话,不要惹我生气。”
轻呲一声,梁歌转过头,眼眸微眯,“回答你什么话,穆见川,你与我除了强迫还有其他吗?第一次的鱼水之欢不过是我中药后不得已为之,但我救了你也算两情,我早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对于你,我只知道你与穆柏霖一样让我恶心……唔。”
薄唇由浅入深的吻着少女,轻轻柔柔却又极为霸道,许久过后薄唇分离,两人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大手抬起擦拭着少女的粉唇,穆见川蹙眉,“恶心吗?”
因着男人细细的吻梁歌一怔,无法理解的看向男人。
蹙眉低头,穆见川轻啄了啄少女的唇,“如果你不喜欢,我们慢慢来,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没有经验,不过我会慢慢研究,但你记住,既然你是我的女人,那到死都是,他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只能妥协,但我无法容忍你再有别的男人,我会生气,不要再见别的男人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知道吗?消汗了会冷,回去吧。”
怔怔的被男人送回房门前,梁歌靠在楼中楼的门上许久不能回神。
半晌后,秀美蹙紧,梁歌揉了揉额角,穆见川是危险的,她摸不清他的心思,他很有可能是她计划中的变数,她最近不能再动作了。
抬手覆上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小腹,梁歌长睫低垂,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再继续她的计划也不迟。
打定主意,梁歌准备向卧室走去,然而门却被推开,抚着旋转楼梯的扶手,梁歌轻轻转身,看到的是手拿花瓶的佣人。
佣人笑着走入,见梁歌看来,笑着开口:“三少送来的玫瑰花,说是夫人喜欢,我刚刚处理好刺,夫人您看放在哪?”
“随便吧。”
长睫垂下,梁歌转身继续向楼上走去。
自从怀孕后,似乎精力十分有限,回到房内梁歌本想再寻机会给奶奶打电话,可总有佣人来来往往,忍不住疲惫,梁歌不知何时睡去。
再次醒来,落地窗外已被黑色笼罩,梁歌扶着腰起身,推门不见打扫的佣人,咬了咬唇,拨通了手中的电话,虽然有些冒险,可她有大半年没有听到过奶奶的声音了。
几声响动,电话被接起,梁歌嘴角泛起笑意,急切开口:“奶奶,您身体还好吗?我很快就能回去见您……”
“她老人家身体很好,倒是梁歌小姐,最近可还好?唔,或者该叫你……虞晚歌?”
男人低哑戏谑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漫不经心的轻笑。
梁歌浑身一僵,嘴唇颤抖:“你是谁?”
奶奶身边有许多爷爷的旧部和以前服侍宅子的佣人,可她知道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的声音。
欧国,大咧咧的坐在虞家别墅里,盛铎看了眼轮椅上睡着的虞奶奶,随即看向手中照片上笑的乖巧可爱的小女孩,这样的她实在与宴会那个清冷的少女相差太多,啧啧一笑,盛铎懒洋洋开口:“原来是叫虞晚歌啊,这个名字真好听,听说是当年虞将军起的。”
听到男人提起爷爷,梁歌双目通红,面色惨白,紧张的握紧电话,“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起身上前,盛铎拿了个毯子给看着电视睡着的虞奶奶盖上,面含戏谑,沙哑开口:“想要干你啊。”
六神无主,梁歌只听到男人说了地址后便跌坐在地,接着便是电话挂断的声音,梁歌眼眸含泪,哆哆嗦嗦的再次拨通电话。
“沈越,我奶奶出事了。”
电话中少女声音里带着哭腔,沈越眉头紧蹙,紧张起身,听清了少女的话,沈越沉着开口:“歌儿,你不要着急,我会亲自去一趟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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