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为什么…”
“我自然会来。”荧惑翻开手腕儿,露出袖下的红痕,笑得神色高傲,“极寒九物,是很聪明。封我一时半会儿,
岂能妄想生生世世。可你是我的紫微啊…你凡要我,我自会来。”
明鸾便也明白了,努力镇静,抽出手来:“不过一把眼泪,你把九王叔还回来。”
“小心肝儿别怕,他已用了海上仙方,我呆不了多久。”
明鸾心中稍且放下,思索且道:“你要做什么。”
荧惑的神情是不可一世的邪魅:“呆不了多久,但够做了。”他指间碰到明鸾的肌肤,那种目眩神迷的沉沦排山倒
海涌向明鸾。
明鸾心口猛跳:“嗯…”
“喜欢这种命中纠缠的感觉吗?”荧惑扬眉,将她按在柔软的地衣之上,“我同他们不一样。要和星星做吗?我能
把你做到颤抖,做到痉挛。”
明鸾想要挣脱,可他的手热到令人害怕。她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战栗感觉,好像四肢百骸都在回应他的蛊惑。
荧惑舔舐着明鸾脖颈上的血渍,低低道:“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是一种陌生的晕眩感。明鸾纵使再过动情,也从来没有糊涂过。可今天不一样,那种耳边星轨轰鸣的震撼催动着身
体的燥热:“你是个疯子…”
“人类才有疯子。”荧惑轻笑一声,“我们是类神,我们就该如此。只要享受就好…”
分明是辰九的身体,仙鹤一般的身体,此刻偏偏散发着情欲的麝气。
明鸾挣扎了一下,能够察觉男人火热的凶器贴在小腹之上。那器物燎得欲念如烧,好像天雷般的压迫,他放肆地捏
住她的下颌:“要尝尝星辰的吻吗?”
湿润的吻落下,宛如天幕的垂落。明鸾几乎噙泪,窒息中探一口呼吸:“你给我…滚……”
“滚?”荧惑闷笑一声:“来不及了…”灵巧滚热的手指探入衣领,捉住胸口的软肉:“你会喜欢的…”
明鸾强忍身体的温软,骤然推开身上的男人,纤长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颊。
“好野的女人!”荧惑抹去脸上伤口,欺身而上,咬住明鸾的耳垂,“你喜欢这样?把你死死圈禁,又狠又用力地
要你?”
“唔…”她不能否认那种撩情的催化。
荧惑探手一索,沾染液体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你湿了…你喜欢的…”
男根从后挤入臀缝之中,异样的触感
roushuwu.
带来煽情的摩挲。
他热得要命,撩人的要命,用力的要命。
明鸾奋力挣扎之中撕裂了衣袍,恐惧与致命的吸引让她愠恼:“你也配…”她扬手一个掌掴,奋力落在荧惑脸上。
男人被打得身子微微一歪,却立马转过头来,怒笑道:“满天星斗,天大地大!唯独我可与你并肩!”
明鸾忽然灵犀而至,反身勾住荧惑脖颈,抓住桌上的酒盏猛然敲在他的后脑勺。酒盏应声而碎,荧惑闷哼一声骤然
垂下头。
明鸾急促地呼吸,觉得时间好像停止,手指间血流不止。
他缓缓再次抬起头来,目光仓皇而清澈。
“九王叔!”明鸾喜极而泣,抱住面前的人。
渴饮【五】(荧惑是个皮皮鬼,后入,高H) 渴臣(云欺欺)|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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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饮【五】(荧惑是个皮皮鬼,后入,高H)
男人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地温柔阖上眼睛,宽慰般地吻在她的嘴角。
明鸾一时什么委屈都来了:“咦呜呜呜……”只依偎在他的胸口。
却听不见他的心跳。
他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别怕了,我……”那是一声低沉的佞笑,“骗你的,小东西。”
男势忽然便不讲道理地挤入腿间,明鸾还来不及呼喊便被他压在桌案上头。阳首只抵在穴口之上,摩挲着敏感的肉
核。
“啊……”明鸾难堪地轻吟一声。
荧惑捋开她耳边的长发,伏在她的耳畔,手指不停撩动着渐润的穴缝:“我定不用强的,是要你喜欢的,日日都忘
不了的要你。”水声渐起,男人嘴里吐露的话如同蛇信:“你看你是要的,果然是紫微,连花露都是甜腻的味
道。”他舔舐着指简羞人的汁液,“我从后面要你?贯进你的身体里,顶进穴隙之中,把它塞满,你一定会很舒
服……”
明鸾张口呼喊:“阿简!”
荧惑拂袖一抻,肉眼可见的虚空微微一震:“这个时候还喊别的男人,这样可不好。”他笑得得意,“你尽管喊,
我喜欢听你喊。一会儿最好也要喊,喊我给你更多,我会在你高潮的痉挛时拔出来,你会哭喊着要我顶你泄水的穴
儿……”
明鸾懊恼地反手捂他的嘴:“别说了……”
他却咬住她的手指,低低道:“别闹。你好好感觉一下,我进来了。”
他两指捏住战栗的肉核,让明鸾催情般从身下淌下滚热的液体。炽烫的男根并不半分缠绵,只那么直直缓慢又笃定
地撞了进来。他直起身来,掰开明鸾雪白的臀肉,发出一声快慰的闷吟。
明鸾本就受不得他触碰。海啸暴雨、天雷地火,都比不上两颗星辰的碰撞,好像要爆炸出一整个宇宙般的猛烈心
跳,“你……啊啊啊!”
晕眩与白光交织在脑海,那是人类没有的温度和情欲波澜。
“喜欢吗?”荧惑怜惜地握住她因第一下就崩溃而太过着力的指尖,身下并不动作,“他们只能带给你片刻的欢
愉。而我,插你的每一下都是雷霆般高潮。你想做人世间蜉蝣般的芥子吗,还是享受神的快乐?小东西,你好美
味,你紧得让我好想快点用力地要你。”
明鸾好似溺海中寻求呼吸的落水者,越想抓住理智越被那种令人害怕的快意淹没。他纵然是一动不动,肉腔内却承
认着铺天盖地地压迫。那么烫,烫得每一寸软肉都要被涨得化掉一般。
“唔……”明鸾不能遏制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说不清这是因为此时理智的雌伏带来的恼愠,还是那种前所未有的
快乐。
荧惑埋头舔掉她的眼泪,轻轻撕咬在她还带着血迹的脖颈上:“你感觉到了吗?我要顶你的花心了……”
他忽然一挺身,便直直捣入胞宫的芯口。旋即不过抽离两寸,又狠狠贯了回来。花心的缝隙随着每一次的顶送,都
会泄出一小股淫液,顺着她的腿间滴滴答答落在地衣上。
“我还能进去……”荧惑掌握着明鸾胸口的酥软,一字一句地蛊惑,“还能顶开你那不断吐水的缝隙,送到更里
面。想要吗宝贝……”
“啊啊……嗯……”明鸾嘴角滑下晶莹的津液,她从未如此失神,喘息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
荧惑带笑:“要把你干得心甘情愿,当一个每日只想着床笫欢愉的女帝。做我的女人,做我的肉孪,做我的囚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