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海嬷嬷介绍道,“此物外头是薄薄一层,里头质地软如胶膏,遇水则发烫。将此熨红丸送入女子穴户之中,少顷便能发热滚烫。恩客们将身送入,便能把它捣入花芯。欢好之时,此物融软便如热舌附着,紧紧贴着女子花芯与男子铃口,一壁烫着花芯、一壁熨着马眼,能令双方畅快不已。”
明鸾听得耳朵发烫:“那……那……给这几位妓姐用这物做什么?”
海嬷嬷捧起一盒熨红丸:“丸中红膏能催春情化雨露,用了此物才好给这些位妓姐检查、评品。”说着打开木匣,给擎苍与明鸾察看。
果然,未几息,便听见屏后的女子们个个轻哦慢吟起来。便有人上前,取一只柔软易变形的男势,送入女子们潺潺流水的穴户之中。
女子们空虚难忍,被那柔软的男势缓缓抽插,便纷纷发出畅快的浪淫。那柔软的假势也随着女子们穴肉的不断吮吸和春水浸泡,被挤压作不同形状。
一旁便有人掰开女子的双腿,仔细观察着肉穴中的假势,记录道:“碧玉白虎,穴深五寸半,甬道窄细湿润,淫水淋漓不尽。三等。”
“桃花荷包,玉户宽阔,内里窄小,水涌泛滥且肉褶密布。哎哟,潮吹了,二等。”
“四寸深,未着淫肉,不合格。”
“竟……”明鸾看得心里乱跳,想着此处勾栏声色,果然见所未见。转身便寻话要走,“我……我去找岚哥哥。”
擎苍面不改色,却未追明鸾。只看她转出屏外,似有深意地看一眼木匣中熨红丸,取出一颗,不动声色纳入袖中。
遣香洞【一】(emmm……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微H)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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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香洞【一】(emmm……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微H)
明鸾在屋院里糊里糊涂转了两圈,竟从角门里饶了出来。
谁知这里却已不是方才的放春山,而见一广阔庭院楼台,匾额写着“遣香洞”。
她探探脑袋走进去,才见里头开阔光景。四面池塘假山、花丛树荫,遍地灯火暧昧,粉绸帷幔各处勾连。
刚走两步,便撞着一棵香樟矮树。悉悉索索树叶一乱,便显出树下两个交缠的人。
一个芳龄少女正趴在树干之上,衣裙被褪得大半,白臀儿上鲜红的指印赫然在目。一衣衫不整的俊美男人抱着少女腰肢,满被汁水的男根不断进出着女子肉穴,抽得水声不断,口中笑问着:“公爵府的千金也喜欢在这花影树丛间被干,在下的本事您还满意?”
那少女被顶得口涎垂溢,小巧的软乳摩擦在粗糙的树干上,满口淫词秽语:“啊……琴公子干得真厉害……骚芯都被你顶得发颤了啊……”
两人正在酣处,见树影摇晃,俱是回头一看。
明鸾连忙摆手,手脚并用地把撞歪的树枝拨回去:“打扰了,打扰了。”
匆匆忙忙退了几步,脚下一歪,又跌进个假山洞内。
那洞里正有两个劲装的少年郎,一前一后操弄着位华衣美妇。
美妇像只雌兽般跪在青石地上,扭动着细腰套弄身后的乌粗的男根,小舌舔舐着前头少男玉般的分身:“唔……啊唔……”
“美吗?”前头的少年抓握住美妇的长发,戏谑道,“到底是姐姐厉害,要我兄弟二人一同侍奉,才能舒心解意。”
后头一个却说:“自是姐姐的穴儿又紧又湿,怕是平日里都想着我二人的。”
三人正你送我往,转头一看,明鸾正扶着假山站得歪斜。
“继续、继续。”明鸾窘得厉害,拂齐鬓角散落的头发,连忙又跑。
刚出假山,便来到一处水榭。是神色惶惶,不偏不倚,撞在两个男子身上。
男子一人着深红,披发散襟,生得颇有几分佞狂。那人一把拉稳明鸾,笑起来:“哪儿来的小娘子,这急匆匆的又是要寻哪位公子?”
另一男子白衣束发提着灯笼,眉目清俊,目光温和如水,待看了看:“倒是位极美的姑娘,莫不是放春山那头走错路的妹妹?”
红衣男子轻笑:“亏得你我还是称魁首。放春山那边四位花魁,也没有比这小娘子更美的。”说着便要拉明鸾的手,“别看这厮衣冠楚楚的模样,胡诌赖你是妓姐,怕是要哄你去他那儿。你莫怕,来我这儿护着你。”
明鸾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进了南馆。便是堪堪避开红衣男子的手来,道:“我不过走错路,自个儿寻回去便是。就不劳二位公子了。”
白衣男子也不恼,灯笼一照明鸾,可惜道:“你莫吓坏了她。这姑娘别着孔雀的腰牌,怕是那位殿下带来的人。听说东家二位大人今日前来督查,或许当真是走错路了。”
红衣男子不以为意,揣袖一笑:“小娘子是那位殿下的爱宠?既是来了琼台,本便是为寻欢作乐,小娘子也不必拘束。”说着埋身附耳,“那位殿下有什么本事,在下也有。我二人乃是琼台并肩行首的魁倌,你选一个?再不济……你两个都要。”
明鸾退后一步,左顾右盼没有人,轻咳一声:“你说你们是琼台魁首,闲哉哉在此处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