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里的水还来不及喝下就溢了出来。
“别急,慢点儿。”严睦连忙抽出纸巾帮她擦嘴,水顺着嘴角流下,他的手也有意无意往她的胸口擦。
林惜惜脑袋昏昏沉沉,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感受到皮肤上传来他手心的温度,一下又一下,好温暖。
和这杯水一样,好想让它再自己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他的身体是不是也这样温暖?
寂寞的女人很容易被身边的温柔吸引,只要有一丝温暖便靠近取暖,才不管那是不是危险的火焰。不知是喝下的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体内期待已久的欲望在叫嚣,她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对另一具肉体的渴望,双手暧昧地攀上了男人的胸膛。
“好色”的严睦忍住了,“正经”的林惜惜反倒没忍住。
严睦一个不留神就被她推倒在沙发上,他的目光正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委屈的小脸上还有哭过的泪痕,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胸前乱摸,还准确地找到那两点轻按挑逗。她欺身而上,跨坐在他大腿根部,低垂的衣领再一次暴露春光。
她怎么没穿内衣!
“喂,班长,你知道我是谁吗?”严睦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仅残留一丝理智,怀疑她也许是不清醒认错了人。
不知林惜惜是没听到还是无视了他的问话,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对准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双乳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女人胸前两团绵软没有了内衣的阻隔,直接贴上他的胸口。
不好,要出事……
严睦虽然幻想过无数次把林惜惜压在身下的场景,但他分得清性幻想与现实。他很色,但不是无耻的流氓。他也不知道她酒量这么差,今天也只是单纯好心地送她回家,没打算趁人之危。
她应该很讨厌自己才对,怎么会……
他忍住了自己的欲望,却没想到竟是林惜惜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不仅如此,还袭他的胸,对他强吻!好像是他被占了便宜吧……
舌头伸进来了!
女人的小舌带着一丝笨拙和紧张探入口腔,还带着淡淡的酒味,一卷一勾,描摹着他的舌头。
不管了,就做一回趁人之危的小人吧!
严睦再也控制不住,大手扣紧她的小脑袋,更加粗暴地回吻。
她的味道好甜,好香,他贪婪地索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小舌头,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不舍地分开。他仿佛坠入了年少时的梦,这一次他真实地怀抱着林惜惜,与她亲吻缠绵。
光是亲吻怎么够?!
他的大手伸进衣服握着那两团柔软,那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比棉花还要软,比果冻还要滑。
眼前的林惜惜完全变了,早就不是他记忆中严肃的班长,而是春梦里勾魂夺魄的的妖精,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左手勾着严睦的脖子,右手不安分地向下伸,有些冰凉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他的裤子,穿过那丛杂草,用指尖刮蹭着他的炙热。
这还是那个谈性色变的班长吗?
严睦被她撩拨得发出闷哼,下身涨得难受,“林惜惜,你他妈就是表面正经,骨子风骚!”
他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下作乱,嘴凑到她的颈窝,用舌头轻舔她的脖子,还有耳垂,原本掐着细腰的手开始抚上她的后脊,粗糙的手指在浅沟上来回摩挲,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又滑又腻,林惜惜被他撩得身上痒痒的,不停扭动着身体,喉咙含糊不清,不知在说什么。
“下面也要了吗?”
今早他连她的裤子都没解开就醒了,才过去半天的时间,春梦竟成了现实。严睦解开牛仔短裤,隔着柔软的布料,沿着那条缝来回拨弄。渐渐地,他都能感受到她洞里溢出来的水液,轻柔的动作也渐渐加重。
手指都没伸进去呢,她就这么湿了?严睦在她耳边得意地笑,“你是有多缺男人?都饥渴成这样了,嗯?”
林惜惜满脸享受,握着他下身的手也不动了,全身心享受着男人手指的爱抚,舒服得趴在他身上直哼哼……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可等严睦费力地从身后的裤子口袋抽出钱包,再翻出夹层的安全套,就听到她轻微又沉稳的呼吸声。
我靠!这女人耍我吗?
她竟然躺在他的下身上睡着了?滑嫩细腻的小手却还握着他的那根东西!
怎么和梦里不一样?我他妈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浴室龙舌兰(奶油肉桂)|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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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龙舌兰(奶油肉桂)|脸红心跳浴室
两杯龙舌兰日出,就让林惜惜一觉无梦睡到了天亮。
她一醒来就在不停地叹气,怎么又悲剧地断片了?昨晚喝酒没设防,稀里糊涂就醉了,努力回忆后出现在脑袋里的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他们在酒吧聊了初中的事,许晨还对她道了歉……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在卫生间哭了很久。最后应该是严睦把自己送回了家,再之后……她就完全没有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和好了吗?应该有吧?至少哭过后,自己心里舒服了许多。
“啊……好丢人啊……”她郁闷地将脸埋在被子里,自己一向要强,没想到又在他面前哭了,希望她昨晚没有发酒疯。
如果她的酒量能大一些就好了。
她对自己的酒量非常不满意,考上大学后就决定锻炼酒力,同学聚会时一定会点上一杯酒。虽然稍有进步,她的实力还是弱爆了,往往没喝多少就神智不清倒地不起。没喝几次,舍友们也都摸清了她的酒量,纷纷警告她如果没有亲朋好友在,一个人喝酒千万不能越过那条红线,失身事小,倘若遇上变态痴汉,说不定就会被先奸后杀,最后惨遭分尸丢弃在肮脏垃圾桶里!
不用舍友提醒,看多了社会新闻的她也清楚女生喝醉酒是多么危险,但朋友间的社交可以控制,工作了怎么可能做到滴酒不沾?
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还特地演了出戏给同事们看。还记得她工作后第一次应酬时就被张总要求喝了几杯酒,还好只是度数不高的干白,第二天上午她索性不去上班,躺在家里玩电脑,任谁打电话都不接,一直到中午才打电话给老板,装出虚弱的声音说在医院输液。自此以后,单位有应酬也尽量不会考虑带上她,就算她去了,除了被要求礼貌性地敬上一两杯,剩下的酒大部分都被同事们帮忙挡掉了。
能够遇上这么一帮贴心的舍友和同事,真是她的幸运。
手机的闹钟还没响,应该还早吧?不对,她手机呢?
她急忙跳下床寻找,双腿一沾地,她就觉得内裤贴在屁股上不舒服,在客厅找到手机后就冲到浴室里脱掉内裤,果然,下身又是一片湿滑粘腻。
这事林惜惜早已习以为常了,或许昨晚又做春梦了吧。她也很不想承认,这两年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地敏感饥渴,连偶像剧那种小儿科的清水床戏都能看湿,更别提观摩小黄片的时候了,水像决了堤一样泛滥成灾。也是这一两年开始,她学会了自慰,频率逐渐增加,特别是排卵期时,每晚都要高潮到咬着被角才能入睡。
现在才六点多,除了洗澡外还有很多时间,她又忍不住想做那事儿……
林惜惜赤裸着下身站在浴室镜子前,双颊酡红,仿佛昨夜的酒还没醒。她慢慢地脱下T恤,露出白玉般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仅是这样注视着自己的裸体,水就流出来了,有时她会脱光了走在客厅里,不用抚摸,体内就会升起一种暴露的快感。
她发育得很早,到高中时已经长到了34E,平时里穿着衣服,总显得上身很壮硕,其实她一点儿也不胖,镜中反映的身体曲线恰到好处。失去了胸罩的支撑,两颗水滴状的乳房微微垂下,她用手轻轻托起,指尖划着小圈,刺激着尖端的红果,两颗粉嫩的乳头一颤颤地翘起。
林惜惜不是自恋的人,但她忍不住想,将来能够拥握着这双雪乳的男人是何其幸运。
你怎么还不出现?
臭男人!你再不来,我就自己买根棒子去!
她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浴缸里,想象自己正骑在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上摇摆,右手揉捏乳房,左手伸到泥泞的腿心,轻轻抚摸中间的小缝,张开的双腿不自觉地紧闭交叠。弄到舒爽的时候,全身各处都在渴望着爱抚,可自己只有两只手,根本忙不过来。
她顺势把头歪靠在浴缸边缘,双乳贴在冰凉坚硬的浴缸壁上用力摩擦,假装那是男人宽厚的肩膀……
“嗯,好爽,下面好舒服……”她半阖着双目低语,手指逐渐加快了速度。房子是她一个人租的,隔音也很好,可她仍然不敢放开声音浪叫,只敢浅浅地低吟。凸起的花珠被不断地抚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