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孩子在呢……”柔依惊呼一声,拉扯着亵裤看向床头一对仙童似的奶娃娃。
“他们才多大,怕什么……”萧廷岳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拳头大赤黑菇首就这么贴在小小的肉缝上,烫得怀里的小美人抓着被单直哼哼。
“要不要,嗯?”男人将她压倒在身下,握着阳具就这么研磨了几下,小依儿的蜜洞就不住收缩,吐出黏腻的爱液来。
“啊……好烫……廷岳哥哥,你……你进来啊……”柔依想想也有道理,便咬着唇勾过锦被罩在两人身上,低声娇吟起来。
萧廷岳一抬身,被子便滑了下去,他自上而下看着小人儿仰面躺着,两只鼓鼓的奶儿点缀着嫣红,俏生生地勾引着他。
一低头,男人的嘴就叼住了一团软香,轻轻吸了口,甘甜乳香的奶汁就盈满了嘴。
萧廷岳又吸了一大口奶水,才捧住了柔依的小屁股,一个挺腰就直捅到底,狠狠操起柔依来。
两年多来的水乳交融,柔依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蜜洞的软肉很快蠕动着吸吮起柱身,宫口也开出一道缝儿来迎接男人棱角分明的菇首。
“依儿,亦棉和言臻走了吗?”占领了那块沃土后,男人才慢条斯理地问起自己心里头藏着的话。
柔依被他的大力顶撞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小嘴娇哼不已:“嗯啊……没,没呢……说是再留一日……”
小人儿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萧廷岳是血脉喷张,可又忍不住咬牙问道:“晨起我与你说的话,依儿是如何做的?”
“啊……夫君啊,太深了……”小女人被肏弄得魂都丢了几分,还要费神回答他的问题,“我一个做晚辈的,可开不了这个口下……下逐客令……呀,廷岳哥哥,依儿的肚子都要被你肏坏了……”
萧廷岳想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分心,大力抽动疼爱着水汪汪的蜜洞:“哪里能把你的肚子肏坏,顶多不过是把依儿肏怀孕了,再给为夫生两个孩子罢了……对不对啊,嗯?还要不要给为夫生孩儿?”
“要,要……啊,廷岳,顶到里面了,唔……夫君好坏……”
小夫妻俩这般翻云覆雨足有半个时辰,萧廷岳才在小人儿的哀求下,把憋了几日的精水都满满灌进了柔依的宫壁,靠在床头满足地喘着气。
而柔依则是满脸潮红地软软靠在他怀里,小手被男人牵着摸他从自己蜜洞里滑出来的那根大棒子,娇嗔道:“每回都那么粗鲁,就不知道轻些吗……”
萧廷岳却是稀松平常的模样,厚脸皮地说道:“若是我不粗鲁,依依可还会喜欢我这个武将,不早就嫁进皇家,做那文绉绉太子的正妃去了?可见啊,我家娘子就爱我这样的粗人。”
“你又胡说!”柔依气得去拧男人的胳膊,美眸里浮起一层晶莹来,“当年若是我有半点攀龙附凤的心思我便……我便……”
“依儿!”见小姑娘当真生了气,萧廷岳忙低头去亲她,“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柔依推开他,看向另一头乖乖躺着的一对孩子,才恨恨白了他一眼:“若再有下次,我便真嫁个文绉绉的男人尝尝味儿。”
“你敢!”男人一把将小女人拉进怀里,粗鲁地将沾满精水与爱液的大棒子送回那蜜洞里,“真有那日,我定亲手杀了那男人,让你尝不到味儿!”
听了这带着孩子气的话,柔依不由噗嗤笑出声,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间,低声嘤咛一声:“傻子……”
萧廷岳可不觉得自己傻。
在他心里,一个好男子就该认准一个女子相守一生,女子亦该如此。因而,他不明白多年未续娶的父亲为何与亦棉有染,也不明白为何亦棉嫁与了岳父大人,还与父亲纠缠不清。
躺在男人身下的柔依软着身子任他折腾,想想萧廷岳也没说错,或许她就是爱这样一个粗人武将。
每每看着这个男人肌肉喷张地在自己面前失态,每一次挺送都充满着力量,每一回深重的插入,都让她忍不住拱起腰肢娇吟着迎合。
当男人灼热浓稠的精水再次喷入她的宫壁里时,柔依再没力气地昏睡了过去。
……
数月后,圣上病重,着四皇子入宫侍疾。又三日,一卷圣旨昭告天下,立四皇子为储君。
第八十章经年
仁帝元年,燕京碎玉茶馆.
两位爷里边请,可还是要二楼的雅间?
自然.
只见那打头的男子一身白衣,儒雅从容,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款步上阶,而一身着紫袍的魁梧男人紧跟其后,黑眸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二人落座的雅间甚是宽敞,桌旁便是个悬窗,窗外便可将燕京城街巷繁华尽收眼底.
仁帝啪一声开了折扇,吩咐道:斟茶.
萧廷岳抬眼,闷声道:不必了,你也该知道,我素来不爱饮茶的.小二刚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也不知该收回来还是如何了,目光为难地在两位爷之间打转.
那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退下,亲手替萧廷岳斟了杯茶,一边念叨着:从前我也觉得这茶水没什么可喝的,哪有饮酒来的爽快,如今,我倒不这么想了.萧廷岳本是正看着窗外的街景,闻言慢腾腾地转首,看了他一眼:这可不像是圣上会说出来的话.仁帝听到这个,倒是笑了下:廷岳,那是你这日子过得太顺畅了些,哪像朕……哎,不说了,吃茶!萧廷岳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皇帝的,自他登基后,没少与自己抱怨.
当下有些别扭地捏起那玲珑小巧的紫砂茶盏,见里头水波微漾,端起豪爽地一饮而尽.
如何?
那粗人对着那茶盏咂了下嘴,拧眉道:嗯,好茶.仁帝不由哈哈大笑,瞪着面不改色的萧廷岳道:倒是为难你了.后者神色自若地放下紫砂茶盏,又替自己斟了一杯:圣上要品茶,在宫里自有人抢着要给你沏的,何必大费周章,非要约了末将到这处来?这萧正峰本就是他的莫逆之交,数月前登基之时更是替他解了废太子的乱党军马,眼下受他几声嘲讽自然不会恼:你这是嫌朕烦了?萧廷岳摇头,淡道:末将不敢.
四皇子依旧是那个四皇子,即便当下黄袍加身,本心却是不变.前朝不乏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不过他却是半点不怕的.
说实话,今日他约萧廷岳一同饮茶确无要事,不过是不想整日闷在宫里罢了:先别说我,如何,你那岳母大人可寻回来了?闻言萧廷岳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此事既声张不得,又借不得地方官吏的力,仅凭手下几个人,确如大海捞针,眼下尚无消息.啧,那徐荆还真是有几分本事啊,挺会藏……仁帝说着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而后正色道,右相也是瞒得辛苦,终日里魂不守舍的,朕让他在家歇息几日又不肯,你总该劝劝他.我劝又有何用.萧廷岳苦笑着轻叹一声,真是替自己的老岳父心寒.
前有亦棉与父亲苟合,他不知道便也罢了,谁知去岁开春,岳母大人一朝如人间蒸发般,杳无音信,一同消失的还有徐太医.
两日后,一个小乞丐拦下了他萧家的马车,说是有一封信要呈给将军夫人.当日急得眼泪汪汪的柔依得了那信,还以为抓住了什么希望,谁知一拆开信,便得了个母亲与人私奔的消息.
这下要柔依如何肯相信,要傅守政如何肯安心,萧傅两家立马派了心腹去找寻.可一来无半点头绪,不知该往东南西北,二来又不敢声张此事,这一寻便是一载有余,依旧半点进展也无.
朝堂上已然议论纷纷,若再这般下去,非但此事再难隐瞒,傅右相的官职也……近来弹劾傅守政的奏折一封接一封,他真是看得头疼,不过你放心,朕也不至于就这样削了傅守政的右相之位,只是也该想个法子才对.萧廷岳亦深谙其理,点头应下.
……
当晚归家,柔依正陪俩娃在院里玩儿,远远就听见小女儿咯咯的笑声.
他们家小闺女见父亲回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一块被吮得湿漉漉的枣泥糕,爹爹爹爹地站起身,朝着萧廷岳蹒跚走过去.
萧廷岳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住起身,随后香了口小女娃嫩生生的脸蛋:咱们家小宁儿真乖,走起路来好快了哇!宁儿被爹爹抱在怀中,笑得更开心了,眯起眼睛望向另一边的娘亲和哥哥,白白的小胖手稳稳抱着父亲的脖子:娘,娘亲,哥哥——洵儿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眼父亲,喊了声爹爹,又低头兀自琢磨萧廷岳给他做的那个小木偶人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对双胎兄妹性子却是相去甚远.洵儿平日里话不多,内里实在早慧沉稳,与柔依也更亲近些.小宁儿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软萌娃儿,爱笑又活泼,最令柔依吃味的便是,自己这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