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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小妻子红嫩可人的脸蛋儿.

    没法子,柔依只能紧紧攥着被褥,俏脸烧红地让一个握惯了刀枪剑戟的大男人在自己腿心忙活.

    好了.

    半晌,萧廷岳才替她穿好亵裤,抬起头时,额上已出了层细汗.

    柔依在嗓子口低低嗯了声,娇软酥糯.忙并拢着腿儿拉上锦被,恨不得将脑袋也藏进去才好.

    萧廷岳滚动着喉结也跟着嗯了一声,将羞得发烫的娇躯拥入怀中:依依,你我是夫妻,没什么可羞的,嗯?你还有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廷岳哥哥……柔依一面虽羞,一面却是感动.哪怕寻遍燕京城,恐怕也没有亲自替妻子换月事带的人了吧.

    乖囡囡,睡吧.

    替她换做了这么件小事,换来一声廷岳哥哥,萧将军觉得不亏.美滋滋地抱着小娘子入眠了.

    ***

    次日一早,柔依睁开眼睛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她本以为自己睡得晚了,萧廷岳自己起身去了军营,谁知刚欲唤丫头们进来,那人就端着个小瓷碗过来了.

    咦?你这是从哪儿来?柔依理了理披散着的万千鸦发,好奇地瞧着他手里的瓷碗.

    萧廷岳看着她依旧睡眼朦胧的模样,小心在床榻边坐下:正好你醒了,这是我方才调的药,徐先生留下的方子,说是能根治你的病.往后来月事再不会疼了.当真?柔依不疑有他,接过那小巧的瓷碗,只见里头浓浓稠稠一浅碗的浆液,乳白中透着丝糜黄,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好似哪里闻到过,待欲细辨,又闻不到了.

    这是什么药?

    萧廷岳神色如常地看着她,道:我也不知,只是照着徐先生的方子调的.哦……柔依皱着眉头低头抿了口,本以为定是什么苦物,入嘴竟是淡淡的咸腥,缠绕舌尖挥之不去,还浓稠得很,竟还是温的,可是让晓月她们一早煎来的?小人儿纯净的目光让萧廷岳有些招架不住了,错开眼囫囵着嗯了一声,催促道:快趁热喝下吧,一会儿便凉了.好.小姑娘乖乖巧巧一笑,端着瓷碗将那浓浆一饮而尽.

    萧廷岳就这么盯着她喝药的模样,不禁耳根子也红了,喉咙也干了,身下那才射了足足一浅碗阳精的阳物也硬了.

    (本文独家roushuwu.net自/books/633612)————————————————————

    我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好双更又没兑现.欠的那章这两天一定会补上,抱歉各位,实在是老柯忙得晕头转向了(ㄒoㄒ)小夫妻的日常还没怎么写,这章小小体验一下~接下来还是王氏跟徐先生第四十九章登堂月老祠下(南柯)|7370722

    第四十九章登堂月老祠下(南柯)第四十九章登堂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东西果真是难以捉摸,柔依只道自己十六年来从未吃过什么不苦的药.眼下一碗下肚,小腹处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瓷碗里的药汁儿熬得跟粥一般稠,她将沿口挪开嘴时,还黏连出一道银丝来.粉嫩香软的小舌头不自觉地扫了下唇瓣,才将那尚粘在唇上白腻的浓浆尽数吃入嘴中.

    分明是柔依无意识的举动,在萧廷岳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淫糜诱惑.乳白的精水,红润的粉唇,滑软的小舌头,眼前这一切,无不刺激着他的胯下耀武扬威那处.

    好喝吗?他忍不住这样哑声问道.

    嗯?喝完药后彻底清醒了的美人儿双眸纯净地看向他,似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什么好喝吗?你说这药吗?萧廷岳瞥了眼碗底糜白的残留,僵硬地点点头.

    药能有什么好喝的……柔依不由轻笑出声,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比起往日喝的那些苦药,今日这个倒是好了不少,想不到徐先生还有如此本事.嗤,这与他有何干……男人接过妻子手中的空碗,低声轻嗤.

    柔依也没听清他说什么,掀开被子便欲起身:你替我去喊晓月进来,正好这碗也让她们拿去洗了吧.唔……萧廷岳一手扶着她起身,一面看似无意道,左右不过一口碗,我自己去洗净也便罢了.依依,往后,往后你来月事时,每日都喂你喝一碗这药,可好?我若说不好,便能不喝吗?小姑娘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一丝促狭,今日你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既然是药,我自然会每日按时喝的,哪来什么好与不好?难不成还当我是三四岁不肯吃药的小娃娃?是我糊涂了,怕你一时吃不惯它.羞窘的萧将军被她这话一堵,只觉自己真是傻.

    他这点心思,在小女人面前从来遮掩不住.幸而这事着实有些意想不到,否则非要被机灵的小人儿猜中.

    很快,许是外头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两个丫鬟已经轻轻扣门了.

    萧廷岳趁此机会忙去了净室,先把碗里的残精清理干净.

    晓月、晓雯二人还是黄花姑娘,许是与柔依一般不懂这些的.可若是被王嬷嬷瞧见,定然要露馅了.到那时才是百口莫辩.

    ***

    眼见霜降已过,转眼便要立冬了.一载轮回周而复始,却直把人忙碌得晕头转向.

    傅守政便是其一.

    月前派往南疆的钦差曹耘睿狼狈归朝,带回了最是不妙的消息.南蛮见燕京态度暧昧,似是软弱可欺,气焰更是嚣张,全然不将大燕使臣放在眼中,恶言遣返不说,还斩杀了几位随行侍从.

    这几日朝堂上辩得天翻地覆,无非是这仗该不该打,何时打.

    傅守政身为右相,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言一行皆可影响政局.眼下左相那派文臣还散出些说法,此番与南蛮交恶至此,右相门生曹耘睿难逃干系.既然曹耘睿做事不力,傅守政也难辞其咎.

    为此,又恰逢乍寒时候,傅守政积劳积愁,竟是病来如山倒,小小一个风寒让他卧床不起.

    圣上本也不会因那些风言风语就怪罪臣下什么,其实他心知肚明,与南疆这一战在所难免,如今又失一得力左膀右臂,非但没有怪罪傅守政的意思,反而派遣太医院的太医去府上替他诊治.

    燕京城的一品大员,朝廷皆替他们配备了一位太医,平日里不过定期替府里的男女老少请请脉,开些滋补的药材.

    而右相府那位是一年过花甲的老太医,前几日方告老还乡,因而王氏与亦棉也并不知是何人会顶替这一位置.

    目下两房妻室皆守在傅守政床前,傅言臻知晓父亲身子不适,心焦不已,正眼巴巴地守在院门口,等那太医前来.

    你们也不必都在这儿守着,不过是场风寒,不打紧.傅守政靠在床头,见两个枕边人满目担忧地瞧着他,不由有些心疼又窘迫.

    两院往日本就没什么交集,更是没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也是他极力在其中周旋安抚才形成局面,此刻两人难得坐在一块儿,倒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王氏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了言臻的叫喊声:父亲,太医来了——屋门应声而开,三人抬眸望去,只见一瞧着甚是年轻的高大男人身着蓝袍,乌纱帽衬出他饱满的额头,颇为精神周正:拜见傅大人、两位夫人.下官徐荆,奉圣上旨意前来替傅大人问疾.傅守政与萧亦棉倒不觉有何不妥,王氏却是在来人进门起就煞白了脸,一颗心几欲跳出嗓子眼.

    徐荆,为何会是徐荆?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又是何时入的太医院?

    徐大人快快请起.傅守政虚弱地抬手,而后看向发妻与亦棉,亦棉先下去吧.兰英,替徐大人倒杯茶来?是.

    徐荆低垂着眼帘,似是并不识这眼前人.直至王氏与他擦肩而过时,才轻动了下手指.

    有劳夫人了.徐荆适时背过身,恰好挡住傅守政的视线,双眸炙热地盯着替他倒水的窈窕身影.

    王氏如何不知男人在看他,当下只觉如芒在背,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水溢出杯子都没有察觉.

    兰英……他压低声上前一步,碰了下王氏倒水的手.

    哦……徐,徐大人,用茶……

    俏美的女人此刻面上羞赧微红,过电似的缩回手,退开一步将杯盏递与他.

    徐荆看着桌上溢满的茶水,又看看吓得跟受惊的白兔似的美人儿,心中竟隐隐有些想笑.

    兰英妹妹,你说你我再不能相见.如今还不是见了吗,还是在你那夫君眼皮子底下.

    (本文独家roushuwu.net自/books/63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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