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眼睁睁瞧着爹爹把撒尿用的大棒子在娘亲唇上蹭了蹭,娘就急切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便在涨得猩紫的龟冠上舔吮起来。
“如何,爷的肉棒好吃吗?刚撒完尿,那骚味浓不浓?”
爹爹一脚踩在床榻上,曲起粗壮有力的大腿,让娘扶着,分明是做着欺负娘亲的事,爹爹的动作却处处仔细小心,而娘亲也没半分被欺侮的委屈,反而是媚盈盈抬首望着爹爹,纤白的双手握着粗黑的肉棍子,吮得有滋有味:“唔……爷,爷的大肉棒最好吃了,奴家好喜欢……”
“骚货。”爹爹捏住娘亲的下巴,作出恶狠狠的模样,“夫人有孕在身,你若是敢把今日之事漏出半点风声让她孕中不安宁,爷就叫你滚出府去。”
娘忙点头,吐出沾满水渍的肉棒:“奴家不敢,奴家只想伺候爷,再无旁的心思。”
“那便好,接着舔,若是伺候得爷舒服了,就捅一捅你那骚穴,给你止止痒。”
话刚说完,浅溪便见娘腿心涌出一汪汁水来,捧着爹爹的大棒子舔得愈发卖力。
过了好一会儿,娘应当是舔够了那圆滚滚的脑袋,扶着柱身来到垂挂着的肉球处,又是一番舔弄。
“骚货,平日里是不是背着夫人没少被府上的管家护院肏,嗯?含过几根肉棒了,这般娴熟?”
“不,不曾……奴家是夫人的陪嫁,就是爷的人,爷若是不将奴家收房,奴家怎敢让旁的男人碰。”
“满口胡言,那你这身功夫哪里学来的?”
浅溪从旁听得云里雾里,皱着小眉头瞧着爹爹被舔得亮晶晶的大肉棒子,也甚是疑惑,娘亲是哪里学来的功夫,为何要舔爹爹撒尿的棒棒。
只见娘亲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垂下眸子,低声道:“爷与夫人欢好时常常不闭门户,奴家撞见过好几回……奴家,奴家见夫人曾这般伺候过爷,奴家便记下了……”
爹忽而朗声大笑:“好你个不要脸的淫娃,竟还敢偷窥主子的房事。那看来,你是觊觎爷这根大肉棒许久了?”
娘似是羞得愈发厉害了,将脑袋垂得更低:“嗯……爷的阳根粗壮英武,夫人爱得紧,奴家每夜都能听见夫人的娇吟声,奴家就想着,若是有朝一日,爷能用它……用它与奴家欢好一回,奴家便是死了也值了。”
浅溪正琢磨着何事能让娘亲如此念念不忘,竟说出死了也值得的话来,爹便上了榻,分开娘的双腿,握住自己肿胀的大肉棒,挪动了几下脚步,使得那让娘舔不够的龟冠正好对准湿漉漉的穴口,上下研磨起粉嫩的肉缝。
“爷今日就遂了你这心愿,如何啊?”
娘像个小羊羔般被爹爹魁梧的身子笼在下方直哼声,浅溪瞪大了双眸看着徘徊在娘花穴外的大棒子,小手揪着被子有些害怕地想着,爹爹不会是要把它塞进娘的洞洞里吧?
“爷,快些嘛~奴家,奴家好难受……”
娘扭着娇躯,双腿勾上了爹的腰身,而后那腰臀一沉,只听得“滋”得一声,浅溪眼睁睁瞧着爹爹黑紫硕大的巨物送进了娘粉嫩的小洞洞里。
原以为娘会疼得哭出声来,如此骇人的大棒子顶进这么小的肉缝缝里,岂不是要了她的命去?
未曾想娘竟大声呻吟了起来:“啊~爷,插得好深~嗯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要被爷插穿了……爷,轻点~”
“轻不得,骚穴把爷夹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让爷重重肏你吗?”
爹大力地敞开了娘的双腿,接着就是一阵顶弄,足有她手臂粗的肉棒狠狠顶开穴口,整支没入娘的花穴,又迅速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又凶狠地撞入,湿哒哒的交合处满是糜烂的水声。
浅溪听着娘亲婉转淫媚的叫唤声,莫名有些耳热,爹爹明明是在欺负娘亲,可娘亲却是分外舒服的模样,莫非是爹爹这根大棒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目光落在那根蜜穴里插入拔出的粗大肉棒,浅溪忽而觉得它没那么骇人丑陋了。爹娘的交合相连处满是白乎乎的黏液,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拍在娘的花户处,像是恨不得也跟着钻进那湿热的穴洞中。
“嗯啊~爷,奴家要被顶穿了,爷~轻一些……”
娘亲眼眶泛着晶莹的泪光,双手软绵绵地挂在爹的肩上,娇艳欲滴的嘴唇一张一合,绯红的脸蛋上铺满了薄汗,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爹爹却像是没听见娘的求饶般,只顾着摆臀顶胯,还拖着娘的臀儿往上掂了掂,一次次肏开紧密的甬道,把自己的肉棒送到里头去。
娘终于娇声哭了起来:“爷,奴家不行了~呜呜~饶了我罢……爷,救命~啊,又,又去了~”
“怎的这般没用,爷一回都还没到,你倒好,把爷的半张床都给弄湿了,你家夫人都没你这么多骚水。”
“奴家不是有意的,啊~实在是爷的大肉棒太粗了,可插死奴家了……爷,你就怜惜怜惜奴家吧,花心裂了,肚子也要叫爷插穿了~”
“爷这是肏进你胞宫了,胞宫肏开了爷才好给你喂精,骚货,你以为夫人是如何怀上爷的孩子的,还不是爷每夜里肏开她的胞宫灌精,这才下的种。”
浅溪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爹娘这是在生小娃娃?
“爷,奴家受不了了~射到奴家的肚子里,奴家要爷热热的阳精,奴家也要给生,啊~生个大胖儿子~”
娘要给爹爹生小弟弟了,浅溪撅着嘴低哼一声,娘亲是不喜欢她了吗……
“好,爷让你生,让你们主仆俩都怀上爷的种,接着,来了。”
爹爹一声粗吼过后,大肉棒一下狠插到底,两个人都定住不动了。
浅溪不知道,此刻她爹爹已经松了龟眼,大量浓稠的热精如离弦的利箭般,一股脑洒遍了她娘亲的花壶。
好一会儿,浅溪才闻到一股子腥膻味儿,娘亲绷得紧紧的穴口溢出一圈粘稠的白浆。
这是什么东西?
浅溪悄悄探出一根手指,在那交合处轻轻一点,指尖便粘上了湿黏温热的白浊,鬼使神差地伸出软舌舔了舔,小人儿顿时苦了一张脸……又咸又腥,真难吃。
谁又知晓,意外尝到自家爹爹的阳精后,这具中了媚毒的小小身子就再也离不开严家男人的精水。
待严荆山知晓此事之时,窈娘香消玉殒,而他也已然病入膏肓,大夫说是女儿身上这怪疾最能识人辨味,尝过一回男子的阳精便只认准了他的。悔恨不迭之际,这才不得不将托孤于他那双胎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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