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的画面,然而却无论怎样也摆脱不了,因为它却已经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於是我又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希望自己可以快些喝醉,最後更是干脆扔掉了酒杯,直接拿起酒瓶灌进了嘴里。
就这样喝着喝着,不知喝了多少,我似乎真的醉了,而且居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然後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应然?应然?”那声音很温柔,又有些焦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似乎清醒了一些,但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姐?怎麽会是你?”
“应然,你这是怎麽了?谁打伤的你?”姐看着我,流着泪水说,
而我又怎麽见得了她流泪的样子,从小到大,凡是让她皱一下眉头的人,我都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於是我抬起手,拭掉姐脸上的泪痕,然後笑着说:“姐,别哭……”心里却是撕裂般的疼痛。
然而,姐却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我有些慌乱了,急忙挣扎着起身不知如何是好。
“应然,走,咱们回家。”姐见我为难的样子,收住了泪水,然後扶着我说,
我笑了,姐终究还是我的姐姐,翩然也终究还是我的弟弟,我在这里如此的纠结挣扎,又是为了什麽呢?
我晕晕沈沈的站起身,抬腿要和姐一起出去,然而似乎是真的醉了,我的脚居然不听使唤起来,我很想走的平稳,谁知却连站都站不稳了,我刚一起身,便又跌回了沙发里。
姐见状急忙过来扶我,然後将我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等我站起来後,她又让我靠着她,将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那一刻,我与姐的身体是靠的那样近,我甚至都能闻到她身体里散发出的香味,我全身的血yè似乎在那一刻一下子都沸腾了,我觉得姐的身体是那样柔软,那样温暖,我真的好想抱抱她,认真的,紧紧地抱着她,但我还是忍住了,尚有一丝清醒的我知道自己不能那麽做。
姐根本不知道我这一系列的思想挣扎,她扶着我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吧,我高大的身躯让她几乎不能支撑,勉强招手拦了辆计程车我们回到了家里。
而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这才突然想起,问:“姐,翩然呢?”
“翩然去外地参加比赛了,要几天後才能回来,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姐将我扶着躺到了床上然後自己进了厨房。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了床上,一沾到枕头似乎酒劲又上来了,昏昏沈沈的又要入睡,这时姐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然後轻轻抬起我受伤的手臂说:“应然,先别睡,先把衬衫脱下来,你出了太多汗衬衫都湿透了,不脱下来很容易感冒的。”
“唔……”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抬起手臂让姐将我的衬衫脱下,
然後我便感觉到姐将我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动作轻柔,接着便是一阵温热潮湿的触觉,我知道姐在用温毛巾给我擦拭身体,那感觉真的好舒服,让我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然而过了一会儿,我却发现姐的手指有些颤抖,我迷糊的睁眼一看,姐正脸色潮红的看着我的身体发呆,一见到我睁开眼睛,她急忙慌乱的移开眼神。
见到姐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即使我从未让任何女人见我的身体。
但我并不愚蠢,从她们看我的眼神里,她们的心思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去在意过罢了,我的世界又哪有时间去想那些呢,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副身体居然也可以影响到姐,这个发现让我真的很高兴。
从姐刚才那不自觉的痴迷的眼神中,我绝对可以肯定,那不是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在刚才那个眼神里,我看到了她把我看作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以前那个被看做孩子的弟弟,翩然,你也是抓住了姐这一瞬间的恍惚吗?
我在心里想着,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翩然的美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想到这,我又握紧了拳头,